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的唇上,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话,每个字句,都变成一个轻轻的吻。
“天冷时,我还可以抱着你一起睡,暖和你的身子,对不对?”热烫的呼吸,吹拂过她的耳朵。
“嗯。”她被催眠似的点点头,只觉得那张厮磨着她的薄唇,有着难以抵抗的魔力,让她心跳加快、口干舌燥--
粉红色的舌尖溜出来,原本润润唇,没想到却舌忝着了他的唇。
这不自觉的举动,引发燎原大火,向荣双瞳一暗,趁势吻上她,有力的舌喂入她口中,侵占她从无人闯入的芳泽,与她纠缠,双手像铁条般,紧紧将她囚禁在怀中。
陌生的亲匿汹涌而来,让她眩惑。
欣欣低吟一声,不自觉攀住他的颈项,被醇酒染得红润润的小脸,在他的大掌下仰起,用生女敕的舌,学他一样的亲吻。
她也捧住他的脸,女敕软的唇,笨拙的滑过他粗厚的眉、闪过一丝错愕的深邃黑眸,再含住他的耳垂,轻轻啃着他那牛女乃巧克力般深褐色的肌肤,耳中听见他愉悦的低吼。
唔,他喜欢她这么做吗?
一种奇异的满足,充塞着她的胸口,淡化了脑子里冒出头的不安。
他抱起轻如羽毛的她,回到二楼的房里。这一路上,他始终以吻折磨她、诱惑她,引发的一阵又一阵的热潮,让她无法思考。
大手探人她的毛衣,热烫粗糙的指掌,抚过她细女敕的肌肤,他手上冰冷的手表,让她发出一声低呼。
手表冷得像冰,触及暖软的肌肤,教她冷得全身一颤。
向荣解下手表,褪去一切身外之物,回到偌大的床铺上,重新吻上迷蒙的她,以热烫的体温包裹她。
欣欣几乎承受不住,只能在他怀中娇喘、发热、轻颤,随着他的引导,模索着男女最亲匿的舞步,在他阵阵的进袭下晕眩。
黑夜之中,她累倦的睡去,蜷缩在他的怀抱中,不再觉得寒冷,反倒好暖好暖、好暖好暖--
JJJJJJJJJJJJJJJJJJJJJ
清晨,远处传来阵阵鸡鸣。
向家的楼梯上,响起一阵脚步声。
向柔端着咖啡,走上二楼,来到大哥的房门前。她意思意思的敲敲房门,然后自动自发的开门,探头入内。
“大哥,欧阳伯母来找欣欣,说她昨晚就没回家了,你知道她是--”话只说了一半,就没了声音。
向柔眯起眼睛,推推眼镜,从满地凌乱的衣裳,慢慢的看向那张大床。
床上,一对男女衣衫不整,像麻花卷般缠在一块儿,从两人沉睡的模样看来,睡前肯定是作了什么很耗费体力的“运动”--
啊,找到了!
她挑起柳眉,往前走了两步,本想伸手推醒他们,但是才走到床边,却又改变了主意。
红艳的菱唇,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浅笑。她先深吸一口气,然后对着楼下放声大喊。
“欧阳伯母,欣欣在这里!”
这声呼喊,立刻把李月引了上来。她丢下丈夫,一马当先,咚咚咚的冲上楼,迫不及待的边跑边骂。
“你这孩子,出门为什么也不说一声?害我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急了一整个晚上,天还没亮,就求爷爷告女乃女乃的,找了一群邻居出来找你。要不是你爸说,你可能跑来这儿,我还不知要--”李月跑到门前,才看了一眼,立刻就尖叫出声。
睡梦中的欣欣,听见母亲大人的尖叫,吓得马上醒来,急急的坐起身,双手揉着惺忪的睡眼。
“我起来了、我起来了!”
“欣欣--你你你--”李月一手掩着嘴、一手指着女儿,食指抖啊抖的,激动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啊,好女儿啊!作得好、作得好、作得太好了!
