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能吗?甩开这荒谬的想法,男人直觉认定她改变外观的容貌是为了躲避他的追杀,毕竟她的专长就是擅于伪装与模仿,而且演技又是一级棒,完全没有破绽。
“你认错人了,先生,我不认识你!”十分镇定的试图想与男人沟通、解释的朱圣妤,知道他将她错认成朱瑾了。
“别以为削了头短发、穿得这么正经,就会让我认不出你来,蒙妮卡。”震怒已明显跃上男人刀削般的俊容,为了让她更明了他的愤怒有多狂烈,他缩紧手臂,加重捉住她手腕的力道,“你该知道背叛我的下场会是如何的!”
整个思绪紊乱成一团的朱圣妤,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已被男人架着走到一辆法拉利跑车前,待她一回神想尖叫时,男人猛地粗暴吻住她,堵住她将逸出的求救喊叫声。
到了喉咙的尖叫声,硬生生地被逼回去,一股恐惧瞬间袭占朱圣奸的心头,无法反抗的她,不作细想,张嘴便往男人的嘴唇咬了下去。
仓卒的结束惩罚她的吻,男人一闻到自唇角渗出的血腥味,失控地扬手就反捆了她一巴掌。
体态轻盈又娇小的朱圣妤,无法承受男人那——巴掌的力道,整个人犹如被甩了出去般地扑倒趴卧在地。
惊吓过度的她,完全不知细女敕白皙的脸颊已浮上红牛印,只觉得左牛部的脸好像不是自己的,麻痹得没有任何的知觉。
“该死的*人!”曲起食指揩去唇角的血渍,从未受过如此屈辱的男人,狠狠地朝她腰际踹了一脚,“我警告你,别惹怒我!再有下一次,你就准备见阎王!”
伸手掐住她粉女敕的脖子,男人拉近彼此间的距离,扭曲的脸孔净是狂烈的怒气,好一会儿,意识到行人纷纷投来的惊惧眼神时,他才松开青筋暴露的手。
眨了眨盈满泪水的双眼,任由泪珠滑落滚烫、抽痛的脸颊,想起身的她,却因被踢伤的腰际而立不直身来。
被甩得头昏眼花、掐得直冒金星的朱圣妤,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无法承受身上多处的剧烈疼痛,当一波黑暗浪潮袭击而来时,她再也禁不住地昏厥了过去。
两行字。第一行数字是——445332,第二行文字是一大串英文字YRBROGSKHSYHSANAYADMY。
这是什么意思?电话号码……但为何只有六码?保险箱密码……据他调查,曹贤坤没有借租任何的保险箱。而至于第二行一大串英文字又是什么?似单字非单字、似句子又非句子,难道曹贤坤骗了他?
不!不可能!他相信曹贤坤一定将东西藏在字上所指的地方,只要他解出这两行字所代表的意思,到时自己就拿得到那份足以摧毁、瓦解东瀛集团的重要文件。
但问题是,他已不眠不休连想了三天三夜,结果却什么都解不出来。
垂首斜睨了眼像安详死去般不动地躺在床上的朱圣妤,冷漠无情的双眸有着一股憎恨与厌恶的高傲,此刻是巴不得掐死她,但不知为何,他居然没动手,反而还将昏眩过去的她救了回来。
他着了什么魔?居然没下手解决足以威胁他崇高地位、身份的蒙妮卡,还命人妥善地照顾她的病情,难道他忘了背叛自己的她,曾经撂下狠话欲公开他的身世之谜?
不!他非但没有忘,还深刻地将地贪婪无厌的表情烙印在心底,让他时时刻刻地提醒自己,无论她逃到天涯海角,也要将她揪出来碎尸万段,这样才能消自己被威胁的心头之恨。
“少爷!”女管家——同时也是位深藏不露的顶尖杀手,负责保护高傲安全的品姨,慌忙地拿本服装杂志冲了进来。
“嗯?”高傲全身泛着——股怒气腾腾的杀机,痛恨有人不经他同意便闯进他私人禁地,他的双眸闪着慑人魂魄的锐芒瞪向声音响起之处。
“对不起”脸上刻划着被岁月残忍遗留下痕迹的品姨,敛眼瑟缩了下,便将唐突冲进他私人重地的骇事道出来,“你看,少爷,是蒙妮卡!”
