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礼拜七天?”古玄风瞇起眼,盯住她瞧的眸光炯亮又危险,“这叫不常?叫而已?”根本是天天。
她真大胆,如果发生意外或地震,她要怎么逃难?裹着被单吗?还有如果有心术不正的男人,图谋不轨企图闯入侵犯她,岂不让人家容易得逞?
这个白癡女人!不知道果睡有多危险吗?
“嘿……嘿嘿……奇怪了,我果睡干你什么事?”她干笑,身体下意识的往床另一侧挪去。
没办法,蟑螂怕拖鞋,鸟龟怕铁锤,她董伏心怕古玄风。
“不干我的事,只不过养足了我的眼。”美色当前,勃发,他岂会无动于衷,早已蠢蠢欲动想将她占为己有。
“啊?”董伏心呆愣着,听不出他话中的弦外之音,完全不晓得自己春光外洩了。
“这是邀请吗?”倾身俯视着她纳闷的小脸,古玄风邪气的一笑,故意将不怀好意的面孔移到她眼前,让她看清楚他愿意得很,乐于被诱惑。
“邀请什么?”她傻呼呼的,犹不知道大野狼要扑倒她,将她吞吃入月复了。
“我接受你的邀请。”不理会她的疑惑,他站直身动手开始月兑衣裤。
“你在做什么?”见他衬衫的钮扣一粒粒被解开来,她愕然的睁大两眼。
现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她觉得两人好像在鸡同鸭讲,她一句话也没听懂,更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月兑衣服。
“月兑衣服。”这么明显的举动,她看不出来?
“我知道。”她又没瞎,哪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我是问你,你为什么要月兑衣服?”
最近寒流来袭,气温都维持在十度上下,他只穿着一件衬衫,她看了都直替他喊冷,没想到他彷彿嫌热般,发疯的将衬衫给月兑了。
“便宜你了。”随手将衬衫一扔,解开皮带,他继续月兑长裤。
“呃?便宜我什么?”像被三秒胶黏住似的,她两眼发出赞歎光芒,着迷的直盯着他壮硕的胸膛,半秒钟也不愿意移开。
黑瓶子装酱油,看不出他除了拥有一副好身材外,肌肉还结实到令人垂涎三尺的地步,教人忍不住想模一把,外加啃咬一口。
“我是处男。”他坐上床,挑逗的在她耳旁吹送温热的气息,语气有着不加掩饰的狂妄和骄傲。
“啊?”董伏心诧异的一愣,一脸不相信。
“到现在为止,我还是处男之身。”以为她没听清楚,古玄风啄了下她的嘴唇,两眼恋恋不舍的盯着她诱人的唇瓣,有耐性的再说一遍。
他这只稀有动物可抢手得很,可惜他只中意对感情特别迟钝的她,所以愿意将第一次给她。
“骗!骗人……”他以为她是三岁小孩那么好骗吗?
“你认为我会骗你吗?”她居然敢不相信他。
董伏心一脸严肃的看着他,无论她直看、横看、竖看、反看,就是看不出他会是个处男。
快三十岁的处男?哈!说出去恐怕没有半个人会相信,在这情慾氾滥的年头,还会有这么老的童子鸡?
面对她的质疑,古玄风的表情已渐渐浮现出不悦。
“这是我的第一次!”不容她怀疑,他再强调一次。
“啊?”受到严重的惊吓,董伏心差点跌下床去。
他生气了?如此说来……他真的是处男?天啊地呀!这怎么可能?
