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松动女圭女圭薄弱的自制,她连连摇头,小手巴住那张俊脸,翻身把他压倒,把全身的重量都搁到他身上,就怕他真的跑了。
“不、不、不可以──”她抗议著,依从本能与渴望,凑上软女敕的唇,在他的唇上摩擦。“唔,我、我还要──”
“还要什么?”
“练、练习──”
不只是练习,她还要更多更多!
躺在她身下的高大身躯,稍微的挪动。
“不准动!”她霸道的命令,按住那宽阔的肩膀,笨拙的吻著他,贪婪的吮咬他的唇,从他的嘴里尝到美酒的滋味。
讨厌,他又动了,她得把他压得更牢些才行──
女圭女圭抬起头,跨坐在他的胸膛上,俯身用细碎的吻攻击他,一双小手也没闲著,忙著这里模模、那里碰碰。
凌云强而有力的心跳,震动她的耳膜,听在她的耳里,响得像是轰隆隆的雷声。
唔,不对,那不是他的心跳,而是她的心跳──
她只觉得身体愈来愈热,有种强烈的,揪住她双腿之间柔女敕的核心,她是那么的渴望,渴望得几乎要感到疼痛,甚至忍不住用身体摩擦他,想减缓那种痛楚。
当凌云用拇指轻轻推开她的唇,她发出抗议的呢喃,小嘴微微张开,又想叫他乖乖躺好。要不是舍不得暂停这销魂的接触,她真想跳下床,去找条绳子把他绑起来。
“我是谁?”凌云捧住她烫红的小脸,直视那双蒙眬的眼儿。
“嗯?什么?”
她喘息著,不想说话,只想吻他。
“我是谁?”他极有耐心的问,全身肌肉紧绷著,表情温柔却也严肃,仿佛这个问题对他来说,比性命更重要。
她努力睁大迷蒙的双眼,把小脑袋放在他的掌心,像是第一次见到他,好仔细、好仔细的看著他。
凌云静静等待著,一颗心悬在天堂与地狱之间。
半晌之后,那张清丽的小脸上,绽出好美好美的笑。“你是凌云。”她俯身又吻他,身下强健的身躯,随著那简单的四个字,变得不再紧绷。
唔,很好很好,他不再乱动了,甚至还顺从她的亲吻,乖乖的回吻她。
她昏沉的感觉到,他甚至抬起身子,用某个灼热如烙铁的部位,轻揉著她疼痛的那一处,体贴的为她纡解。
这样的接触,却激发她更多的渴望,她忍不住伸出双手,用力撕开他的衣服,开始对他为所欲为起来──
第八章
早晨十点整,阳光穿过厚重的云层,撒落几缕金光。
躺在床上的女圭女圭,懒洋洋的翻身,却咚地一声,连人带著丝被滚下床,摔趴在地毯上。
她瞬间跳了起来,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就摆出防卫性动作。下一秒钟,她才稍微清醒,发觉自己没有遭受攻击,只是掉下床而已。
眼见无人来犯,她慢吞吞的爬回去,顺手抓起软绵绵的枕头,靠在小脸上磨蹭了两下。红女敕的小嘴半张,打了个呵欠,她困困的闭上眼,准备再睡个回笼觉。
一股熟悉好闻的味道,悄悄窜进鼻端,她闭著眼儿,忍不住把脸埋进枕头里,汲取那令人安心的味道。
啊,对了,这是凌云的味道,相处了这么久,她已经习惯他身上的气息──
埋在枕头里的红唇,往上弯成甜甜的笑。
昨晚的课程,比先前每一次都美妙,她贪婪而难以餍足,像是最认真的学生,不断的向他“讨教”。噢,要是她早点知道,那滋味是如此的美妙,她早就压倒凌云,对他──
咦,凌云?
昨晚的点点滴滴,一下子全涌进她的脑中。她想起来了!
