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将我的话听进去。”有点气愤的抄起桌上那卷录影带,罗尹贞随手抓起酒杯和酒瓶就往地上摔,一副挑畔的瞪着猛然自旋转椅坐直身的水若男。
“该死!你究竟想怎么样?”青筋暴露,极力克制住心中怒火的水若男,黑眸泛着阴鸷的眸光回瞪着存心挑拨他怒气的罗尹贞。
他想掐死她!但是他却不能这么做,因为她是总裁夫人!所以他只能咬牙切齿地瞪着她,看她究竟想怎么样?
“我要你冷静下来看一卷录影带!”无视于水若男盛怒的眸光,罗尹贞走至一台位于他办公桌左侧的录影机旁,放映着一卷令他瞠目结舌、惊讶错愕的录影带。
“这……”眯起进出危险犀利眸光的双眼,水若男阴森的脸孔再度布满狂烈怒气,他无法置信地望着表情气愤双手环胸瞪着他的罗尹贞。
“在乍见到再度受到严重伤害,躺在床上双颊红肿的‘圣妤’时,凭着直觉,我一眼就觉得她不对劲,虽说不上她哪里奇怪,但她就是让我起了疑心,于是在那天爆发录影带事件后,我便派人严密监控着她的一举一动,我要一名护土录下她所说的每一句话,以及她所动的那个小手术——重造一层处女膜!”
目不转睛地看着荧幕中那些个“朱圣妤”戴顶长假发走进一间医院,以半开玩笑似的表情向医生叙说着自己得逞的计谋,以及那令他心猛然揪痛了一下的计划——让朱圣妤彻底心死地走上自杀一途!
自杀!被这两个字攫住所有思绪的水若男,惊惶恐惧地瞪着忧心如焚的罗尹贞。
“她在哪里?”忍住不断袭来的恐慌,他一心只想尽快找到朱圣妤,然而此刻的他什么都不能做,只能期待她安然无恙地等着他将她带回来。
“我不知道。”罗尹贞摇摇头,她确实不知道朱圣妤的行踪。
突来的一声电话声打破这紧张的气氛,稍微喘口气的罗尹贞,静静地目视着水若男接听电话后,脸一分一分阴沉下来的表情,直觉地认为朱圣妤出事子。
丙然不出她所料,失魂落魄欲寻死的朱圣妤,被疯狂的高傲囚禁至山中一间度假小木屋中。根据最新调查到的资料,高傲有偏激狂烈的幻想病症,而这个病因则来自于高正的妻子——他的母亲。
“卡察!”蓦然挂掉电话,冷峻阴寒着脸的水若男抓起西装外套火速地冲了出去,眼神尽是焦虑、担忧、惊惶和恐惧。
但愿一切都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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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咿唔……”独自一人至山上来寻死的朱圣妤,没想到却在半路上遇见高傲。
反抗挣扎着不上车的她,直到愤怒的高傲拿出一条沾有哥罗芳迷药的布捂住她的鼻,没多久,她便昏了过去,直于此刻醒来时,她才发现自己嘴巴被贴上胶带,双手、双脚则以塑胶绳捆绑住,然而高傲似乎怕她月兑逃似地,再以麻绳将她缠绑在一张木床上。
动弹不得的她,只能睁着恐惧的双眸打量着幽暗、光线不足的小木屋。蓦地,她失声哂笑起来,她讽刺地自嘲着,一副决然欲上山赴死的自己,此刻居然担忧害怕高傲会对她不利?
与其都是一死,她有什么好惧怕的呢?不过话又说回来,往山下一跳,死是一瞬间的事,但惟一肯定的是,他不会让她这么容易地死去。
“你终于醒了,你知道我等这一刻等了多久吗?”猝不及防地,一道听起来温柔至极,却又那么令人胆战心惊的话,如平地响起一声雷般地差点使朱圣妤尖叫出声,只可惜胶带捂住她的嘴,让她只能发出咿唔声地转动头寻找声音来源。
“迷蒙且茫然的睁开清澄的双眸,你知道吗?睡眼惺松刚清醒过来的你,是最漂亮的时候了。”自阴暗角落处走出来的高傲,嘴角挂着一抹满足的笑容走向惊吓到的朱圣妤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恐慌的她。
“晤……晤唔……”朱圣妤努力挣扎着想摆月兑困住双手的麻绳,奈何高傲绑得太紧,根本就无法转动。
“我要你记住,你是我的!你的身子、心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不准背叛我!听见了没有?回答我!”见朱圣妤默不吭声,以为她不肯答应,高傲怒火冲心地左右开弓掴她。“我不准你再像只发情的母狗出去外头到处招蜂引蝶、卖弄风骚,知不知道?”
