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晚了一步,新任总裁结婚了,妻子的肥缺被人抢先一步夺走了,她乌鸦想飞上枝头当凤凰的美梦幻灭了,但她不气馁。
男人嘛!哪个不性好渔色,更别遑论多金的贵公子、富少爷们,总是喜新厌旧,见一个爱一个,于是打听到目前总裁尚无任何的情妇,便开始积极的寻找机会卖弄风骚,希望能够获得他的青睐,抢占情妇这个肥缺,往后就不愁吃穿。
“嗯哼,不错嘛,名草有主了,行情不跌反升,更为抢手,你有一套喔。”青黛调侃的反手拍了拍他胸膛。
先声夺人反制成功,冯羿桦臭着一张俊脸怒视她,被揶揄得很不爽。
“你这个临时工!你好大的胆子!”赵筱薇怒斥,“你知不知道他是谁?”
“知道!”手僵持的贴在冯羿桦胸膛,青黛被质问得很莫名其妙,“他不就是你们新任的总裁?”
赵筱薇为之气结,“你既然知道他是谁,还故意以下犯上,对总裁动手动脚!徐经理,你说这该怎么处理?”
啊?怎么又扯上她了?这个赵筱薇不害死她是不罢休是不是?徐蓁茵倒霉的嘀咕了声,才硬着头皮站出来。
“呃……这件事……我无权处理。”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她向天借胆也不敢。
“你无权?”赵筱薇拔尖声音,无法置信自己听到的话。
身为一个小小临时工的上司,她若是无权处理,那么请问一下,谁有权处理?“嗯……是这样的,赵经理,她不隶属于企划部这单位,我无法越权管辖,有问题的话,你必须找她的负责人谈。”偷觑脸色不是很好看的冯羿桦一眼,徐蓁茵十分同情的望着她。
赵筱薇犯了一项严重的错误,她不该公开想当总裁情妇的意图,更不该在总裁面前骚首弄姿,冯羿桦最忌讳的就是不把工作摆第一,整日心思只在妄想如何成为总裁夫人、如何成为总裁情妇的人。
耙在工作时间勾引、诱惑他,就等着被发派到边疆地带去。
她准备到政局不稳定,时常发生暴乱的印尼去报到吧!
“她的负责人是谁?”见青黛贴着冯羿桦站,两人亲密的靠在—起,赵筱薇嫉妒得面孔都变形扭曲了。
一个大肚婆也想跟她抢男人?不让她尝点苦头,她不会知道她的厉害!
仗着总裁在场,赵筱薇当自己是人事部的经理,吆喝的要立即严惩对总裁不敬的青黛。
“赵经理,我劝你不要问比较好。”林姗妮挤眉弄眼,暗示她不要再追究了,“再追究下去,对你没有好处的。”
害人会害到自己,想让青黛吃不完兜着走,最后倒大霉的人会是她自己本人。
“是谁?”赵筱薇不听劝,执意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既然她有意找死,再阻挡人家也没意思了,徐蓁茵和林姗妮成全她。
“就是——”两人同时伸出手,指往同一个方向,“他!”
他?冯羿桦?赵筱薇呆住了,脑中迅速的闪过各种可能性,过滤到最后的结果是……她有不好的预感。
“她是……”她屏息等待答案。
“喔!你问我呀!”青黛笑咪咪的比着自己说道,“我就是你的顶头上司,刚出炉没多久,还热腾腾的新总裁夫人!”
砰!赵筱薇昏倒了。
“太夸张了吧!”林姗妮惊呼,没见过白眼翻这么快的人。
平静的低头看着倒在脚旁的赵筱薇,猜得到结果的徐蓁茵一点也不讶异。
“牛女乃买回来了,青黛。”乔伊喳呼着从外头冲进来,“新鲜又营养的牛女乃来了,准妈妈你——”
一冲进企划部,他怔住了,四个人,四双眼睛,八粒眼珠子全盯着他瞧,尤其以两道凌厉的视线最为恐怖。
“呃……”完了!跷班被总裁逮得正着,他死定了!