女圭女圭倒抽口气,猛然蹦跳起来,睡意瞬间跑光光。她这下才发现,自个儿全身赤果,只裹著那件薄薄的丝被,原本穿在身上的衣物,全部都失踪了。
昨夜那个性感赤果、躺在她身下,任她蹂躏的男人,这会儿已经不见踪影。但是凌乱的床单、双腿之间陌生的微疼,以及那飘浮在空气中淡淡的麝香味,却在在提醒了她,昨晚是干了什么好事!
天啊!
女圭女圭伸手捂住到嘴的尖叫,双颊泛红,两眼瞪得老大,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她、她她她她她──她竟然对凌云用强的!
没错,她是承诺,要当他的贴身保镖,但是──但是──也不能“贴”到这种程度啊!
女圭女圭坐在床上,咬著棉被反省。
噢,她真可耻!
昨天晚上,凌云丝毫没有反抗,是那么的“逆来顺受”。中途的时候,他似乎想起身离开,但她却压倒他,还威胁他不得反抗,结果他就真的停止挣扎,顺从了她。
他是不是以为,一旦反抗,就会被她痛揍一顿?啊,他甚至吓得连名字都忘了!
女圭女圭愈想愈是羞愧难当。
这样算是性侵害吗?凌云会不会从此以后,就对女人有了心理障碍?
她烦恼的跳下床,走进浴白里,放了一缸子的热水。玫瑰的芬芳不再能安抚她,她的脑子乱成一团,羞愧得好想沈进浴白里,咕噜噜的把自个儿淹死。
她试著不去多想,但是新闻报导里头,那些遭受性侵害女子的痛苦告白,在她脑海里反覆重播,让她愈想愈是羞愧。
虽然人家都说,男人比较不在乎这个。但是,他是被一个女人强上耶,要是他真的留下心理创伤,那怎么办?
直到浴水慢慢变凉,她才愁眉苦脸的爬出浴白,找了件衣服穿上,还翻出皮包,从夹层里慎重的模出一张珍藏多年的照片。
她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默默看著那张照片。
这是她高中时偷偷买来的,照片里的张彻一,满身汗水淋漓的站在庭院里冲凉,结实的身躯月兑得只剩一条内裤,性感而狂野,这张照片“流传”广泛,当年几乎是人手一张,每个高中少女都抢著买回家珍藏。
女圭女圭盯著照片看了许久,脑子里却还是想著凌云。
唉,那个可怜的男人,根本就是无辜的啊,他好意的提议,要为她做“重点指导”,虽然平常工作时略有荼毒她的嫌疑,但是严格说起来,凌云其实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不但俊帅且又多金,虽然身材没有张彻一那么粗勇,但也是结实好看,尤其是他的吻、他的手、他的──
噢,老天,她简直像是女狂!
嫣红的色泽染满粉颊,她连忙用力摇头,想把那些激情的画面甩出脑海。
无论如何,要是凌云真的因此有了心理障碍,她肯定会良心不安,就算是真的能嫁给张彻一,她也会愧疚一辈子。
终于,她决定了!
小女子敢做敢当,她做错事情,就得收拾善后。既然她强上了凌云,就得为他负责,在这种情况下,她势必得放弃张彻一了。
女圭女圭咬咬下唇,开始对照片喃喃自语。
“对不起,我不能嫁给你了,我、我、我把凌云给──给──”她的脸又红了,心里充满歉意,惋惜的情绪居然只占了一小部分。“抱歉,我不能救你月兑离那个坏女人,但是,如果哪天她做了什么恶劣的事,我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为谁讨回公道?”
乍听到这句,她吓了一跳,连忙回头,只见贝理走进房来,身后还跟著两个仆人,排场还是讲究得很。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不答反问。
贝理耸耸肩膀,伸手弹指,仆人连忙拿著手绢,在沙发上轻挥几下,这才恭敬的请他坐下。
“是凌云要我来接你的。”他很坚持要用那不太标准的中文说话。“那是张彻一吧?”他眼尖的瞧见照片里的人影,多嘴的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