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每个男人说的话我都信,本格格没你想的那么笨……”
珊瑚在他一再的啄吻下,脑袋开始有些不清楚了。
“就是因为这样才糟。”格日勒接着月兑去珊瑚的外袍。
“你……你又想做那种事了……”珊瑚发觉他的举动,身子渐渐发热。“我不要奖赏,这么做都是为了我阿玛。”
“这次不是奖赏。”格日勒亲着她的小嘴,嗓音哈哑,头一次对珊瑚吐露感情。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珊瑚一脸不敢置信,小嘴张得好大。
“真的吗?你真的喜欢我?我没有听错?不要待会儿又跟我说你只是在逗我开心。”
“傻丫头……”格日勒胸口绷紧,索性将珊瑚打横抱起,走向炕床,适应了室内的光线,可以看出这是间寝房。
待珊瑚脚上的花盆鞋被月兑下,她试着拉拢被掀开的内袍。
“不行……要是那些守卫醒过来……”
“他们这一觉会睡到天亮。”
榜日勒吻去她的话,将珊瑚压回炕床上。
“你……怎么知道?”
珊瑚不让他打迷糊仗,乘机混过去,非问清楚不可。
榜日勒扯去她身上最后一件衣物,再度让珊瑚果显在自己身下,长着硬茧的长指揉抚着她胸前的柔软。
“你说呢?”
“你好可恶……”
珊瑚好气格日勒老爱这样逗着她玩。
“哪里可恶?”
榜日勒张口吮住另一只柔软,让珊瑚喉头梗住,除了喘气,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他品尝着身下的娇躯,熟练地抚弄,让珊瑚依旧稚女敕的花瓣绽放开来,沾染上晶莹的露珠。
“都很可恶……”珊瑚在痛苦和愉悦中拱起身子,像要迎合格日勒的撩拨,又像是想逃开。
觉得自己好不知羞耻。
“你让我变坏了……”
“那就再坏一点。”格日勒将亢奋的隔着棉裤在珊瑚的柔润处轻顶磨蹭,虽然像是隔靴搔痒,至少能让彼此满足。
娇躯先是一僵,感觉到有种灼热巨大的东西在敞开的腿间挤压,让珊瑚有点被它吓到了,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尖。
“那、那是什么?”
“不喜欢?”格日勒笑声有些嘎哑。
“我……我不知道……”珊瑚张着檀口喘气,没有心思去想他的问题,她再也受不了,只能无助地攀着格日勒的肩膀,逸出一声声的啜泣,又一次沈沦了。
第5章(2)
在激情中,珊瑚短暂的晕厥过去,格日勒才把脸孔埋在她颈窝间粗喘着,他从来没有如此想得到一个女人,偏偏这小丫头还这么配合。可是他又不想在这种地方仓促随便地要了她,而是要在他的炕床上,让她成为他的女人。
“格日勒……”珊瑚嘤咛着醒过来。
榜日勒亲着她的小脸。“我在这儿。”
“咱们做了这种事……那么我已经算是你的女人了对不对?”珊瑚一知半解地问道。
“咳咳……”珊瑚天真的话让格日勒笑到呛着,他根本还没做完。
“不准笑!”珊瑚气呼呼地慎骂。“我哪里说错了?”
“这么想当我的女人?”格日勒捡起地上的衣裳,一件件的帮她穿上。
“不可以吗?”
听格日勒这么问,珊瑚眼眶泛出泪光,她的心和身子都给他了。很担心格日勒会不承认。
“我没说不可以,因为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就算我不想要也不成。”
榜日勒挨了珊瑚一记白眼,作势要挣开他,让他不得不搂紧。
“我逗你的,我想要得很,连作梦都在想。”珊瑚叹吓一笑。“这还差不多。”
“跟我回去,不要回家。”格日勒敛去笑意说。
闻言,珊瑚从他胸口抬起头。“为什么?”
