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想落跑,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若是让我逮到,那么时间延长一倍,也就是说你免费替我打扫、整理房子两个月!”
被他粗鲁的推倒进后车座的梁又南,揉了揉被抓疼的臂,和微扭到的手腕,不悦的瞪着不怜香惜玉的他,继而才得意的在心中窃喜着,落跑似乎是让她想继续住下去的最佳办法。
纵使心中打着如意算盘,但她脸上却佯怒的不敢露出半点喜悦笑容,假藉头疼的乖乖躺于后座,无所谓的让他驾车先至保养厂,洗掉那一层恶心发臭的脏物,和再花半个小时上一层保护腊后,他才载着她回到他刚搬进去不到二天的新家。
第二章
“我好渴,有没有水?”一踏进他的新家,梁又南不停揉着发疼又昏眩的太阳穴,根本不理会地上那延些菱乱不堪的杂物,穿越过堆积在门边的数十个大小不一的箱子,她便往与客厅相连接的厨房走去。
“矿泉水在流理台上。”随手将西装外套和阴匙往沙发一丢后,他走至矮柜前,自抽屈中取出一份资料来。
“这是所有东西欲摆置的蓝图,你就按照……”
他手拎着占地二千四坪大的公寓蓝图往厨房走去,在抬走头不经意的瞥见坐在一只箱子上喝着矿泉水的梁又南时,他顿时惊愕的眯起犀利的双眸瞪着她。
“你!”散发危险光茫的眸底,掠过一抹愕然的他,迅速的掩饰自己惊许的表情,恢复一贯镇定的冷漠神色瞪着她瞧。
“喂,你那是什么表情啊,我是梁又南啊!怎么?才一眨眼的时间,你就不认识我的了,不会吧!”灌着矿泉水的梁又南,一瞥见他似气愤又惊愕的表情时,一副他大惊小敝的白了他一眼,“别那么夸张行不行?好像看到仇人似的,我的脸真的有那么恐怖到令人欠揍的地步吗?”
“你——”王世杰还是震惊的说不出任何话来,双眼:冒火的死瞪着被她自头顶拉扯下来,摆置在桌上那顶鲜红:色的假长发。
随着他愤怒喷头的视线望着桌上那顶色泽鲜艳、造型炫丽的假长发,梁又南无奈的一翻白眼,“喂!别那么不上道,行不行?这是最近流行的颜色—一一红色耶!既炫又酷又辣得够味,正好符合我们这些爱作怪辣妹们的喜好。不错吧!”
“小表!”在乍见到成熟妩媚的女人,仅一眨眼的功夫蜕变成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时,冷峻阴寒逐渐被盛怒的火气所取代的王世杰,怒不可遏的朝她低吼,“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
放下矿泉水,眨了眨不明所以的双眼,梁又南不懂他因何事而发怒,“解释什么?”
“你未成年?!”单从她一头短俏的头发,及茫然像涉世未深的纯情表情来看,他研判她大约只有十六、七岁,俨然是个高中生。
像是听到天方夜谭似的,有股冲动想笑,但梁又南却被震惊和错愕所抑制住,不敢相信亲耳所闻,不可思议的瞪着眼底燃着熊熊烈焰的他。
“你在说什么笑话呀!我这副模样会像未成年?你眼睛月兑窗了,我已经二十五岁了,在辣妹一族已算是LKK女人丁,”爬了爬微凌乱的秀发,头一次听到这么不好笑的笑话的梁又南,十分火大的瞪了他一眼。
“你家人呢?”收起蓝图,王世杰走回客厅的沙发椅去,抄起西装外套和钥匙后,他再走回厨房去。
家人?!这又有何关联,为何他会这么问?她纳闷。
“什么意思?”端起矿泉水饮了一口,她才瞅着手肘挂着西装外套,手中拿着串钥匙的他问道。
“我送你回去。”不由分说的,他一把就拉起喝着水的她。
