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的小脸上充满着失望。
\"因为——你受伤了。\"他随便说了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
\"可是我的嘴巴又没受伤,而且,你说过我可以要求一个奖赏的。\"她撇撇嘴,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好吧!\"他投降了,\"不过,你要先把眼睛闭上。\"
她马上乖乖的闭上眼睛,然后把小嘴嘟得高高的,那副可爱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想一亲芳泽。
安士烈本来只想轻啄一下她的红唇,可当他的唇印上她的时候,他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一股熟悉的感觉在他的月复中凝聚,一阵强烈的渴望在他的体内震颤。
他将舌头探入她的小嘴,诱惑、带领着她,让火焰在他俩之间蔓延。
热力不断地增加,原本想要压抑自己的念头已被他赏诸脑后,鼠蹊处那股熟悉的需求更爆发为炽烈的渴望。
他是危险的,而他在她体内引发的感觉更是危险。
可是这美妙、热烈的陌生感却又令她觉得安全。
危险?安全?天哪,这种矛盾实在是太醉人了。
叶水儿可以轻易的感觉到,他正在努力地克制自己,强迫自己要忍耐。
可是她不喜欢这个样子,她希望他可以放开自己,以狂野的热情让她忘却对这种感觉的陌生……而安士烈感到叶水儿的呼吸加快,娇躯在他的臂弯里颤抖,两片嘴唇更是饥渴地响应他,令他不禁兴奋难抑。
GOD!他全身像是要着火似的,体内的渴望已快变成一只骇人的猛兽,几乎想将她拆吃入月复。
他是这么地想要她,非常疯狂的想要她,叶水儿的手指不自觉的在他的颈后、发间和脸上不住游移。
安士烈忍不住发出了申吟,呼吸声也越来越急促。
两人间的空气似乎发出了嘶嘶的响声,但剎那间,冷冽的理智猛然向安士烈袭来。她是这么的清纯,他怎么可以对她产生这样邪佞的念头?
他申吟一声后,移开了嘴唇,强迫自己跟她保持一些些距离,以免做出后悔莫及的事。
叶水儿似乎不解他为何会中止这个吻,仍睁着充满激情的双眼,迷惑地望着他。
GOD!她是如此的迷人,头发因他的撩拨而凌乱,却显得更加慵懒,嘴唇也在他的亲吻下变得鲜红欲滴。
他不是个初识情事的懵懂小子,但他发誓,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也从未对一个女人如此渴望过。
\"为什么?\"
听到她的疑问,他沉稳地吸了一口气,像是想试探自己的自制力似的,努力不去理会她眼中的炽热。
\"是你说只要一个吻的。\"
\"可是,你明明不只要一个吻而已啊!\"她的秀眉微微皱起,\"为什么?A要逃避?\"
\"我不是逃避。\"他轻柔地道,将她的一绺髻发拂至耳后。
\"那你是在嫌弃我?\"她眼中仿佛闪烁着泪光,\"我知道我不够成熟,也知道我的身材不是很好,可是我才二十岁嘛!妈咪说,女人要到生完孩子后才会停止发育——\"
他以手指点住她的唇,\"我不是嫌弃你,只是今天的时间和地点都不对。\"
剎那间,她脸上的沮丧被一抹灿烂的笑容所取代。
\"那什么样的时间和地点才适合?\"
他嘎声吸了一口气,紧紧地凝视着她,想将她此刻热情的模样烙印入脑海中。
\"我想,总会有个适当的时间和地点的。\"他声音中的决心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好吧!我等。\"她诡异的一笑,\"不过,我相信我不会等太久的。\"
虽然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十分狼狈,但安安仍是摆出一副有如骄傲孔雀的模样,好伪装自己内心的脆弱。
\"你在这里做什么?\"她斜睇着一直守候在她身边的汪德凯,\"也许我曾经傻过一次,但是,我绝不会再傻第二次。\"
\"我很高兴你有这样的想法。\"汪德凯皱眉注视着脸色稍嫌苍白,却不损她倔强的美丽容颜。
他记忆中的安安只是个孩子,天真、浪漫,还带点小小的蛮横。
然而,此刻他才注意到,她再也不是十年前那个绑着马尾,像个小男生般顽皮的小女孩。
她长大了!已经是个淑女,不过个性却是一样的倔强。
\"这不是想法,而是领悟。\"她的眼中迅速闪过一道痛苦的光芒,\"可是,这并不代表你就可以任意的介入我哥哥和叶水儿之间的感情,我绝不会允许你这个第三者的存在。\"
介入?第三者?
汪德凯只觉得哭笑不得,他比安士烈还要早认识叶水儿,也比他还要早展开追求,所以,第三者应该是安士烈,而不是他。
\"你不服输?\"安安斜瞅着他,他的表情仿佛一把利刃般,刺进她的心坎。
在他心中,她真的比不上叶水儿吗?
不可否认的,叶水儿是比她美,也比她多了一点灵气,但她不愿因此就自暴自弃,她相信自己仍然有优点,只是有人瞎了眼没看见而已。
\"不!\"他静静的看着她,\"在水儿尚未结婚之前,我跟士烈都拥有相同的机会,但如果她选择了他,我会服输的,因为感情是勉强不来的。\"
\"可是叶水儿已经选择我哥哥了!\"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还是不肯放弃。
\"我会找机会向水儿问个明白的。\"他嘴里虽然这么说,但心里却十分清楚他是该退出这场爱情竞赛了。
说也奇怪,他本以为自己会因此对安士烈不满,两人间多年的情谊也会受到影响,可是没有!他非但一点也不生气,而且非常心平气和地接受自己在这场竞赛中已遭淘汰的结果,这真的令他感到非常不可思议。
或许他也有所领悟,而导致他有这样领悟的人应该就是……他微笑的走近安安,伸手替她拉好被子。
\"你做什么?\"她很恰北北的把被子从他手中抽走。
他相信,如果她没有受伤,此刻一定会找他打一架——她现在的表情正传达出这样的讯息。
\"很晚了,你该休息了!医生刚才不是叮咛过你一定要好好休息吗?\"他很有耐性的说。看来以后的日子都要如此,否则他如何驯服得了这头小母豹?
\"走开!我的事不用你管,你滚!\"她一副毫不领情的表情。
\"以后不准再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他半威胁地道:\"要不然,我会把你吊起来毒打一顿。\"
\"要你管!\"她挑眉瞪眼地说:\"我哥哥会保护我不被你这个痞子欺负的。\"
\"你哥哥不但不会插手,而且,他还会很乐意把你交给我管教的。\"
\"你是在痴心妄想!\"她挑衅地说。
他信心十足地看着她,\"我们可以试试看。\"
是谁说情敌相见,一定会分外眼红的?此刻,安安和叶水儿之间不但嗅不到一丝火药味,反而多了一点儿英雌惜英雌的气氛。
\"你觉得怎么样了?\"叶水儿指指她受伤的脚,\"还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