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的舌头卷住她的,她逸出一记似满足,似甜腻的申吟。
她真的喜欢他的吻,温暖得好像要将她融化了一般。
他的手滑向她的大腿,轻轻地,一寸也不放过地抚模,那种刺激让她开始扭动身子,剧烈地喘息。
当他模到她大腿根部,她吓一跳,整个人都弹起来了。
但他还覆在她身上,他的吻完全封住了她的嘴。
“阿馡,我爱你。”他温柔地舌几乎刷过她唇腔每一处。
“乘风……”
“我爱你。”他连说了好几遍。
她心里的紧张被驱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像蜜般的甘甜,她的舌和他的纠缠,细细密密的,几乎不分彼此。
“乘风。”她敞开自己,完全接受他。
他吻着她,卸去两人的衣服,毫无保留的接触是至高的幸福。
他的身体叠上她的,当他的火热冲进她的身体时,他快乐地低吼。
他爱这个女人,一生一世,三生三世,永远都爱不够。
尾声
一年后
柳乘风终于有机会重新把大镖局的招牌挂上,他抬头,看着在日光下熠熠生辉的牌匾,心里有一股骄傲,他的视线忍不住开始游移,寻找那最慰贴人心的身影。
一只小手轻轻地放入他掌中,很熟悉的触感,让他满意地笑眯了眼。
转过头,他看到了那张永远如清水般澄澈的容颜。
“阿馡。”他的目光从她的脸移向小肮,那微微的突出让他更加满意,“很热吧,要不你先回房休息。”他一会儿还要跟镖师们一同庆祝。
她抿唇,温柔地笑了,刚才他也这么说,让她到阴凉的地方等他挂牌匾,结果才眨眼时间没见,她就看到他搜寻自己的样子。
他喜欢黏着她,她其实也很喜欢,那就靠近一点,何必惧怕一点点日头。
“我不热,倒是你……”她举袖轻拭他额头细汗,“很热吧?”
“我比较热。”柳照雪清冽的声音插进来,他怎么也想不到,柳乘风和魔芳馡成亲后,会变成这样一对白痴夫妻,每天黏到别人看了都会打哆嗦,“麻烦你们注意一下环境,大门口的,别让人笑话了。”
“你嫉妒啊?自己找一个。”柳乘风把魔芳馡的手握得更紧了。
柳照雪大大地翻个白眼,“我怕长针眼。”
魔芳馡轻轻地笑着。“二叔,我十六师妹年方二八,性子活泼,娇俏可爱--”
“我有事先走了。”柳照雪闪人。
“乘风,二叔不喜欢我十六师妹吗?”经过一连串事故后,她跟众师妹们也化解心结,如今大家感情都很好,她们对年纪轻轻便名列江湖第五高手的柳照雪很有兴趣,想认识他,所以魔芳馡努力地牵红线,可惜成效不彰。
“没关系,你有几百个师妹,这个不行,再换一个。”他从怀里掏出一条手绢,洁白的帕身上绣着几朵红梅,是魔芳馡的杰作,成亲后,她总是绣很多手绢,让他随身携带,她其实很在乎他收到一堆姑娘们的手绢吧,虽然她从没开口抱怨,但她用另一种方法表达自己的主权。“阿馡,你都出汗了,很热吧,要不要进去休息?”
“你不是更热?”她也帮他擦汗,两个人都晒得脸颊发红,但谁也不肯抛下对方先走,明明牌匾都挂好了,他们就是没想过回屋,只是手拉着手,一起心疼对方被晒出一身汗。
丙然是一对白痴夫妻。
--全书完
编注:
*柳家三少爷柳啸月俊美无双,冷漠无情,但追妻之路却坎坷不断,受尽苦难?请看乱情之一花蝶1272《对面住着俏冤家》
恶搞番外之一《品花鉴玉的由来》
那年,柳乘风八岁,柳照雪六岁。
大年初一,家里迎进一堆贺客,其中,最受人注目的是一对双胞胎,年仅十岁,生得明眸皓齿,娇俏靓丽,可惜样貌太相似,一屋子百余人,却无一人能分清双胞胎谁是姐,谁是妹。据说,连她们爹娘也经常搞混。
柳乘风指着右边那个说:“这是姐姐珠儿,左边的是妹妹宝儿。”
所有人转头看他。“你确定?”他们又看双胞胎,两姐妹惊讶莫名,这是她们第一次被人一眼看穿。
“你等会儿。”双胞胎跑出大厅,半刻钟,又回来了,“现在谁是珠儿,谁是宝儿?”