数不清被连掴了几十巴掌的朱圣妤,被甩得眼冒金星、头昏脑胀地怕再被痛殴一顿,连忙地发出咿唔声表示明白地点了点头。
纵使她奋不顾身地挣扎着想离开,但麻绳依旧紧绑住她的双脚将她五花大绑在木床上。不知是挣扎累了没力气动了,还是沮丧地放弃挣扎了,惊惧的眼神中有着最后打算的朱圣妤,一动也不动地平静注视着如被鬼附身恐怖模样的高傲。
她以哀戚的眼神频频恳求着高傲放过她,但沉浸在兴奋中的高傲,根本就无视她哀求的恐惧眼神。
出于自我保护的下意识,朱圣妤使尽全身力量挣扎反抗,捆住双手腕的麻绳终于用力挣月兑开。
旋动佐藤樱子交给她防身的戒指,往红点一按,一根薄如发丝的角针便朝发了狂又丧失心智的高傲发射去,但不幸的是,由于紧张的缘故,手一抖动,她射偏了。
求生的本能让心中的惊恐、惧怕化为‘股气愤的力量,不断以锐利的指甲攻击着高傲恐怖的脸。当利如刃的指甲划过他残酷狞笑的脸颊时,一道血丝涌了出来,顿时僵住邪笑的他,抡起拳头又是一阵无情地掌掴。
她想反抗、想挣扎,无奈力不从心,一阵阵如浪潮般的黑漩涡,不断地自四面八方袭击而来,头一次,她感觉死亡距离自己这么近,仿佛欲带走她似的,正慢慢将游走在边缘的她吸了进去。
她已没有力气在波涛汹涌的浪潮中挣扎,任凭让黑漩涡卷走。她好累,疲惫地再也无法撑住沉重的眼皮了。又倦又冷的她,无所谓地让生气一点一滴地自身体消失殆尽,此刻,她只想好好睡一觉,睡个安安稳隐没有任何恶梦的一觉。
“砰”木门的门闩没拴紧,被人一脚踹开地发出巨响撞击声,当来者目睹到高傲骑在朱圣妤身上任意所为的施暴行为,一记痛彻心扉、石破天惊,如骤响般骇人的回荡在这窨极小的木屋中。
“畜生!”水若男紧握的拳头充满气愤地击向高傲的下鄂,一脸的阴霾、怒不可遏,他无法漠视那揪心之痛,将高傲当成沙包似的,出手既狠猛又残酷地无隋殴揍着丧心病狂的他。
“住手!”先后赶来的罗伯夫和王世杰,急忙地拉着愤怒至发狂的水若男,防止他出拳太重打死不堪一击的高傲。
“冷静点!‘兰’!”见魁梧壮硕的罗伯夫被震怒的水若男一拳击跌至地上,联络警方和记者前来的黑泽利,连忙帮助王世杰制止被愤怒冲昏理智的水若男,‘你若想出这口怨气,就别让他这么轻易死去,那大便宜他了!交给警方处理吧!”
浑身因狂怒激愤而绷紧的身子、握牢双拳的水若男,在见被痛殴、折磨得不成人形的朱圣妤时,才渐渐陕复理智冷静了下来。
“放开我。”望着那红肿淤青的小脸,心猛然揪成一团的他,在见到两行泪水滑落她浮肿的脸颊时,愤怒的情绪和懊悔的自责交融成一股窒息的致命之痛。
见他冷静、镇定下来,罗伯夫缓缓站了起来,以手背抹去嘴角的血液后,便以眼神示意黑泽刚和王世杰放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