将手中这一季服装杂志封面上的风云人物呈递给冷着脸的高傲后,品姨立刻打开电视机,动作一点都不迟钝地便拿着遥控器转至现场Live转播走台服装秀的频道,闪着五光十色耀眼色彩的荧幕突然出现被——群身材高挑的模特儿围绕着,接受众人恭贺致喜的名没计师——“朱圣妤”!
但——眼就看穿她隐抑在淡然微笑下的骄傲、得意和高傲,不约而同地困惑着互望了一眼,又目光一致地看向躺在床上的人。
她不是蒙妮卡!真的蒙妮卡是出现在杂志封面、电视荧幕上那个骄傲又得意的女人。
那么她是谁?为何她会和蒙妮卡拥有同一张脸孔呢?难道……她们是双胞胎?
渐渐理出一些头绪的高傲,面罩森冷冰霜的俊容,缓缓绽放出一抹令人害怕的冷笑来。
他晓得拿走他五千万的蒙妮卡为何远走高飞后又突然自国外飞了回来,只因她想坐享其成双胞胎姐妹所努力奋斗得来的成果,又一石二乌地让他去对付、解决会破坏她计划的朱圣妤,如此一来,她便会成了名副其实的“朱圣妤”!
只可惜她贪婪无厌的眼神和骄傲得意的神情,让她露出了破绽,否则凭心而沦,如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两张容貌,他根本就分辨不出谁到底才是真正的蒙妮卡。恐怕就连“泛亚”的总经理水若男,亦是被她高超的演技所蒙骗过去了吧!要不然,她不可能站在璀璨的舞台上,接受台下众人的鼓掌声。
她粗劣的施暴。
“我……怎么会在这里?”透过迷蒙的泪水看着上方的艺术灯,朱圣妤感到一股陌生充斥在内心,突地像忆起什么似的,地猛然转回头瞅着迫在咫尺的脸庞。“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邪恶的眼神、骇人的
脸孔,正是恶梦中追逐她的男人。
“这是我家。”不多作解释,高傲伸手掀开轻如羽翼的薄被,被高级绸缎包裹住的凹凸有致玲珑的身躯,便一览无遗地展现在他面前。
“你……你想做什么?”恐惧被心中的气愤隐抑住的朱圣妤,两眼冒火地警告他当视线顺着他的手往下移去时,她惊吓得倒抽了一口气。
天啊!是…件引诱蛊惑人心的撩人睡衣,而不是她原先那件:蓝底银条套装。这到底是谁帮她换上的呢?该不会是他这个卑鄙无耻的人吧!
无视干地气炸的愤怒,高傲将她羞赧又惊惶的神情尽收眼底,如捡到——块珍贵无比的宝似的,双眸闪着璀璨目难以言喻的喜悦光芒。
“你还是个处女,”这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单从她忸怩、气愤的举止来看,穿梭在莺燕粉蝶中的高傲,凭着直觉,知道自己得到一块价值无比的瑰宝。
“哦!”发出一声闷怒吼,全身无一处不剧烈疼痛的朱圣妤,动弹不得无法甩他一巴掌,既恨有难忍羞辱地只能怒瞪着他,
“这一脚,踢得可真重。”将她垂至腿间的雪白绸缎睡衣撩至腰际,一看见环状的瘀青,高傲慢怒地眯起危险的双眸。“何必生这么大的气呢?”
纵在气愤中,但朱圣妤保证自己绝对没有看走眼,她的确看见他眼神中那股怒气和憎恨是来自于他对自己行为的鄙视。
她愈来愈觉得这个男人实在太诡异、太阴沉、太可怕了!她惹不起他,
拉下撩至腰际的睡衣,他轻握起她同样淤青浮肿的右手腕,“这伤是如何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