“右边的是宝儿,珠儿在左边。”她们以为把顺序搞乱,就能影响柳乘风的判断,可惜他不是靠顺序记人的。
再来一回。
如是,双胞胎考较了柳乘风十次,他每一回都答对。
大家终于确定,柳乘风可以认出两姐妹的不同,但是……
“乘风,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柳母好奇。
“娘,她们又不一样,怎会看不出来。”柳乘风说。
双胞胎很开心,第一次有人不会错认她们,她们拉着柳乘风玩了一天,入夜,要回家时,姐妹俩对他离情依依,珠泪涟涟。
柳母不禁叹气,“乘风这么受姑娘欢迎,又是人见人好的性子,只怕将来要错惹很多风流债。”
一旁的柳照雪悄悄把那些话记下了,等到客人都离开,他去问柳乘风。
“大哥,你到底是怎么认清那对双胞胎的?”
“她们一人鬓边插着月季,一人簪蔷薇,这么大的目标,我还会看不清吗?”
柳照雪是分不清月季和蔷薇,但起码他明白了,“娘搞错了,你只是对花卉很有研究,你并不风流。”
但柳乘风却接下去说:“再则,珠儿微笑习惯扬左唇,宝儿笑起来,右边的唇角就翘得比较高,只要仔细看,就能分清楚。”
问题是,大部分人不会看得这么仔细。
柳照雪窒了一下,缓缓道:“娘亲还是英明的。”
恶搞番外之二《塞翁得马之后》
天上掉馅饼,听起来是件很爽的事,但对柳乘风而言,却是苦难的开端--
自从魔芳馡送了他一甲子功力,某天,柳照雪突然说:“大哥,你以前练不得武,是因为身上有伤,但你现在功力非凡,应该能克服腿脚的不便,要不要试着再练一回?”
魔芳馡听得两眼放光,“二叔所言当真?那我立刻将以前看过的秘笈都默写出来,乘风,你一定可以成为一名武学高手。”
柳乘风面色惨白,问题是,他不想练武啊。
但魔芳馡已经兴高采烈地去写秘笈了。
“柳、照、雪。”柳乘风对他咬牙。
柳照雪拍拍走人,在柳乘风尚未成为高手前,柳照雪是不怕他的,而他估计自己一辈子都不必怕柳乘风。
从这一天起,柳乘风就过起地狱般的日子。
魔芳馡对训练他成为一名高手,兴致高昂。
他每天都得练拳,习剑,舞刀,弄枪三个时辰,然后,打坐练气,再然后……
这根本不是人过的日子。
但老天似乎嫌折磨得还不够,别人的孩子呀呀学语第一句会讲的多是“爹”或“娘”,他的孩子第一句学会的居然是--
“爹,练武了。”
柳乘风吐血三升。
后记
我其实不喜欢“我是为你好”这种话。
但为什么要写这样的故事呢?找虐嘛。
这是乱情系列的第二本,写的是品花鉴玉柳大少柳乘风和魔女教首徒魔芳馡的故事。
柳乘风是个喜欢动脑胜于动手的人。
他常常唉叹自己武功太差,但他并不想辛苦地练武。
主要是练了也不成,别人一分耕耘,一分收获,运气差点的,三分耕耘,也能得一分回报,最差的,努力十分,总有一分吧。
柳乘风却碍于身体关系,得拼上一百分,也许能得一分。“也许”就是,可能得到,也可能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