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就在这过夜。”她身上淡然的奇异香气,撩起他沉寂已久的,将她拉进怀里,他的手不安分的探进她衣内,诱惑的想说服她留下来。
“不行……”混沌的脑袋尚有最复一丝理智,董降心终于恢复清醒的阻止他的图谋不轨。
“留下来。”幽厉不想使用强迫的手段威胁她,改采取柔情的策略挑逗她。
“我不能在这过夜。”想起董伏心,她开始挣扎的想离开他温暖的怀抱,只是她愈挣扎,他搂得愈紧。
彷彿害怕她会再度逃离他的身边,他失控的紧紧搂住她,连一点让她挣扎的空隙也没有,就恨不得能将她揉进体内,让她再也不能离开他。
“你只能待在这——我的身边,哪儿都不能去!”失而复得,使他更担心会捉不住她,让她再度消失不见,所以此刻无论说什么,他都不愿松手放开她。
他无法再忍受一次,失去她的椎心之痛!
董降心感觉整个人快被勒成两半了,就算他害怕她会再度突然不见,难道他下能用嘴巴好言相劝吗?一定要以这么野蛮的方式,来表现他的担忧和恐惧吗?
莽夫就是莽夫!失去理智时,一点都不温柔!
“我要回房!”已快被闷毙,再加上全身动弹不得,她既无助又气愤的直想朝他大叫。
“今晚你睡这!”幽厉跋扈的决定一切,蛮横的抱起她就往内房走去。
董降心快被他气死了,完全没料到他的作风会是如此的霸道,简直跟个要不到糖吃,就强取豪夺的小孩一样。
“放我下来。”知道在这个节骨眼上,对他发火、朝他大吼是没有用的,所以她忍住怒气,试着向他请理。
“你以为我会再放你走吗?”幽厉根本不想放她走,如果软禁能让她一辈子留在他身边,他或许会考虑这么做。
他从未有过如此强烈想要留住一个女人的!再一次的相遇,他已领悟到她对他是何种意义。
他的生命已不能没有她的存在!他无法忍受失去她的那种空虚!只有紧紧的捉住她,将她牢牢的拴绑在身边,他才不会失去她!
常言道——爱人是辛苦的,被爱是幸福的。不过,一点都感觉不到幸福的董降心,并不这么认同。
幽厉的爱太强烈、太霸道,恐怖得使她感到害怕,更让她觉得被爱是一种负担、压力,无形得像巨石般的沉重,压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来,因此才不敢接受他感情的选择逃走。
只是他不打算放过她,所以无可奈何的她,只有跑给他追了。
“我很困。”晕眩加上疼痛,再加上睡意,她快支撑不住了。
“那就睡这一张床。”他将她拖到他的床上,以眼神警告她别再白费力气,今晚她除了待在他的寝房,哪儿也不能去。
“我会认床。”她不死心的想尽办法要回房去,也不管理由充不充足。
“习惯了就能适应。”知道她尚未打消想逃的念头,他不悦的绷着一张酷脸,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我不习惯!”抱着感觉有千斤般沉重,昏眩得像快爆掉的脑袋,董降心受不了想睡又不能睡的折磨,脾气开始转坏。
“不习惯也得习惯……”当她是无理取闹的小孩,幽厉的语气虽有包容的宠溺,不过却专横的几近命令。
“蛮子!”她最厌恶目中无人、嚣张跋扈的人了,只有野蛮人才会以这种蛮横的手段,来强迫逼使人臣服。
“睡觉。”幽厉假装没听见她的辱骂,诱哄的安抚她暴躁的情绪。
“我不要跟你一起睡!”董降心不怕惹怨他,执意非回房去才要睡觉。
闻言,幽厉突然皱着眉头瞪着她,表情虽然没有任何愤怒的成分,不过却让人觉得更恐怖。
在她面前,他的喜、怒、哀、乐各种情绪,从不掩饰的显露在脸上,自然董降心就能从他的表情知道他的心情如何。
而此刻,她看得出来,他生气了。
“我习惯一个人睡。”趁着他的怒火尚未酿成风暴之前,她赶紧改口,解释原因。
不过,她会解释愈糟糕。
幽厉不悦的抿紧嘴唇,他没有生气,只是不高兴她不喜欢他的陪伴。
“你必须和我睡。”他的眼神充满威胁的看着她,大有她敢摇头拒绝,就有不让她睡觉的打算。
哪有人慾火不能纡解,就不让她睡觉的道理!这还有没有天理!
