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拉住他的手,\"来不及了!老公,快一点。\"
\"快……快什么?我能……做……做什么?\"天哪!他怎么有些手脚发软?不行!镇定点!
\"快,快接住小BABY——啊——\"叶水儿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就在安士烈意会过来,将双手放到她的臀部之际,一个小BABY就这样滑到他的手中。
亲手接生自己的孩子的震惊和喜悦让安士烈激动得红了眼眶。
\"水儿,女儿生下来了!\"他狂喜的大叫着,这一叫,惊动了手中的小BABY,她\"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士烈……快……快一点……\"叶水儿的呼吸又再度急促了起来。\"把小BABY放到一旁去,另一个要出来了。\"
什么?!还有另一个?!安士烈的心跳也加速了起来,他连忙将第一个宝宝放到旁边的床上,再度迎接第二个宝宝的到来。
同样洪亮的哭声,让安士烈开心的笑了起来。
\"水儿,你怎么没告诉我是双胞胎呢!\"他终于明白她说要给他的惊喜是什么了!
\"士烈……呃……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叶水儿仍是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怎么了?\"安士烈的心跳漏了个节拍,深怕她有什么意外。
\"第三个……要出来了!\"
啊?!是三胞胎不是双胞胎!安士烈兴奋的暗忖。
\"好、好,我接着了,你别担心。\"看到第三个宝宝也平安的产下,他感到十分欣慰。
\"士烈……啊——\"叶水儿有点虚弱的喊着。
安士烈连忙说:\"我去请医生来!\"
\"不,别走,还有——啊——\"
安士烈怔了怔,还有?!难道是——四胞胎?
\"事事如意,水儿,加油!\"他鼓励着。
不到五秒钟,第四个小BABY又顺利地产下。
四千金耶!他记得水儿曾告诉过他,他有五个小鲍主,那第五个——\"士烈……\"
叶水儿又轻轻申吟了一声。
\"啊?!什么?\"一而再、再而\"四\"的惊喜已让安士烈有点回不过神了。
\"第五个BABY——\"
\"还有第五个?!\"他真的是\"喜\"呆了!
\"你忘了你有五个女儿的吗?\"
叶水儿的子宫又是一阵收缩,最后一个BABY终于挤出产道,顺利的落在安士烈的双手中。
五个小BABY洪亮的哭声引来医护人员。
\"士烈……吓到你了吗?\"叶水儿小声的问。
安士烈看着一旁为小BABY洗澡的护士,再看着忙着为叶水儿做产后处理的医生,他握住了她的手。
他的温暖从手扩散至她的全身。
\"水儿,辛苦你了。\"一下子就拥有五个女儿的他,得到的感动和喜悦实在是无以复加。
但他更心疼她的辛苦——不管是怀胎,或是生产的过程。
\"一点也不辛苦,她们都好乖,没有让我感到一点不舒服或疼痛。\"
\"我发誓以后绝不会再让你受到这样的苦了!\"他保证道。
\"你不喜欢儿子吗?\"
他吻着她的手,\"有你和五个女儿就足够了!\"
\"可是我们会有儿子呢!\"
\"几个?!\"希望不会又是五个吧!
她对他露出微笑,\"一个而已。\"
他挑起一眉征求她的确定,她点了点头。
今天真的是充满惊喜的一天,而未来……还有更多的惊喜迎接他们!
安安一接获叶水儿生下五胞胎的消息,便迫不及待的想与汪德凯分享这个喜悦。
她抚着自己隆起的小肮,虽然里面只有一个小BABY,但她却感到很满足。
这小子可是让她吃足了苦头,光是害喜就害了足足三个月,直到现在还是没有让她好过一点。上个月她跟汪德凯嘿咻时激烈了一点点,这小子马上发出抗议,差点就早产,使得医生下令要他们禁止行房,直到生产完后。
还有两个月就到了预产期,不过,要一个男人禁欲两个月是很惨的。
她很感动的是汪德凯一点抱怨也没有,甚至她为了怕他会ㄍ?ㄣ出内伤,荒谬的提议他去外面偷吃一下,他还马上气得把她海骂一顿。
\"我是那种没良心的男人吗?如果连两个月都不能忍,我就不算是人了!\"
她听过他令人感动的表白,但这句话却是教她感到最窝心的。
她来到他的办公室外,今晚他加班,所以,办公室外的职员早就走光了,只有他还在辛苦的工作。
可是,他办公室的灯光为什么这么昏暗?难道是他工作太累了正在休息?
当她一步步走近办公室时,她隐隐约约听到里面传出十分诡异,又令人匪夷所思的声音。
那是男女欢爱的叫喊声!血色顿时从安安的脸上退去,她整个人有如挨了一记闷棍似的,脚步踉跄了一下。
\"啊……再深一点,你太棒了!放心,我承受得起的,用力一点,你已经憋太久了,你家的大肚婆不能满足你,但我可以,我会让你知道只有我才能满足你的饥渴……\"
安安恍若陷入地狱之火般,永世不得翻身。
她认得这个女人的声音,是花若芬,汪德凯的特别助理!
她早察觉到花若芬对汪德凯有意思,而他也承认花若芬曾经对他表白过,可是他告诉她,他并不喜欢花若芬。
但现在事实证明了一切。
也许他是不喜欢她,可是当男人的兽欲被挑起时,喜不喜欢已不重要了。
她应该不在乎的才对,毕竟她自己也曾大方的要他去外面寻求慰藉,但现在他真的做了,她却觉得心如刀割,这是为什么?她知道是什么原因让自己如此伤心了!是他的不诚实、他的不坦白、他的欺骗!
她宁可他对她坦白,而不是道貌岸然的欺骗她。
她真对他好失望!
她好想冲进去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欺骗她……但她终究还是没有勇气去面对。
这时,男人突然发出异样的声音,那是得到欢愉高潮的满足申吟,让安安听得整颗心都碎了!
哀莫大于心死!
原来当心已伤得彻底,痛到不能再痛时,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她想要迅速逃离这个地方,但双脚却有如绑了千斤锤般的沉重,让她只能吃力的移动脚步。
痛!一阵剧烈的疼痛朝她袭来,让她差点晕眩过去。
不是没有感觉了吗?为什么还会觉得痛呢?
一阵热流从她的流了出来,她看到自己的小腿肚上有红色的血痕正在延长……老天爷!不要对我这么残忍!
她直觉肚子里的孩子似乎感受到她的伤心而急着要出来为她抱不平。
不要!不要是现在!太早了!
但是,一阵又一阵剧烈的疼痛对她发出了警告,孩子要呱呱落地了,她必须快点向人求助。
她回过头,看了汪德凯的办公室一眼——不!她才不要去向他求助呢!她不想再看到他了!
也许就是因为体内这股强大的愤怒和恨意,她强忍着剧痛,终于离开这个令她作呕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