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巧的丁香迅速探出,快乐地与他嬉戏。
他一边吻她,双手没有停止地解开她的衣衫,从红袄、外衫、长裙、到——该死的,又在腰带的地方卡住!
他用力一拉、再拉、三拉……腰带再次打成死结。
他觉得头顶有一群乌鸦在飞。为什么来了大周朝近一年,他们也欢好了无数次,他还是解不开她的腰带?
察觉他的窘境,她忍不住轻笑,咬着他的耳朵。“不必这么生气,柜子里有剪刀。”
“我不生气。”他是无奈!咬了咬牙。“终有一天,我要学会单手打结再解开!”否则,一世的怨念,永远难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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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五不过来住两天,已把高家的下人变成一群惊弓之鸟。
女人怕他,而男人,怕他调戏他们的女人。
这个高五,除了高老夫人之外,魔爪几乎探遍了在高家进出的每一个女性。
于是,初三这一夜,高亢决定替天行道。
他拎了壶酒,里头加了一点点料,不是药,不过放了点鹿茸、虎鞭之类的大补之物。
然后,他又让绿娃、红蝶整治了一桌海鲜,大张旗鼓地请高五喝酒。
斑亢的热情让高五非常讶异。毕竟,前些日子高亢才当面让他下不了台,突然间这么好,请他喝酒,不会有阴谋吧?
他很小心地戒备,不过当他进了高亢住的小院落,见到里头倒酒伺候的绿娃和红蝶后,就把所有的戒备都丢进茅坑了。
现下,他看高亢无比地顺眼。
“哈哈哈,八弟果然识趣!”他以为高亢是闷骚,外表严谨认真,骨子里却比谁都。
“怎及得上五哥?”高亢上前,延请他人坐。
斑五走到桌边,一见满桌菜色,就连那酒都是男人间心照不宣的好货,立时把高亢引为知己。
他迫不及待倒了一杯饮上。“嗯,好好好!”他闭上眼,回味无穷地再喝一杯。
“五哥就一人独饮吗?这样岂有乐趣?”高亢拍拍手,绿娃、红蝶立刻过来伺候。
倘若高五刚才对高亢还有半丝疑惑,现在他已乐得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八弟说的是,独饮岂及得上美人相陪之乐?”说着,他就要去抱绿娃和红蝶。
两丫鬟一见高五色授魂与的样子,手脚都发颤了,连躲都不晓得躲。
还是高亢用力咳一声,为她们解围。“呆站着干什么?还不给五爷倒酒!”
“是,少爷。”绿娃、红蝶猛然回神。
斑亢同时端起被斟满的酒杯,敬向高五。
“五哥,这吃饱了才有力气,是不?”他朝高五眨眨眼,神色间暧昧无比。
斑五愣了下,方会意过来。“八弟说的是,要吃饱才有力气。”他还漏了一句:上床干活。
“不只要吃饱,还要吃得好。”高亢夹了块虾肉送进高五碗里。“男人一定要懂得吃,方能显出男儿本色。”
这字字句句都是语带玄机啊,高五细细琢磨,只觉高亢真是有意思。
“八弟高才,五哥万万难比。”
“五哥潇洒,八弟才是望尘莫及。”高亢端起酒杯,又敬他一回。“要说同辈兄弟中,谁能真正做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非五哥莫属。”
“哈哈哈,八弟说笑了。这万花是五哥的心愿,还没达成呢!”
“以五哥的风流倜傥,这目标还不是手到擒来?”
斑五色迷的双眼溜过绿娃和红蝶窃窕的身段。“八弟若肯割爱,五哥离目标便更近一些。”
“五哥此言,弟以为不妥。”
“八弟可是舍不得俏丫鬟?”
斑亢摇头,又替高五将酒杯满上,眼见高五又连喝两杯,才道:“这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那送上门的,岂有靠自己双手追来的可口?”
