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该怎么做?”他的脸因极度亢奋而扭曲。
“你愿意教我吗?我保证我会很努力的学。”
“还要很温柔。”她微笑的叮咛,“否则我就不教你。”
“好,我一定会很温柔的。”他大声的保证。
她本能地配合着汪德凯冲击的节奏,两人的躯体呈现了完美一致的律动……
斑潮过后,汪德凯虽然略显疲态,却仍舍不得放开安安,安安歉然地轻抚她在他背上留下的一道道指痕,激情过后的余韵在房间里回荡。
汪德凯爱怜地拨开她两颊被汗水濡湿的发丝,在亲吻她的眼睑后,才侧躺下来,让她的头枕靠着自己的臂弯。
安安激动地把脸深深埋进他胸前,直到颤抖的身子平息下来。
她仰头看他,在他澄澈的眸子里看到无限的满足跟喜悦。
“以前我们也常做这件事吗?”
“每对夫妻都会做这件事。”她害羞地垂下眼睑。
“我们每天都做吗?”他一副上了瘾的兴奋模样。
“你别再问了,我要去冲澡。”她才不回答他的问题。
见她想逃开,他连忙伸腿环住她,让她几乎动弹不得。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以前我们是不是每天都做?”
“对啦!”好讨厌,问这么清楚做什么?
“每天做几次?”
“一次啦!”她说谎。
他失望的叫了一声,“啊!才一次?这种感觉如此美妙,一次太少了。”
看来他失去了记忆,却没有失去。
“一次嫌太少,那你想要一天做几次?”
“越多越好,最好想做就做。”说着,他又亢奋地把脸埋进她的粉颈间,舌忝吻那吹弹可破的肌肤。
“你……你在做什么?”
他的唇舌极尽挑逗之能事,让她全身发软。
“我想要再做一次。”
“你?”
她根本没机会说不,因为他高超的挑逗技巧让她再次陷入滚滚情潮中……
*****
“好家伙,你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才恢复记忆?”安士烈调侃着汪德凯,“你该不会只爱美人不爱江山了吧?”
“公司怎样了?”
“很严重!”安士烈束手无策的摇着头,“有几个股东已经将手中的股票月兑手了,你若再不出现,恐怕总裁的宝座就要拱手让人了。”
“好,明天我就回公司上班。”他立即做出决定。
“啊!你要恢复记忆了?会不会太突然了?”安士烈十分吃惊,“电视上得了失忆症的人都得靠另一次的意外才能恢复记忆,比如说再出一场车祸,或不小心跌倒撞到头……”
“我还不想恢复记忆。”现在他拥有安安百分之百的爱,他才舍不得这么快就结束这种甜蜜的日子。
“可是,你要如何回公司上班?”
“这得从长计议,当然,我还是需要你的协助。”汪德凯看了安士烈一眼。
“你又要我说谎了?”
“善意的谎言,上帝是不会怪罪的。”
“其实你根本不必继续伪装下去,我看得出来,安安对你的爱已经恢复了,你怎么不快点恢复记忆呢?”
“因为我现在很享受这种被照顾、被爱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棒吗?”
“嗯!很棒。”他不只享受,还很珍惜。
这跟他小时候一直得不到母爱有极大的关系,他的母亲是个事业心极重的女人,从小他都是由保姆一手带大,这次因为假装失去记忆而得到童年不曾拥有过的母爱,是连他也意想不到的收获。
“要不是水儿拥有超感应能力,我真想感受一下这种感觉。”安士烈的妻子叶水儿拥有超感应力。
“这只能说你没福气。”汪德凯骄傲的说。
“我的福气比你大呢!我的水儿爱我爱得不得了,我不用伪装就可以得到她全部的爱,哪像你还要装成小可怜才能得到安安的爱。”
“安安原本就很爱我。”他不服气的说。
“水儿爱我比安安爱你还要多。”
“才怪,安安爱我比水儿爱你还要多。”
原本是两回事,两个大男人却争得面红耳赤。谁说男人不是世上最好面子的动物?
第七章
自从知道汪德凯的公司陷入被收购的危机,安安心中的愧疚感更加深了几分。
对汪德凯而言,事业是他的第二生命,而这个公司是他为了向他母亲证明,即使他没有她的庇护,他一样有创立事业的能力,经过许多挫折才成立的。
她亲眼看到他创业时的艰辛,和付出的心血、努力,她拚了命也不能让他的公司被收购。
“德凯,你别净顾着跟小俊玩,你快过来看看我替你拟的讲稿。”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她这个皇后了。
明天就要开股东会议,为了得到股东的信赖和支持,他们隐瞒了汪德凯得失忆症的事实。
但是,以他目前的行为举止看来,明天的会议铁定会穿帮,所以,为了以防万一,安安决定陪他一起出席会议。
“你小声一点,小俊睡着了。”他轻轻拍着儿子的背,这小家伙虽然经常破坏他们玩亲亲的游戏,气得他想打他的小屁屁,但毕竟是自己的骨肉,越看越可爱,也就比较不会嫉妒他跟他分享妻子的爱了。
他曾听过广告上的男人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是在当了爸爸后,才学会做爸爸的。
如今,他正是这句话的最佳写照。
“你快过来坐着,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说。”安安向他招招手。
他很快地来到她身边,冷不防地将她腾空抱起。
“喂!你在做什么呀?”她吓了一大跳。
“我们到床上去说。”他嬉皮笑脸的。
儿子好不容易才乖乖睡着,他怎么能不好好把握良机?
“德凯,你别闹了,现在不是的时候。”她实在快被他打败了,自从他发现了的乐趣,他几乎是如他所说的--想要就做,他旺盛的精力让她开始怀疑母乳的功效是不是胜过威而刚。
“你好香喔!”他像猫咪般将脸埋在她胸口嗅着,不时还用舌尖舌忝一下。
“你这样子我怎么跟你说话?”她没好气地朝天翻了个白眼。
“不能说就不要说。”他又耍赖了。
“汪、德、凯!”她不得已的摆起晚娘脸,“你再不乖乖坐好听我说话,我就要生气了,而且不再理你了!”
这招撒手果然有效,只见他马上乖乖的坐正,只是脸上有着不甘心的神情。
“明天你要去公司开股东会议,你必须说些话,为了怕你说错话,我刚才替你拟了一篇演讲稿,你要试着背起来。”
“可是我很笨,我会记不住的。”他面有难色。
“你一定行的,我对你有信心。”她迅速地将演讲稿递给他,“现在我念一段,你跟我念一段。”
“哦!”
当汪德凯看清楚演讲稿的内容时,差点忍俊不住地笑出来。
安安清清嗓子,“大家好,很高兴见到大家出席这次的股东会议,因为本人前些日子出了场车祸,在家休养……”
如果他真的照她写的演讲稿念,那股东们大概会各个脚踩风火轮,走跟飞一样,因为他们一定以为见鬼了!
他向来不会说这样文诌诌的话,毕竟商场如战场,哪怕面对的是公司的股东,他还是必须以强者的姿态出现,否则没人会信服他。
他跟着念了一段,随即皱起眉头说:“我好困喔!”
“你不好好念,待会儿就罚你不准吃女乃!”她决定摆出高姿态来压他。
但是,汪德凯也毫不逊色地使出高超的谈判技巧,“可是念这么长很渴、很辛苦耶!我现在要吃女乃。”
“不行,念完才可以吃。”
“那我一边念一边吃。”他耍赖的功夫可是一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