欣欣茫然的看着门口,慢半拍的发现,母亲大人的身边还站着向柔。
“柔,你这么早就来我家啊?”她打了个呵欠,伸了个懒腰,只觉得这一觉睡得好舒服。
“这是我家。”
“啊?”她呆住了。
向柔点头。“是我家没错,你的伴应该也可以作证。”
伴?!
欣欣呆愣的低头,先是看到一个宽阔的男性果背,接着就发现,对方结实的长腿跨过她的,伟岸的身躯有效的把她困在床上,而那张沉睡中的男性脸庞,看起来还挺眼熟的--
是向荣!
而且,他他他他他他--他还没穿衣服!
迷蒙的双眼,瞬间瞪得圆圆的,她整个人清醒过来,连忙低头察看。
呼,还好还好,她的衣服还在。
不过,怪了,她的胸部怎么变大了?
她狐疑的拉开毛衣,赫然发现,内衣早已不翼而飞,而向荣宽厚的大手则取而代之,充满占有意味的,将她的白女敕丰盈拢握在掌内,即使在睡梦中,也不肯松手,执意享受那软女敕的触感。
“啊!”她惊叫一声,小脸发白,再火速掀开被子--
完了完了,她的内裤不见了!
杂沓的脚步声通过楼梯,争先恐后的奔来,下一秒钟,门口就冒出了一群人。所有应李月的恳求,参与这次“协寻行动”的人,全都瞪大了眼,挤在房门前凑热闹。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向太太慌慌张张的跑过来,一到“犯罪现场”,也讶异得月兑口大叫。
“发生什么事了?”向爸爸手上还拿着麦克风,跟着来到了门口,立刻也傻了眼。
“哇,捉奸在床了!”
“什么?谁谁谁?谁被捉奸在床?”
“欣欣和阿荣啦!”
“喂喂喂,别挤、别挤啊--”
“让我看、让我看!”
“不会吧?大清早的让我们找了半天,结果人还好好的吗?”
“什么好好的,都被吃了,哪里还好?”
“有没有穿衣服?”
“喂,你!放下你手里的数位相机!”
“可是,我要交暑假作业耶,老师要我们缴交邻居们和睦相处的照片啊。”
他的父母、她的父母;他的朋友、她的朋友;他的邻居、她的邻居--居然还有那个送报纸的!所有该到的、不该到的,全数齐聚门前;还有一个国中男生,正拿着相机摄下他们的“罪状”,准备到学校去广为宣传。
欣欣吓得再度尖叫,拉起棉被往里头躲,没想到如此一来,她等于偎进向荣赤果的胸膛,与他热烫的肌肤再度厮磨。她连忙喘息着,慌得急忙冒出头来,却又没有勇气面对眼前这群人,根本进退两难。
呜呜,怎么办?怎么办?她该怎么办啊?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他们只是喝酒啊,怎么喝着喝着就--
欣欣手足无措,无助的扯紧棉被,几乎快哭出来了。
就在这时,向荣醒了。
斑大的身躯陡然坐起身来,棉被刚好遮住了“重要部位”,没有露出儿童不宜的镜头。
他眯起双眼,环顾那群不速之客,倒是颇为镇定,立刻就晓得东窗事发了!
“向、向、向大哥--”她躲在他宽阔的背后,羞怯不安的低唤着,脑中一片空白,早已慌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大哥,你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向刚挤在门口,微笑的调侃着。
“你错了,他就是太小心,才能把场面搞成这样。”向柔挑眉甜笑,说的话可是意味深远。
“现在是要怎么办啊?”一大清早被挖起来找人的李大婶问道。
“还能怎么办,都被吃了耶,这会儿又不能吐出来。”送报纸送到一半,也跑上来凑热闹的送报生小声说。
“应该要向荣负责啦。”
“对喔,欣欣都还没嫁,他也还没娶嘛!”
“对啦,这好解决啊!”
一时之间,所有人就围在床边,盯着半果的两人,七嘴八舌的抢着开口,场面热闹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