斑五眼睛一亮,原来高亢玩的把戏已经高出他不只一筹。“八弟,五哥服了你了。”
“五哥且再饮几杯,咱们便开始动手。”高亢嘿嘿笑着。
“好好好!”高五纵横花丛十余年,就数今天最乐,岂止饮数杯,半壶美酒都入了喉。
斑亢向绿娃、红蝶递个眼色,她们便与高五调笑起来。起初,二女还有些生疏,不多时,越演越是上手,直逗得高五魂消魄荡,追着她们满厅堂乱跑。
他却不知,林苹拿了根棍子躲在屏风后,等高五一靠近,咚地一棍敲昏他。然后二主二仆趁夜将高五丢到八姨娘住的小院门口。
剩下的,也不必干太多,以高五的,又吃了那么多大补的东西,他醒过来能不找人发泄吗?不管他在八姨娘的小院里干了什么事,反正八姨娘处身不正、驭下不严的罪名都落下了,自有高老夫人收拾两人,不劳他们操心了。
第六章
没人知道高五是怎么回事,因为高亢和林苹只负责丢人,没兴趣监督过程。
总之,当高五在初四白日被发现的时候,人是睡在八姨娘床上的,虽然八姨娘没跟他在一起,但无人相信八姨娘的清白。
斑老夫人私下派人将高五押回二伯家,而八姨娘则被送进尼庵,一刀绞了头发做尼姑。
家里发生这么大的事,高老爷却毫不知情,他甚至没注意到身边的妾侍少了一名。他一把年纪了,又小妾一堆,根本周旋不过来,除了正妻,他最留心的就是那新纳的十八姨娘,至于其他的,排一排让他分一、二、三、四,他都搞不清楚。
林苹不禁暗叹,女人在大周,真是一点地位也没有。
她也有点害怕,不知道高亢在这里生活久了,会不会受影响,渐渐地迷失本性,也学人拿当风雅。
斑亢看出她的不安,数次抚慰又无效,便利用十五元宵,带她出来赏灯玩乐,舒展一下心情。
到大周后,林苹首度踏出大门,见什么都新奇,坐在马车上,隔着一层珠帘,她的头左转、右转,不停地看着大街上人来车往。
斑亢体恤她,便问:“要不要下去走走?”
她很想啊!可大周的女人不能随便抛头露面,临出门前,婆婆还反覆叮咛过,要她记着身分,莫堕了高家声名。
她觉得名声事小,但高亢好歹是一地父母官,若她的行为影响了他的前程,如何是好?
见她犹豫,他有些好笑。“你还怕我受这里的观念影响,学人花天酒地,如今可见,你才是那真正融人大周生活的人,已经没了当年为生活奔波的样子了。”
她愣了一下,回忆前事,可曾这样怯弱难断?她可是二十一世纪的新女强人,在职场上冲锋陷阵,不让须眉。
“我的乖娘子,别人的看法,当理便理,也不须太看重,毕竟日子是我们在过,何苦处处迁就他人呢?”他大手一伸,将她搂进怀里,细碎的吻烙烫着她粉女敕娇颜,爱不释手。“相公喜欢你现在的百依百顺,可也爱你以前的英姿飒爽,只要是我的小苹,我都爱。”
她心窝暖暖,喉间里一阵甘甜,好像灌了大口甜蜜似的。
“老公。”好久没这么喊他了,突然说出口,身体便燃起一股热,感觉这小小的马车上好似他们读书时租住的小套房,虽然不到十坪,走几步路就会踢到一叠笔记本、原文书,空间小得让人气闷。
但那时,他们对未来都充满信心,两人间的爱情像火一样地热烈,只要得空,便腻在那小小的单人床上,年轻的身体交缠着,互诉彼此的梦想。
他们要创一番事业,买一间别墅,位置离市中心远一点无所谓,重点是要有个小庭院,庭院里要植满绿草。
然后,他们会生很多孩子,每一个小孩都可以在绿地上打滚,无忧无虑地成长、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