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他额冒青筋,不爽的吼道。
“你就是!”卿卿生气的道,泪流满面。
“不准哭!”见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他心慌意乱,可是天生不善安慰,月兑口一句就是命令。
“我偏要哭!”卿卿气得冲回去,还用力将眼泪擦到他衣衫上。
“你哭得丑死了!”他粗鲁的道。
“呜哇——”她听得更加伤心,埋头在他怀里,又用力捶了他好几下。
“爱哭鬼……”他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大手却笨拙地拍抚著她的背。“别哭了……”
看著战场中央这一对,双方人马纷纷放下了早已没在挥动的刀剑。
“喂,我说城里的,听说你们造水车的技巧挺不错的。”
“喂,我说山里的,听说你们养马的技术也挺不错的。”
“我看咱们不久大概就要办喜事了,大家有机会切磋、切磋如何?”
“好啊!咱们城主早就想请教你们关於养马的技术了。”
“好说、好说,你们城里的桂花酒也是名冠天下啊!”
“是啊、是啊,听说你们酿的酒也是天下一绝。”
“谦让、谦让,抱歉,刚刚不小心砍了你一刀。”
“不不不,是我不对,方才先重重踹了你一脚。”
日头爬过山巅,金芒四射,就见方才还在对阵的两方,此刻纷纷勾肩搭背,称兄道弟起来。
於是,就这样,开始了另一个美好的一天-
(全书完)
编注:
(一)有关楚狂和方舞衣的故事,请看“采花系列”第58、59[驯汉记]上下。
(二)敬请期待十月新作[月儿圆]。
后记
典心
夏天到了。
夏天真的到了。
当我亲爱的娘亲,将电费帐单扔到阿心仔脸上,用最甜蜜的口吻,要我自个儿付电费时,夏季的存在感,瞬间强烈得让我想哭。
母命难为,阿心仔咬著电费帐单,含泪游回电脑前柯稿,深怕付不起电费,被政府给断电。
要知道,夏天夜里的温度,热得可以烤鱼,要是没了冷气,我大概会从“沙西米”被烤威鱼乾。
这本[问狼君],写的是楚卿卿服霍应,故事是发生在[驯汉记]下集的时候。大概是先前写[驯汉记]时,习惯铺大格局,这一本的故事差点也写成上下集。
啊,亲爱的编编,你怎么在发抖呢?我只是就差一点,没有真的写成上下集啊,乖,擦擦眼
泪,不哭不哭喔!
再下一本故事,也是古代故事,写的是俊美军师秦不换,书名是[月儿圆]我很喜欢这个书名喔,在下一本书里,再服你们说说书名的典故。然后,[月儿圆]结束后,就将开始另一个新系列。
目前脑袋里有现代、古代两套系列,我陷入苦恼,老是在想著该让哪一套先上场,各位要不要来点意见呢?
对了,在[驯汉记]里有提到,要来办个活动。那时候写得昏头了,忘记交代细节,有兴趣的读者们请看过来唷!
请猜猜,挽纱城的原身是哪里,猜出的请者,请写明信片给阿心仔,我会抽出五个名额,各送签名的[驯汉记]一套。活动时间,到下本[月儿圆]上市日为止,得奖名单会公布在新系列的第一本上.
让我偷偷的告诉各位,加杲真想抽奖,记得去看[驯汉记],在那部书里,挽纱城提得较为详细,大夥儿也比较好猜些。
这个夏季,读者们都在做啥?对阿心仔来说,暑假可有个不可缺席的重头戏——美食展。
每年夏天,台北都会举行美食展,打从学生时期,我就每期报到,展出的时间,只差没驻扎在会场外头。每天到场,盯著美食,口水狂流的结果,造成胖鲸鱼差点月兑水。
这次展览,主题是面食。
现场有人表演拉面技巧。这类拉面又叫杜面、摔面、神面、风面,是中国四大面食之一,师傅动手拉面的时候,现场面料到处飞,他拉的动作很流畅漂亮,但我跟朋友躲得很远。
另外,还看见了猫耳朵、刀削面等等,被日本美食漫画形容得出神入化的食物。比较特别的是“凉皮”,台湾并不常见。
阿心仔的好友们一致同意,凉皮倒是很像较薄的板条,差别在於,凉皮是用凉拌的方式来吃。
提到面食,绝少不了饺子。此次的饺子种类繁多,除了[中华一番]里,小盎家的升龙使,其他的饺子大概都上了展览会场了。
当学生的时候,田为贪吃,曾经跟著学校里的美食研究社去吃“饺子宴”,那是饭店招待,两天一夜的行程,参加者可体验陕北的菜肴,“饺子宴”是重头戏。
师傅们的功夫其是惊人,将近二十道的饺子,外表没半道重复。四喜饺子、鸳鸯鱼饺子、鲜贝一字饺子、豆沙刺蜻饺子、白菜花饺子、菜花饺子等等,以清蒸为主,但也有菊花汤饺子。
端上桌的饺子,有捏成金鱼的、鸳鸯的、绣球的,甚至还有企鹅的。
阿心仔拚命的吃啊吃,跟著同桌伙伴,努力把饺子吃完。当晚回房后,不消多久,申吟声四起。
我们都忘记了,饺子很不好消化呢!
然后,经过一夜折腾,可怕的试炼还在等著我们。
你们知道早餐是吃什么吗?
饺子!
饭店居然拿水饺当我们的早餐,所有学员,走到餐厅,全都脸色一青,迅速奔回房里,躺平休息。
知道了吧?再好吃的东西,吃久也会腻呢!
这次美食展,有种小吃很有趣,大夥儿肯定都吃过,却不知道它来历不小。
[礼记.内则]篇记:“淳熬、煎酸,加於陆稻上。沃之以膏,日淳熬。”很拗口的一段话吧!翻译成白话文是,煎好肉酱,盖於米饭上,并饶上猪油与饭拌匀吃。
猜出来了吧?这是油肉及呢!
下次吃油肉饭时,记得膜拜一下,感怀它存在那么久,填饱那么多人的胃。
另外,每次参加美食展,心里总是有默默的惘怅。记得第一次购买门票时,我真的以为,当我把钞票交给售票小姐时,除了门票外,小姐会实给我筷子与纸盘,哪里知道付出钞票后,门票是拿到了,但筷子与纸盘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叠精美简介。
呜呜,栽要简介做什么?这又不能吃!
原来,美食展并非我梦想中的试吃大会,进了程头,只能对那一盘盘好菜行注目礼,压根儿不能动。
每一年,随行的朋友都必须拉住我,避免馋虫冲脑的阿心仔失去理智,扑向那些美食——你们不觉得这是一项酷刑吗?菜是给人吃的啊,当我的眼睛享受过它的美丽后,我的舌头会更渴望
进一步了解它。麻烦哪个人去跟主办单位就一声,在参观区旁,记得开上几桌,让我们解解馋。
记得曾经有一次,跟著长辈们去某间四川餐馆用餐。
第一盘端上来的,是色彩鲜艳的冷盘,用各色蔬菜排出白鹤流云。阿心仔跟朋友拿著筷子进攻,吃掉白鹤、吞掉流云,只差没挟起衬底的芥兰啃食。
几分钟后,美丽的女服务生走来,对著我们微笑。
“小姐,这是看盘。”
“啊?”
“看盘。”她重复,加重第一个字的语音。
啊!
我们懂了,只是白鹌已经下了肚,流云也飘缈无踪。呜呜,师傅,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要吃掉你的看盘的!
好啦,闲话说到这里为止,咱们下本书再见喽,咕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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