榜日勒把额头抵着她的。“因为……我怕失去你。”想到有这个可能性,让他有些无法承受。
“格日勒……”珊瑚好高兴听到他这么说。
“你真的喜欢我对不对?”
“我不喜欢一直用说的。”格日勒邪邪地说。
珊瑚嗔恼地推开俯下的俊脸。
“我不回去不行,我额娘会担心的。而且也会被阿玛发现我半夜溜出来,到时起了疑心,只要你记住答应我的事,一定要保住我阿玛的命。”
“我不会忘记的。”格日勒跟她保证。
折腾了一晚,珊瑚回到家,似乎才刚睡下没多久,就被寝房外头的说话声给吵醒,她揉着眼皮坐起身,原来已经日上三竿了。
“……你们不能进去,有什么事等格格睡醒再说……”丫鬟挡在房门外,阻止总管。
“这是大人的命令,你最好快去叫格格起来,否则后果你可担待不起。”总管恫吓的说。
珊瑚来到房门前朝外头娇斥。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威胁我的丫鬟。”
“大人要见格格,请格格即刻到偏厅。”总管仗着有主子撑腰,格格又算得了什么。
“阿玛要见我?”珊瑚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她很想说“滚”。
外头的丫鬟也赶忙进来伺候。
“大人找格格过去,会不会是知道昨天半夜格格出府的事……”
“小声点!”珊瑚深怕外头还有人在,会听见了。“不管我阿玛问什么,你一概回答不知道,什么都不许说。”
“格格……”丫鬟吓得直发抖。
“都还不知道什么事,你就先吓成这样了,有事本格格会自己扛,不用担心。”珊瑚话虽这么说,还是有些惴惴不安。
梳妆打扮好了之后,珊瑚只能故作镇静的来到偏厅。才跨进门坎。就见阿玛坐在主位上,脸上的表情很可怕,除了他,还有穆库什。
“阿玛……”珊瑚小声地唤。
“跪下!”阿克敦寒声怒道。
“我做错什么了吗?阿玛……”
阿克敦脸色阴沈,从座椅上起来。
“我不是不准府里任何人进入书房吗?你进去里头做什么?”
“阿玛,我没有……”珊瑚下意识地否认。
“还敢说没有?穆库什都亲眼看到了。”
阿克敦指着正室所生的女儿。
“当天负责看守的侍卫也承认你进去过,你还敢说没有?”
珊瑚惊惧地望向站在一旁的异母姊姊,就见穆库什心虚地别开眼,不敢看她。
“阿玛,我……是进去过,不过只是因为掉了东西,想进去找。”
“你有什么东西会掉在里头?”被这么一质问,让珊瑚顿时哑口无言。“阿玛,我下次不敢了,以后不会再进去了。”阿克敦眯起怀疑的双眼。“你昨晚是不是溜出府去,一直到今早丑时才回来?究竟是跑去哪里了?别跟我说没有,守夜巡逻的人看到伺候你的那个丫鬟,偷偷模模地打开偏门让你进来,说!你究竟出府做什么?难不成是去跟谁见面了?”
当阿克敦一早得知有人侵入朝阳门大街那座宅子的消息之后,马上去了一趟,更发现暗门内的几封密函不见了,他并不担心会被裕亲王扯了进去,因为没有直接的证据,就算是皇上也奈何不了他,不过到是谁偷走的?而女儿的举动更是让他起了疑心,因为实在他巧合了,要是珊瑚敢背叛他的话,他可以生下他,也可以要了她的命。
“我没有去见谁……”珊瑚的声音因阿玛的话,陡地卡在喉咙。
“把她抓近来!”阿克敦高声一嚷,侍卫便把吓得走不动的丫鬟拖进了便厅。
“说!榜格上哪儿去了?”
“奴婢不知道……奴婢什么都不知道……”丫鬟跪在地上,有惊又怕。
“还敢撒谎?来人!把她拖下去重责五十大板!”
珊瑚面自如纸,马上跪下求情,“阿玛,这样会要了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