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切齿的怒瞪着罪魁祸首,不愿让躲在门外窃笑的痞子看笑话,强忍住疼痛,她紧抿着双唇,按揉着可能掉到淤青的,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
只是……奇怪了,她居然挺不直腰杆,真的是#☆&……她闪到腰了!
呜……痛死人了啦!
迸玄风这个该杀千刀的猪八戒!她随便说说,他居然信以为真,连通知半声也没有,就王八乌龟蛋的松手放开她。
分开二十年了,他粗莽无情的恶劣个性还是没有改,没有随着年纪的增长而收敛半分,反倒还有变本加厉的趋势。牛牵到北京还是牛,恶劣份子就算装得多么斯文有礼,骨子里依旧是野蛮的本性,以及教人不敢恭维的粗暴行为。
“董伏心!”只要有眼睛的人,都可以看出她痛苦的表情中,有着成份浓厚的讽刺,事实证明,他给她的教训明显的不够,才会让她胆子恁地大的取笑他。
没关系!她可以嘲讽讪笑他的机会不多了,一旦他开诚布公,到时她哭都来不及,还笑?
哼!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她还真当他是只纸老虎,只会任由她讥诮不会反击。
她就等着吧!他的报复方式绝不是以牙还牙这么简单而已,保证不让她哭死,也要让她吓掉半条命。这就是得罪他古玄风的下场!
所以建议她最好尽早准备好面纸,以便迎接即将到来的睛天霹雳消息。
她准备等着哭死吧!炳哈哈……哈……???
“古玄风!你这个该死的王八蛋!可恶透顶的混帐傢伙!不守信用的猪八戒!”火冒三丈的拎着一条男性用的子弹内裤,董伏心气冲冲的冲进餐厅,劈头就朝正在用餐的他一阵辱骂。
“啧啧啧!才几个小时不见而已,小老鼠什么时候长『胆』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讶异的挑了挑两道眉,古玄火不敢相信的睨了眼敢在古玄风面前发飙的她,着实怀疑她打哪来的勇气。
“赚活得不耐烦了。”明知道地雷埋在哪个位置,她偏要往上踩引爆它,真是有够愚蠢,还不是普通的白癡,等一下有她受的了。
不同情的瞟了她一眼,古玄雷不理睬的埋首继续看报纸。
“你最好有个解释。”听到侮辱的谩骂声,古玄风享受美食的大好心情,已经完全被破坏了。
“你才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交代!这是什么?”嫌恶的皱着眉头,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拎着肮脏的三角裤,她不敢恭维臭味的将手伸得老远,气炸的瞪着出尔反尔的他。
“我的内裤!”古玄风怒视着她,非常不悦的瞇起喷火的双眼,表情气愤得像想掐人般的恐怖。
怎么?他的内裤真有什么奇怪的脏垢,还是有什么刺鼻的异味?有臭到必须得令人屏住气,拿离它才不会吐出来的程度?要不然她那是什么噁心的表情。
“那你还丢进我的洗衣篮!苞我的……我的……”脸瞬间涨红,也不知是难以启齿的羞赧,还是怒极攻心的气愤,董伏心气到最后,已说不出半句话来了。
他真的过分到了极点,真怀疑他到底知不知“羞耻”这两个字怎么写!
将一条有着污垢的脏内裤,扔进她放置待洗衣物的篮子已经很过分了,而他竟不要脸的将数十条臭得要命、脏得要死,五颜六色的骚包三角裤,全丢到她的洗衣篮,和她的贴身衣物混在一起,摆明了要她清洗。
一个月十万块,讲好了只负责他的三餐,并没有附加任何的条件,然而他这位大少爷显然有健忘症,一觉睡醒之后,居然忘记所承诺过的话,可恶的是还把她当成“台佣”
似的使唤,一会儿要她清扫、一会儿要她拖地,一会儿又要她擦窗。
真的是孰可忍孰不可忍,一气之下,她抓狂的将手中的三角裤扔到饭桌上去。
“董伏心!”顿时失去食慾,古玄雷脸色难看的怒瞪着她,表情像想揍人般的可怕,“你有点礼貌行不行?没瞧见我正在用餐吗?”