“喂!咳……放开我!”猝不及防的被他一把拉了起来,被口中欲入喉的矿泉水呛了下的梁又南,有些恼怒、火大的甩开他的手。“我没有家人,我是个孤儿,你要送我回去哪里?孤儿院吗?还是收容所?”讽刺的撇撇嘴一笑,她根本就不担心会惹怒他而讥诮着。
“身分证拿出来。”见她眼神闪烁,表情不太自然,眼神犀利敏锐的王世杰,虽不知道她话中的其实性有多少,但凭着特殊培训出的洞翻观察能力,他知道她在撒谎。
“丢了。”双肩一耸,表情一副无所谓的梁又南,不甚在意的继续喝着矿泉水,不过她这个举止,却让他误解为她真的是未成年,而且还怀疑她也有可能未满十八岁。
“丢了?!”目光如寒冰箭镞般扫过她美丽绝伦的脸蛋,表情讳莫高深的王世杰,不点皮她谎言的瞪着她。
“没错,我也不记得在几年前就丢掉的,反正无所谓,等我有空时再去申请补发好了。”喝完最后一滴矿泉水,随意的将空瓶搁在桌上后,揉着微疼又晕眩的太阳穴,觉得眼皮愈来愈沉重的梁又南,摇摇晃晃的自座椅站了起来,“喂!我的房间在哪?我的头又晕又痛的,我想睡觉了。”
“你的床就在那。”瞟了眼客厅中的沙发椅,王世杰以眼神示意她,她未来一个月的床铺就是沙发椅。
“喂!没搞错吧?你叫我未来一个月都睡沙发椅?”硬撑着沉重的眼皮,身子摇摇欲坠的梁又南,闻言,气愤的晃到他面前低吼,“我告诉你,本姑娘不干了!那一万块的清洁费和保养费,我会设法筹借来赔偿给你的,而现在,你听清楚,我要走人了!拜——啊——你干什么啦!放手——”
正在气头上的她,怒不可遏的就朝他咆哮又低吼的,猝不及防的,猛然被他一拉跌向流理台,在来不及搞清楚目前状况时,一道汹涌急流的水势便兜头打下来。
“啊——”挣扎得想起身,但她却被他硬压住,除了不停的舞动双手拍打着他外,她也只能羞愤的放声尖叫、咒骂,“该死的男人!放开我!听见了没?你这个王八、杂碎、狗粮养混蛋!卑鄙无耻的小人,再不放手,我诅咒——哦唔——”
“再骂骂看?”王世杰整个人几乎压在她身上,一手;压着她的头,一手则拿起莱瓜布抹洗她漫骂个不停的嘴,直至她识相的住嘴为止。
“呼……呼……”梁又南反抗得厉害,因拚命的挣扎,而耗尽全身力气虚月兑的挂在流理台上,频喘着气站不直身来。
“像上了调色盘五颜六色的鬼脸,我已经帮你洗干净;了,而你那张口不遮住的嘴,我也顺便帮你抹洗清洁了。
记住!再让我听到任何一个不雅的字句,小心下场不仅如此而已。“恫喝警告完后,他才转身离开厨房,走至摆放在客厅中一堆的箱子去,东翻西找了一阵子,他才拎着一件衬衫和休闲裤再走回厨房。”拿去!将你身上那件不遮体的破布衣服给我换下来!“
忿忿的回过头瞪着像她老爸般,强迫她做不愿做的事的王世杰,她虽气愤,但还不至于敢出声拒绝,甚至挑战他压抑怒气的极限在哪。
站直身,爬了爬不停淌着水珠的短发,她十分气愤的一把抢过他手中的衣服和裤子。
“我会去将这身衣物换下来,不过不是因为你的命令,而是因为我的衣服湿了,所以我才会去将它换下来,听见了没?”对他的命令嗤之以鼻的梁又南,明明就是畏惧于他阴森的眼神及狂烈的怒气,但她就是不敢承认怕他,而故意强调她是因为衣服被溅湿了,不得已才会将它换下来。
挑了挑两道桀惊不驯的双眉,王世杰脸上骇人的怒气在她转身离去之际,便已消失殆尽,见她故意特别强调并不是因为他的命令,才去将那套紧身中空装换下来的,但看着她表情虽不说,还是依言的走进浴室去,忍不住的,他冷酷的嘴角微微上扬,泛着一抹满意的笑容直瞅着她消失在浴室门口的背影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