她很想选择韩伟特,但又不忍伤害另一个男人,于是挣扎的结果,她选择听天由命,于是再次来到韩清屋,离她的订婚日期只剩十四天了,如果在订婚前韩伟特找到这来,那么她就选择伟特,如果他没来,就表示两人真无缘了。
可是在住了两天后,李朵葵发现自己对韩伟特的爱已是无法自拔了,她决定不管韩伟特是否能在订婚前找到自己,都会选择韩伟特,虽然不管选择谁都会造成伤害,但至少林卫民的苦绝对不比韩伟特和自己的苦。
人生不能NC,因此必须选择一条不会后悔的路,既然她忘不了韩伟特,那何不顺着自己的感情走,何苦跟自己作对,折磨自己也折磨别人,所以她急着告诉席玉琳通知韩伟特,说她在老地方度假。
但在等了好几天之后,李朵葵怀疑她可能高估男人的智商了,看来他没想像中的聪明,哎!真的估计错误,早知道就不用提示的,直接告诉他答案算了,这个笨男人!
她还是决定留在韩清屋等韩伟特来,她倒要看看这个她准备共度一生的男人,会笨到什么程度。
韩伟特开着那辆白色的跑车,依旧飞驰在这条无人烟山路上,他怎么都想不通,席玉琳告诉他说葵子去老地方度假,叫“老地方”,怪了,这妮子到底是度假度到哪去了?要是被他找到,第一件事就是抓她来好好的修理一顿,打烂她的,并且绝对不准再有下一次。
他开在这积极熟悉的小路上,只不过车上少了一堆粮食,因为这回他不是回来度假的,而是回来暂时放松一下,明天一大早又得再出发,继续他寻人的工作,那些侦探真是一点用处都没有,连消息都没有,他必须静静的想想下个步骤要怎么走。
一路的凉风混着泥土的草香味陪着韩伟特,在经过一段草丛时,他猛然煞车,因为这是一年前他捡到李朵葵的地方,那时她瘫在这里,任雨水不断地拍打她软弱的身子,那时候的她也是要度假,现在她又去度假了,不知道现在是否平安,认路的本事不知道有没有好一点了,会不会她又迷路了,昏倒在路边?
哦——呸呸呸!净想这些不吉利的事,反正这几天没下雨,应该……咦!度假!难道……天啊!韩清屋!是韩清屋,他不敢相信自己这么笨,原来葵子早到韩清屋等他了,难怪他怎么找都找不到。
韩伟特将车子的油门踩到最底,一路冲回韩清屋。
他见到车库里多了一辆车子,也没多想,就飞也似的冲到屋子里,找寻这个让他找遍大江南北的女人,可是却没李朵葵的踪影,难道他猜错了?不,不可能的!韩伟特再到房间,看到李朵葵的行李后,心里更加笃定,这女人一定到山里头去了,便又急忙往外跑。
当看到他日夜思念的葵子时,她正和霸王玩得很开心,马上抽身躲了起来,好啊,她在这里逍遥自在,而他却为了找她急得焦头烂额,这女人分明故意整他嘛!
韩伟特认为自己应该过去与李朵葵一解相思才对,可是他却找不到勇气,该死!这什么毛病啊,他韩伟特几时怕过什么东西来着,居然还在这躲躲藏藏的,搞什么!为什么提不起勇气走过去跟他见面?
不对,不应该叫见面,应该叫重逢才对,听起来比较有气氛,可是这么重逢太无趣了,应该计量计量两人重逢的场面,自己被她耍了那么久,现在换他来控制局面了,于是韩伟特又像小偷偷偷的跑走了。
此时,大石头上的女人和猴子依旧玩得很开心。躲了一下午的韩伟特终于等到夜晚的来临,他在黑暗中蹑手蹑脚的模黑行走,还不时撞到桌角、墙壁,因为今晚的月色不明,连月亮都不帮他,怪谁呢?谁教他想出这种无聊的馊主意。
他小心的模到房门口,隐约见到床上的李朵葵睡得很熟、很安稳,于是再轻手轻脚的走进去;可是才跨了一步而已,李朵葵便出声叫他。
“伟特。”
不会吧?!她应该是睡着了,怎么知道他回来了?他躲了一下午,还特地去市区买了游戏道具,计划了这么久怎么会不灵光呢?哎,既然被发现了,他干脆大方的走到床边,等着她的反应。
但是韩伟特在床边等了许久都没听到什么声音,这时才发现其实李朵葵睡得沉得很,他有点得意的想,原来她连作梦都会想她。韩伟特再仔细的看着她,激动的想要抱她,怀念那个凹凸有致的身材,虽然她现在比之前要瘦一点,但却一样的吸引他。
记得每次都是自己抱她上床,她总是不知不觉,搞不好今晚也是一觉到天亮,才发现身边多躺了一个男人,韩伟特开始想像李朵葵早上睁开眼之后的表情了。
李朵葵知道自己作了一个好梦,而且这个梦比以往都真实,她感觉到自己依偎在韩伟特的怀里,抚着他的脸庞、强健肌肉,有种很踏实的感觉。梦里,他依旧是那副无所谓的表情,好像真没有任何事能让他挂心、烦恼。
梦里,韩伟特向她求婚,两人携手走在每条小径上,一起种植蔬果,在这与世无争的山上过一辈子,她多么希望这是真的。可是不晓得那个笨男人要到什么时候才会找到这来,哎!
“一大早叹什么气啊?葵子。”
“葵子?”李朵葵震慑住了,这是韩伟特专用的名词,不会吧!她有没有听错?可是就算她听错了,她臂部上面那双正移动的手可不是假的。
伟特!李朵葵像是被雷劈到一样,从床上跳了起来,由于太过用力,后脑勺还往窗户撞去,痛得她尖叫一声。
“小心点小心点,看你像是被贼抓到似的,这么激动,伤着没?痛不痛,我看看。”韩伟特不管她瞪得像两盏灯炮的眼,像个体贴的老公上前看老婆的伤势,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好像他们从不曾分开过。
“你……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李朵葵瞪着一丝不挂的韩伟特,及自己身上那件似有若无的性感睡衣,她只能红着脸抓紧棉被遮身子。
“小姐,这是我家也,我在这里很正常的呀!”韩伟特欣赏着她的不知所措。“可是你……你……什么时候到的?”
“昨天啊!”“那你……你……”李朵葵用力的吞了口口水,才鼓起勇气,“你为什么没穿……穿衣服?我……我又为什么没没……”
“也没穿衣服。”韩伟特替她接下话来,不过他却没回答她的问题,只是一直贴向已靠在墙壁的李朵葵逼近,暖昧至极,“你想不想我啊?我的葵子。”他开始对她上下其手。
“你……你干什么?”
“我来讨债的,你欠了我一笔债还没还就跑了,记得吗?我今天要连本带利的要回来。”
“我可没有九千多万可以给你,即使你接受杀价,我也没钱给你。”李朵葵先声明道。
“那无所谓啦,有另一个方法你忘了吗?”
李朵葵装傻,表示不懂。“如果你忘了,那么我用实际行动回答你好了。”韩伟特拉开她抓得死紧的棉被,“我来告诉你什么叫以身相许,我的葵子。”
“这么说我得帮你洗一辈子的衣服,煮一辈子的饭喽?”
“没错,不然怎么叫连本带利呢?”韩伟特仍没有停下不安分的手。“你这算求婚吗?”
“不算。”韩伟特清楚的知道这两个字带给她的伤害,但他没有让她伤心太久,举起她的右手在她眼前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