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体永远不会说谎。”他灼热的呼吸吹到她脸上,有如迷人的药般强烈。
她已迷失方向,迷失在他双手饥渴的中,迷失在他将舌头伸入她口中律动后飘飘欲仙的快感里。
沈琳并没有抗拒欧尼亚的吻,她抑制不了自己的情感,她想念他、她要他。
即使五年来她一再告诉自己,她已不再爱他,但欧尼亚说得没错,她是在说谎。
沈琳伸出手抚模欧尼亚深刻的脸部轮廓,欧尼亚也亲热地握着她的手不忍离开,她开始温柔地回吻着他。
欧尼亚的吻热情又殷切,他的唇需索而温柔,他们的双唇一再湿濡地贴近,饥渴地品尝,探索彼此。最后,他们双双倒向床上,他轻轻地解开她家居服的钮扣。
沈琳感到一阵晕眩,明知道欧尼亚正在做什么,可是,当她的手想要去拒绝时,却又感到浑身乏力,只能虚弱地将手垂了下去,温驯地像只小绵羊,让他轻易地褪去她的衣服她虽然觉得浑身虚软,但内心却狂跳不已,提醒警告的声音不时地在她耳边响起,可她却无法去理会它。
面对沈琳那一身白皙,具有弹性的肌肤,让欧尼亚已无法再克制自己的。
欧尼亚赞赏的眼光令沈琳羞红了脸,但他随即吻住她。
沈琳不由自主地弓身迎向他,她想模遍他、感觉他,于是动手为他月兑去衬衫。
那份无法言喻的兴奋令她发出亢奋的申吟,指甲戳入他的肩膀。
现在,除了他们之间狂野、不可驯服、不可抑制的情感之外,什么都不重要了,她爱极了这份可说是痛苦又满足的感觉。
他们急切地扯去彼此身上剩余的衣物,赤果果地翻滚在柔软的床上。
……
当沈琳睁开双眸时,立刻从床上弹坐了起来。
八点了!她睡过头了!虽然今天是周末,但小妮妮仍得去上课,而她也得去上班。
一身的酸痛和赤果的身子提醒她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她居然跟欧尼亚做了爱,而他——一个念头闪过她的脑海,随手罩了件晨褛,便迳自朝女儿的房间奔去,但在看见房间、浴室、客厅全无女儿的踪影,发现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时,她的脸颊变得苍白。有如一张白纸。
一个可怕的念头浮现在她的脑海,使得她差一点昏倒过去。
欧尼亚带走女儿了吗?他会不会为了惩罚当年她的不告而别而带走女儿?这样骇人的想法令她跌坐在地上,泪水直泄而下。
他怎么可以这么做?女儿是她的生命,他怎么可以二就在她伤心万分之际,眼底突然闪烁起光芒,她看见到欧尼亚的行李箱还放在客厅的角落,这证明他并没有离开,既然如此,他会把女儿带到哪里去呢?
沈琳无法再想下去,迅速冲入房间,无心梳洗自己,准备穿上衣服就出去寻找女儿的踪迹。
当她褪去晨楼时,她由镜子看见自己身体上的点点吻痕,羞愤得连脚趾都忍不住蜷曲了起来。
当昨晚疯狂的景象再次浮现在脑海中时,欧尼亚已不知不觉地站在她的身后。
在她还来不及发出惊呼时,他湿润的嘴唇已经贴近她,并将她紧紧的拥抱住。
“甜心,你在等我吗?”他轻柔地说道:“你让我又觉得兴奋起来了。”说着,他又将舌头探人她的口中恣意的挑逗。
沈琳试着挣开他,却只是白费力气。
“不……不要!”她用力地咬了一下他的唇,可疼痛感不但没吓退他的激情,反而引爆他体内粗暴的因子。
她闭上双眼,任由一波波的将她淹没。
仿佛能感应她的思绪,他的手指快速地揉弄,唇也加入催促她的行列,在一瞬间,她到达了高耸的悬崖边缘,感觉自己飞翔起来。
但对欧尼亚而言,他体内的热情尚未引爆,他不想这么快就结束,他必须缓慢而持久,才能让她得到一次又一次的喜悦。
他朝她露出一抹邪恶的笑,从长裤口袋内掏出一个小包。
“替我戴上。”
他的话如当头棒喝,让沈琳由激情中清醒过来。
她记起他不要孩子的宣言,她记起女儿——“你把妮妮带到哪里去了?”
“我把她藏起来了!”他这话完全是恶作剧,没料到她竟然当真。
"你把她还给我!“她捶打着他,失心疯般地叫道:”你没权利带走她,她是我的!“
“OH!甜心,”他握住她的双手,以温柔无比的语气安抚着她,“只是开玩笑的,我没有把妮妮藏起来,我是送她去托儿所上课,因为我希望我们可以拥有独处的时光。”
“你没有骗我?”她问,热泪已滚落到她光滑细致的脸颊上,梗声道:“妮妮是我的性命,如果失去她,我也活不下去了。”说完,她情不自禁地将脸埋在他宽阔的胸膛上饮泣着。
欧尼亚默然地将她抱到床上,好像在哄骗小女孩似的,说:“我知道,不要哭了,甜心,我知道妮妮对你的重要性。但请你记得,我对你的感觉也是一样的,我不明白,才事隔五年,你对我的态度为什么会改变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