“办完事你就会让我回房?”董降心整个人迷迷糊糊的,昏沉沉的脑袋让她懒得思考,以至于她没发现到事情的不对劲。
打了个哈欠,差点睡着的她,依然还搞不清楚状况的以为,他之所以威胁加恐吓的强迫她非留下来不可的原因,纯粹只是要她帮他解决生理上的需要。
“你以为呢?”捉起她一绺头发玩弄着,幽厉嘴角忽然扬起诡异的笑意。
原本快支撑不住沉重眼皮的董降心,突然被他这么一吓,模糊的意识顿时清醒了几分。
“你要到天亮才肯放我走?”她愕然的睁大眼,当他是个性慾超强、索求无度的可怕。
“我一辈子也不可能放你走。”他犀利的双眼像看中猎物般的紧盯着她,眸中有着明显的占有欲。
董降心被他似誓言的合白吓着了!下一秒,成千上万只的瞌睡虫紧跟着被他认真严肃的表情全赫跑的一只不剩。
她身体僵硬,意识清楚的呆怔望着他。
是不是有哪个环节出错了,要不然她怎么觉得他说话怪怪的?
“我不会让你再离开我!”他的语气像宣誓般的坚决。这回好不容易才逮到她,无论说什么,他都不会再放手让她逃掉。
“你……”董降心愣住,眼神中有着不安。
他对女人从不假以颜色,粗暴的举止更是让女人觉得自己比垃圾还不值,然而,他对待她的方式,却是极尽温柔的呵护与疼宠。
为什么会这样?她想不透!她也是女人啊!可是他对待她的态度,明显的让人感受到不一样。
从他满载深情爱意的炯亮双眸,她隐的知道他为什么会变得那么奇怪,也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他的不对劲,只是她不敢面对现实,鸵鸟心态的想逃避。
然逃得了一时,逃不了永远,尤其在他知道她是谁后,她更是逃不了。
“你的头发是卷的。”贪婪的汲取她身上的馨香,他情不自禁的将脸孔埋进她的颈窝间,示爱的啃咬着地光滑似玉的香肩。
“卷的?”这怎么可能?董降心一脸纳闷。“你眼花看错了!我的头发是直的,不是卷——”
就在乍然看见他缠绕在手指上把玩的头发,她倏地住口,吃惊得睁大两眼。
这……这……这怎么可能?
她的头发明明已被吹烫成直发,怎么可能在瞬间恢复成卷发,而她却一点也不晓得呢?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到底哪里出错了?
突然,她想起来了,就在刚才净身沐浴时,黑人女仆连她的头发也不放过,同身体一并的彻底清洗过两逅,而她却没注意到,也没发现到,更粗心大意的忘记伏心的提醒。
懊死!董降心咒骂了声,没想到隐瞒到最后,还是让他知道她是谁了。
这下可好了!自投罗网的让他逮着,这辈子她是休想离得开“地狱岛”了。
“我找你找了快两个月。”他闷声的指责她的故意躲藏,也不知道是不悦,还是吃上瘾似的,他一直啃咬着她的玉肩。
不过,他力道拿捏得很准,只会稍稍的弄疼她,却不会让她白皙光滑的肌肤留下丑陋的于青。
“还不算太久。”她气呼呼的抱怨,挺不高兴这么快就被他捉到,提早要她和自由说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