“噗——”古玄火的反应最直接,忍不住的将饮入口的咖啡全喷了出去。“咳……你……咳咳……真行……”
被呛着的咳了数声,他不敢置信的瞪着她,怀疑她真有杀人于无形的本领。昨天是表演了一场滑稽秀,差点让他笑死,而今天是不避讳的将风的内裤,出其不意的在他们用餐时刻,拎到他们面前摇来晃去,让他险些被呛毙。
啧啧啧……真的看不出来,这只小老鼠是具有危险性的,将她摆在身边供使唤妥当吗?这一刻他认真思考了一下,觉得……非常的不安全!
看来此地不宜久留。古玄火、古玄雷两兄弟有志一同的站起身离开,决定往后在家中的时间要减少再减少,否则三不五时这样,迟早有一天一定会被她给害死。
“我们当初讲好的条件,一个月十万块,只负责你的三餐,并不包括要我打扫、清理、擦窗,以及——那个!”怒火燃烧光理智,她气愤的指着桌上的红色三角裤,完全没考虑到得罪他会有什么后果,当着他的面又一阵谩骂。
打从娘胎出生以来,生眼睛、长眉毛还没见过像他这么懒的男人,居然懒到连拨一通电话,叫洗衣店的人来收去洗也不肯,就情愿堆在墙角任由发霉。简直懒到了最高级!
嫌麻烦不会去买用过即可丢的棉质卫生裤吗?
“手机拿来。”她伸手向他要行动电话。
“做什么?”古玄风盯着她,目光炯亮犀利,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打算,拒绝拿出行动电话给她。
“还能做什么!当然是叫洗衣店的人来收去洗,不过你还真的要我洗?”又没洗衣机,要她手洗他那堆噁心巴啦的内裤,那她宁可将它们全部丢掉,再重新买一打回来还他。
“我就是要你洗。”送洗只会让他的裤子更脏,他不是没有领教过外头那群狂蜂浪蝶的疯狂行为,不是爱慕的东嗅西闻着他的内裤,就是噁心的故意留下口水,再不就是变态的直接A走。
经常送洗十条,回收一条是正常的事,再者送洗回来的内裤他也不敢穿,买用过可丢弃的棉质内裤,他又嫌不舒服,如今惟一可以解决这项难题的方法,就是——她。
没错!就是时而向天借胆谩骂他,时内又缺了胆畏惧他的董伏心!只有她不会被他魅力所吸引,继而演变成几近变态的疯狂行为,也只有她敢嫌恶的拎着他的内裤,厌恶的扔在他面前。
所以,把所有的内衣物统统丢给她去清洗,是惟一可以解决衣物会突然“失踪”的困扰,而且也保证洗涤干净的衣物,绝对不会再有任何奇怪的异味发生。
“休想!”一个月再多加几万块薪水给她,她也绝不洗那堆臭得要命的内裤,除非他花钱买台洗衣机回来。
“这是你的工作!”威胁的直视着她,掩不住的蛮横气息缓缓的散发出来,他屡试不爽的以吓人的兇悍气势,逼迫她非听命行事不可。
“我的工作只负责张罗三餐。”他擅于以恫吓她,让她心惊胆战为乐,只可惜气昏头的她,非但不惧怕,反而很有勇气的不将他的威胁当一回事。
“这也是!”三翻两次老是挑战他的权威,他有些动怒了,雷公脸上全是不掩饰的不悦。
“这也是?”她微愕愣了下,讶异的眨了下眼,开始怀疑起他的信用。前后说法的版本完全不一样,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没错!”忆起手中握有的筹码,古玄风忽然笑了,露出狂妄傲慢的笑容来,眼眸闪烁着邪恶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