“怎么?我将我的第一次给你,你不高兴?”她无言的拒绝引发他的怒气,也激起了原有的霸道,他强人所难的逼迫她非接受不可。
“呵……呵呵……”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她只能咬牙干笑的安抚他的脾气,表里不一的在心里咒骂他家祖宗十八代。
“你那是什么表情?”他瞪着她,雷公脸上的不悦慢慢转变成愤怒。
董伏心知道,这是他发火的前兆。
“什么表情?”衰透的表情,不过她可没胆在这节骨眼实话实说,不被掐死也会被压死,他好重。“不幸的表情……不不不,是荣幸的表情,荣幸的表情……”
她昧着良心说谎话,只希望他能早点起身滚离她,否则她严重缺氧,真的快断气了。
“哼。”不识好歹的女人,这么珍贵的东西留给她还嫌,等一下看他怎么修理她。
“你好重,我快不能呼吸了。”他高大壮硕的身躯像磐石般的坚固,推也推不动,压得她快窒息了。
迸玄风挪了下上半身,让她得以舒坦的呼吸,但仍将她因在身下。
“起来啦!你压着我,我怎么下床准备早餐?”她可没忘记楼下还有两只暴龙等着吃早点,再拖延时间下去,她就赚不到他们两个人的早餐费了。
“不用了。”他现在最想吃的东西,不是早餐,而是她。
“不用了?”他在说什么鬼话,董伏心不解的眨了下眼,“你不饿了?”
一会儿喊饿,一会儿又说不饿,他到底在搞什么鬼,难不成饿昏头了,脑筋不正常了?
“饿,不过……一顿早餐没吃没关系。”掀起被子,他钻了进去,将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物丢下床去。
“你挤进来做什么?”单人棉被很小,他的身躯高大又壮硕,整条棉被几乎被他占走了三分之二,她快冷死了。
“取暖。”他躺了下来,语意暧昧不清,一语双关的暗示她,“睡觉。”
睡觉?在她房间睡觉?占用她的床?有没有搞错?
“要睡回你的房间去睡,你的房间在隔壁。”她一手捍卫己物的抢着棉被,一手推着他,最后连脚都用上的直踹他下床。
“别踢了。”重要部位险些被踢中,古玄风横了她一眼,任由身上的棉被被扯走。
在没有任何的阻力之下,董伏心轻易的抢回自己的被子,就在气愤得鼓足一口气要将他踢下床去时,她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第八章
他……他竟然没有穿衣物!长这么大,她第一次看见全身光溜溜的男人。
“啊——”两眼发直的瞪着他的身体,董伏心本能的反应是放声尖叫,不过尖叫声只持续到第三秒钟,便突然消声灭音了。
理智告诉她,有教养的女孩要懂得非礼勿视,不想长针眼的话就快闭上眼睛,但情感却告诉她,强壮的果男百年难得一见,不看可惜。
犹豫了一下,最后情感战胜了理智,她决定纵容自己一次,大胆的一次把他看得够本。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迸玄风差点爆笑出声,瞧瞧她那是什么挣扎的表情,“爱呷给谁哩”。
“咦?你怎么会在我房间里?我有锁门。”后知后觉的发现到他的存在,董伏心怀疑的来回看着他,和通往他寝室那一扇被甩坏的门。
“你有锁门,我有钥匙。”显然她忘记一件事,他是这栋古老别墅的前主人。
“把钥匙交出来,以后不准你随便进入我的房间。”该死!别墅虽已登记在她名下,但她却粗心大意的忘记大小串的钥匙全在他手中。
“不准?”好大的口气!不喜欢被命令的古玄风,不悦的拧起眉头。
“钥匙拿来。”跟三只又脏又邋遢的懒猪同住一个屋簷下,已经够委屈了,现在连最基本的隐私也要被剥夺,她哪肯依啊。
迸玄风瞪着她,不给。
“钥匙!”她伸手向他要,见他没意愿要交出来,她越过他想自己翻找他的裤袋,不过他却横出手臂揽住她的小蛮腰,不准她下床去。
“拿去。”古玄风拔下尾戒,捉起她的小手,将一只白羊脂玉戒放在她的手掌心上。
“这是什么?”感觉有点凉凉的,她低头一瞧,两眼顿时充满纳闷,“玉戒子?你给我这只戒子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