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玩这游戏吗?"沈皓很是纵容,懒懒地陪着她绕着桌子,料定了她已经无处可逃,所以不慌不忙。这个美人儿,今日注定会被他吃了。
"我……我求您放过我……我已经许了人家了。"若芽摇着头,泪水不断流下来。爹爹说她有劫难,而她心中惊恐地认定,沈皓就该是她命里的劫难。难道,还不能与世遗结为连理,她就要丧命在沈皓手上吗?
"许了人家又如何?我看上了你,你就算是许给了当今皇帝,我也有能耐把你夺了来。"沈皓狞笑着,猛地就扯住了她,毫不伶香借玉地将她丢在绣榻上。
若芽被那强力的一丢,撞得头昏眼花,迷香的药效还残留在体内,她的四肢还没有什么力气,而沈皓又这么粗暴,她根本无力反抗。
"世遗!"她慌乱之间喊出他的名字,本能地寻求救援。
"啧啧,美人儿你可喊错名字了,这张女敕唇儿理应只该喊着我才对。来,乖乖地喊声'皓爷',最好吐气如兰,伴着几声娇喘,那双眼儿要瞧着我,神态再哀怨些、再柔媚些,那模样才销魂啊!"他邪笑着推倒若芽,就要玷污她,完全不顾她的挣扎。练过武的体魄强健有力,强势地欺身而上,一个弱女子根本不是对手。
已经感觉到沈皓的气息吹吐在她的颈后,若芽连忙翻身想要躲开,却听到背后传来冷笑。领间的绣花圈儿从后方一紧,接着是听地一声,她身上精致的衣裳登时被撕破了一半。
"公子,请住手!"她呼喊着,顾不得会摔疼,急忙地滚下了绣榻,狼狈地跌在地上。她的头发散乱,发簪盘不住云鬃,斜斜地插在发间,更添了她的柔弱模样。
"喊声'皓爷',喊得我高兴了,我再考虑放不放过你。"他口是心非地说着,笑着挥开手里残破的衣裳,利落地跳下绣榻,伸手再来抓她。这女人的模样太美了,清纯得让人想要染指,他的强烈疼痛,无法再忍耐了。
若芽拼命地摇头,连接眼泪的时间都没有,笨拙地往敞开的木门移动而去。在方面,只有世遗曾经领着她窥见一二,但是世遗虽然坚持,却没有伤害到她半分。眼前的沈皓,却是个残忍的禽兽,她若是不肯屈从,大概也是死路一条。
只是,比起被这禽兽凌辱,她情愿死!
她深吸一口气,翻身就往庭院奔去。在庭院的石地上,还有着丫环的尸首。
"笨女人,非要逼得我生气!"沈皓眯起眼睛,喃喃自语着,足尖一点已经窜出屋外。他势子未停,也不管会不会伤到她,砰地一声就将她踢倒在地上。"地方是你自个儿捡的,想要光天化日之下享乐,让往来的奴才大饱眼福吗?那好,大爷我可以奉陪。"他狰狞地笑,动手开始撕她的衣服。
若芽咬紧了牙,因为沈皓的粗暴举止而疼痛着,肩上挨了一端,她疼得晕眩。心中无限恐惧,双眼也是紧紧地闭起,不愿意目睹这一切。她逃不掉了,难道就要这样被凌辱?
