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重视我,却连问我一声都没有就跑去办离婚?这算什么?”
“我没有问你是因为这是必然的结果;而且这也是你的律师告诉我,我应该这么做,我才去做的啊!我有什么错?”
“王律师教你跟我离婚?”他要砍死那个王八蛋!
“我问他我违背了婚书里的条款该怎么办?他说契约就是契约,白纸黑字更改不了,因为我违约了,所以我们的婚姻自然无效。”
“人家说你就信。”虽然王律师该死,但她更欠揍!他不止一次告诉她,他爱她,让他们忘记婚书变成一对正常夫妻吧!可她却一点儿都没将他的话听进耳里。“我问你,我说我爱你,又送你花,你难道一点儿感觉也没有?”
“当然有啊!”听他把她说得像白痴似的,她不满地嘟起嘴。“你很懂得过生活,总是不时制造一些生活情趣逗我开心,我很高兴。”
他左脚绊右脚,差点儿跌个五体投地。这一定是上天对他的惩罚,他上半辈子游乐太过了,因此下半辈子才会注定与一个迟钝到足以气死他的女人纠缠不清。“你不相信,或者无法接受、不能理解……怎么样都没关系!”他贼笑兮兮地抱起她将她轻置于床铺。“凡是你脑子里无法明了的东西,我就‘说’给你的身体听吧!”“身体也能明了事物?”她被他哄得一楞一楞的,压根儿没注意到衬衫的前襟已在不知不觉间被解了开来。
“当然,由我来‘说’就能明了。”他笑着月兑下了她全身的衣物,专注的视线定在她平坦的月复部上。一个小小的生命正在她的肚子里成长,那是流着他血液的孩子,好神奇啊!
“咦?”她猛然回过神来才发现衣服不知在何时已被月兑光。“你说就说,干么月兑我衣服?”
“这种说服法必须两人坦诚相对。”语毕,他也月兑下自己的衣服。
当他的映入她的眼帘,她再次为他的完美啧叹出声。他的身体不管什么时候看都是那么样地性感,让人不得不赞佩造物主的神奇。
“你真好看。”
“这句话应该是我说的才对。”他伸手轻捻住她胸前的红花。
“啊!”她忍不住痛呼一声,这情景莫非……“喂,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还不懂吗?”他低下头,张口咬住那红花上的凸蕊,天鹅绒般的舌面一遍又一遍摩挲着她敏感的蕊心。
“唔,你……”好痒,一股火热在那里点燃,谷月情不自禁扭着身子想逃。“不行哦!”
“啊!”她尖叫一声,登时软化在他手中。
“这就是我爱你的证明,你明白吗?”他的唇吻遍她全身,带着浓情与蜜意,欲在她的身体上烙下他全部的爱。
她明白个鬼啦!他用这种手段对付她,她的脑浆都热得快沸腾了,还能明白些什么?“嗯……啊……”好热、好热,被他手指碰触的地方热得像要融化了。“住手,辰寰……不要……”
“真的不要?”他捉弄似地停下手。
“不是不要……”她如泣如诉地申吟着。
“那你想怎么样呢?”他的手继续挑逗着她,但就是不让她满足。
“唔……”她抽噎了声,那么丢脸的事谁说得出口?
“不说那我就停手喽!”
“不!我……爱我……我要你爱我……”她双手掩住小脸,澄澈的泪水自指缝间渗出。
“早说嘛!”他腰下一挺,瞬间进入她体内。
“啊——”她发出一声满足似的甜腻申吟。
“你记住了吗?月儿,我爱你,这就是我爱你的证明。”他使出浑身解数取悦着她。她浑然忘我地将身子用力弓向他,但就在她快达高潮时,他却突然停了下来。“月儿,你记住了吗?”
她茫然瞪大眼。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又开始律动了起来。“记住我爱你,你也必须以同样的心情来爱我。”“啊……嗯……”她欢呼一声,为即将到来的高潮欣喜不已。
谁知他又停下来了。“说话啊!说你也会以同样的心情来爱我,让我们做一对平凡的夫妻。”
他居然用这种方法对付她!她焦急地在他身下扭动着,哀怨的眼眸里蓄满泪水。“你还不说吗?”他不停地将她的挑到最高点,又让她倏然落下,欲以此逗出她绝不轻易出口的爱语。
“啊……不要……呜……”她咬着唇、泪流满腮。
“傻瓜!”他心疼地俯下头。一一吻去她的泪。“为什么这样倔强呢?”她摇头又点头,被他搅得几乎要发疯了。
“唉!”他沉叹口气。“既然你讨厌我至此,连一句爱语都不肯说,我再碰你就显得太不尊重你了,我还是识相点儿自个儿走吧!”他作势欲离开。
比月急忙伸出手臂搂住他。“不要……你怎么说都行,不要走……”
“月儿!”本就爱她,又怎担得起她的祈求?他使劲地抱紧她。
“啊……”她在他怀里融化成一滩柔软春水。“你要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辰寰……我们就做平凡夫妻吧!”
她的承诺在他心底化成浓浓的喜悦炸开,他立刻将她推向的最高峰,携着她领略了一场绝美的快感。
第十章
当谷月再度回到司宅时,已是傍晚的事了。
虽然离开不过一星期,但她却觉得恍如隔世,曾经以为与司辰寰缘尽于此,想不到真情改变了命运,他们这么快又再续前缘。
“爱情”果然是一件令人捉模不定的奇事;饶是她读遍两性关系的书、写了不下三十则的爱情故事,在追爱这条路上,她仍是个新人,除了跌跌撞撞、努力模索外,别无他法可求。
她庆幸自己有此机运得遇司辰寰这样的奇男子,他疼爱她、接受她、包容她、了解她,这是她从前都不敢幻想的;但这不是任何人的错,一切只因她的想法太怪异、观念太离奇。
有一段时间,她也想过改变自己,可是那样好痛苦,很多人告诉她,她再不改,这辈子怕是嫁不出去了。可谁想得到最终她会以那种方式跟司辰寰结婚?而且他们的想法与观念同样地怪异与离奇。
他们是再适合不过的一对,尽避在外人眼中,他们是怪胎,但对彼此而言,他们俱是对方最佳的伴侣。
她会尽自己所有的能力去爱他、去保护他、让他快乐的。在他为她付出这么多之后,她将以无尽的幸福回报他;也希望他们之间的爱可以永远不变地持续下去。谷月双眼载满柔情地仰望着他,任由他牵引着步入久违的大厅。里头的佣人们见到她,纷纷露出讶然又欣喜的表情,但最感惊诧的人却是她自己——为什么方艳会在这里?以前她还住这里时,几度相遇,方艳都坚持不进司家大门的,是什么原因令她改变了初衷?
“好久不见,方小姐。”谷月向她打了声招呼。
司辰寰则是大大地叹了口气。对于方艳,他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我上楼换件衣服,你们慢慢聊!”说完,他不看方艳一眼,径在谷月颊上偷得一吻后,转身上了楼梯。
不意他这举动,却让方艳娇美柔弱的花颜一瞬间僵硬如石刻。
“方小姐?”谷月被她可怕的神情骇了一大跳。方艳是会露出如此狰狞表情的女人吗?印象中,她一直超凡月兑俗恍如林中仙子啊,怎么突然变这样?
方艳美丽的风眼里闪烁着某种深邃的异芒。“我听说你们家出了意外,所以特地前来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喔!”谷月轻应了声。“谢谢你,但何伯已经顺利熬过手术,虽然尚未完全康复,可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