“青黛?”冯羿桦黑眸危险的眯起,“你叫得真顺口!舌头不会打结吗?”
“不、不、不……总裁,你听错了,我是喊总裁夫人。”乔伊硬拗,“是总裁夫人。”
“你是指我耳朵有问题,听错了?”声音从齿缝中进出,冯羿桦表情不高兴到快发脾气的边缘。
这下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乔伊只能干涩的苦笑。
“资讯部经理很好当?”冯羿桦皮笑肉不笑的盯得他毛骨悚然。
“不好当,不好当,很不好当!”乔伊频冒冷汗。
“听说资讯部经理的工作少又轻松,时间多又有空闲?”冯羿桦嘴角有着不怀好意的奸笑。
他老早就对猛向青黛献殷勤的乔伊很不爽了,这下正好让他可以借题发挥,动用权力将这碍眼刺目的家伙调回美国去。
“不、不、不……一点也不轻松,一点也不空闲。”乔伊摇头否认,惊慌得频擦冷汗,“我很忙,真的,事情多到处理不完,时间都不够用,一点也不轻松!一点也没空闲。”
“时间不够用,你还能溜出去买牛女乃?”冯羿桦哼哼哼的冷笑,笑得像只诡计得逞的狐狸。
被他当场逮得正着,他倒要看看他要怎么狡辩。
“呃……这……呃……这……”被人赃俱获,乔伊嘴巴张张合合老半天,根本不知该如何自圆其说。
“你可以开始打包、收拾东西、整理行李,和同事道别了。”铲除掉一个威胁,冯羿桦心情可乐了,“三天后,你准备回美国去吧!”
乔伊俊脸马上垮了下来。
“不要啦!总裁大人,我又没犯什么大错,为什么要将我调回美国?我不回去!我不要回去!”回去他若没被老爸操死,也会被他老妈折磨得不成人形。
他情愿留在台湾总部看总裁的脸色,被总裁夫人压榨,也不回美国分公司让他老爸以训练的理由蹂躏,他老妈以磨练的借口欺凌,那简直生不如死。
“乔伊又没捅楼子、出纰漏,为什么要将他调回美国?”青黛仗义执言。
“你竟然帮他说话?”笑容不见了,冯羿桦非常生气的瞪着她。
“你无理,我当然帮他说话!”青黛帮理不帮亲。
“我无理?”冯羿桦严肃的表情很吓人。“你竟敢说我无理。”
“你……本来就无理!”眼睛没瞎的人都看得出来,他仗势欺人。
“他跷班,被我逮得正着!”冯羿桦反驳的义正辞严,字字铿锵有力。
理亏辞穷,青黛高涨的气焰明显消弱不少。
“唔……那是……那是我叫他出去的,你若是要怪罪的话,干脆连我一块秉公处理好了!你把我调回‘家里’算了。”她打着如意算盘,希望能够被调回家,那么她就自由了。
“调回去好让你逍遥自在,和青青到处胡搞瞎闹?”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就是怕她被带坏,所以才会不准她接近青青,成天像牢头似的把她绑在身边,要她待在他看得见的地方。
有贾虎臣的前车之鉴,他若是再不小心一点、不提防一点,老婆什么时候不见了都不晓得。
“你对青青有成见。”过河拆桥的家伙,也不想想看青青帮他多大的忙,不然他哪能那么快娶到她。
“我就是不准你去找她。”老婆只有一个,不看紧一点不行,更何况能让他看上眼,教他动心的女人只有她一个,说什么他都不愿冒失去她的风险。
“你干嘛火气这么旺?”青黛古里古怪的斜睨他一眼。
冯羿桦瞪着她,不发一言。
“喔!我知道了。”瞟见无辜遭殃的乔伊,青黛恍然大悟的点点头,“你在吃醋,是不是?”
冯羿桦不悦的表情更难看。
“你没吃醋。”他臭着一张脸,指控的瞪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