身上的衣衫被撕光,只剩一件兜儿,覆盖住她雪白的肌肤。沈皓的双眼发着兽性的光芒,舌忝着嘴唇,动手捏玩着若芽柔软的丰盈,不在乎这么粗鲁的举止是不是会弄疼她。
因早已疼极了,他不耐地一扯裤带就将衣衫扯到一旁去,双手用力地拨开她滑女敕的双腿,急切地就想要一逞兽欲,对于若芽的拼命挣扎完全咒之不理,那些打在他身上的拳头根本无关痛痒。
忽地空中有光影闪过,夹带着强大的剑风,沈皓心中一惊,连忙推开了颤抖不已的若芽,用尽力气往后一跃。剑风由空中划来,在若芽身畔三寸之处落地,内力之惊人,发出轰然巨响,石地迸碎,竞被刻出一道深深的痕迹。
为了保住性命,沈皓连裤子都忘了穿上,裤头半褪地站在一旁,模样十分狼狈。
"哪个王八羔子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败我兴致?"他吼道,表面看来镇定,其实心里万分不安。那一道剑风太过凌厉,他方才动作要是再慢上一些,只怕命根子已被削去一截。
屋檐之上的深灰色身影一跃而下,冷冷的眸光扫过沈皓,高大的体魄被灰黑色的斗篷包住,当风扬起,斗篷鼓动时,他的神态如同一头桀惊的苍鹰。
荆世遗的眸子接着看向衣衫破碎、瑟缩在一旁不断发抖的若芽。她的眼里都是泪水,除了恐惧外,怕是看不见任何东西的,沈皓实在把她吓坏了。
他的嘴角一扭,看不出内心真正的情绪。
"这个女人,不能让给你。"荆世遗冷漠地说道,手中的沈铁剑仍以暗红色的布料缠着,尚未出鞘。浓眉紧紧皱右,他略略环看四周,心里有着不耐的怒气。
若不是发现了若芽被掳来此处,他还不想冒险前来聚贤庄。
时候未到,他还没有得到足以与"冰火"抗衡的好剑,但是若想铸成剑,又缺不得若芽。他迅速地思索,权衡此举的得失后,决心人聚贤庄抢人。
当看见娇柔的若芽几乎被沈皓凌辱的时候,他的心中浮现某种激烈的情绪,有一瞬的时间让他几乎无法呼吸。他有些困惑,因为不曾遭遇过这种情绪,所以根本也不明白,为何会有那样的反应。
他会入聚贤庄来,只是因为她对他仍有利用价值,他需要她帮忙铸剑,除此之外还有其他原因吗?
"不知死活的家伙,竟敢入了这庄子,本大爷就让你有命来、没命回!"沈皓冷笑着,圈指在唇这一吹,发出了尖锐的声音,四周转眼间窜出了许多黑衣人。
聚贤庄的庄主沈宽名声响亮,与朝廷的关系也密切,庄院内自然培训了一批武师,负责保护沈家家眷的身家性命,沈皓刚刚那一唤,把埋伏在暗处的武师们全唤了出来。
"世遗。"若芽挣扎着起身,轻喘着靠在他身上,纤细的手臂用力抱住伸,想倚偎着他的体温,让她惊慌的心平静下来。
她在心中呼喊求救了那么久,而他真的听见那些求救声,赶来救她!他再度从沈皓的手中救了她,冷眼横对众多武师的模样像是最神勇的武神,绝对没有人可以伤得了他。
在最恐惧危险的时刻里,若芽紧紧地抱住荆世遗,对他的深切爱意已经超乎她所能想像。
荆世过低头看了她一眼,将她揽入了斗篷中,没有说任何安慰的话。
"还发什么楞?这人持剑进人聚贤庄,是个凶恶匪类,你们还不快快杀了他!"沈皓大吼着,也不顾若芽的安危,决心要杀了世遗。
要是让父亲沈宽知道,他因为贪恋美色而又惹上麻烦,可就大大的不妙了,不如狠下心来,杀人灭口了事。虽然心中有些可惜,尚未尝到这个销魂儿,就必须让她魂归九泉,但是他可不想把事情闹大,恼怒了沈宽。
武师们沉声一声喝令,抽出了手中的刀剑,往荆世遗劈了来。一时之间庭院内满是刀光剑影,金石交鸣的声音很是骇人。
一开始世遗只是搂着怀中的若芽,轻松地闪躲着沈家武师们的剑招。他冷静地评估着武师们出招的迅速与套路,数招过后,他嘴角浮现冷笑。
闲卧在一旁的沈铁剑,也在那抹笑浮现的瞬间,如一道黑色的闪电般急动了起来。仍缠绕着暗红色布料的沈铁创,不断地重复着挑刺砍挥,布料在四周纷飞,形成柔软却有力的帏幕。
这几个简单的动作在世遗的手中,组合成了让人捉模不定的剑招。沉重无比的沈铁剑也仿佛轻若无物,以惊人的速度,每每先一步地压制住了对手的攻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