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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恩童养媳 第17页

作者:丹菁

※※※

混蛋,她是哪里出问题了,要不然怎么会差一点便信了他的话?

别人蠢,她居然也跟着蠢,再这样下去,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会蠢到什么地步,与其这样,还不如赶紧离开。

横竖打一开始,司马府便没有她的立足之地了。

喜恩一路狂奔,一张清秀的粉脸噙着难以自持的恼怒,想要跑快一点,却又险些被拖曳的长裙给绊倒。

“混蛋,这是什么玩意儿!”火大地拎起裙摆,她不由分说地撕掉了一大截。

就说了,她一点也不适合穿这种衣裳,可他偏是替她备了这种衣裳,他该不会是把她当成花娘了吧?

居然还替她绾了个茴香髻……

他根本就是真的把她当成花娘,遂才会将她打扮成这样,真是混蛋!

愤怒地踹开自己的房门,她立即打开柜子,动作迅速地收拾好几件衣裳,转身便打算要走。

既然他都不在乎如何安排这些宾客了,她又何必自讨苦吃?

横竖又不关她的事,她根本就不需要为了他而把自己累得像条狗似的,就算她真的不管事,相信府里一样有很多人可以顶替她,况且赏花宴到明天便结束了,有她无她,根本就没有什么影响。

“你这是在做什么?”

她方踏出房门,便见着司马邀煦披了件袍子奔至面前。

“关你屁事?”她怒气冲冲地吼着。

怎么,他现下是赶来同她解释不成?他三少爷犯不着这么做,她不过是个小小的童养媳罢了,她承受不起。

司马邀煦微挑起眉,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你带着包袱要上哪儿去?”

他是颇想探知她对他的情意,不过不该在这当头,更不该用这种方式。

掬雾那婆娘,待他将喜恩安置好,非得要好好教训她不可。

“关你屁事?”笑,还笑,他以为他用笑脸就可以敷衍了事吗?她不会原谅他的……

原谅?有什么原谅不原谅来着?

他想要纳妾,想要怎么着,都是天经地义的,她管得着吗?

“当然关我的事,你是我的妻子,总不能你拎着包袱往外走,而我这个做丈夫的却不过问。”他的心情可真是复杂,知道她多少有一丁点的吃味,他自然是很开心,然而眼前的状况却拧得很。

她的性子又烈又急,逼急了她,她肯定会二话不说就走,而且这一趟若走,想要再找到她,八成得要花上很长的一段时间。

“你就当是休妻好了。”喜恩没好气地吼着,直要往前走,却被他拦住去路。

“走开,你没听过好狗不挡路吗?”

她都打算要让贤了,他就不能成全她吗?

“你为什么会突然要我休妻,又说要离开?”他好整以暇地睐着她。

罢了,既然掬雾都帮他把她逼得颇有自觉了,他索性再加把劲刺激刺激她,好让她可以正视自己的感情。要不像她这么倔,就算说尽了好话,她大概也都听不进去。

“我……你管我!我就是想离开,难道不成吗?”她就是不想待在这里,不成吗?倘若他不喜欢的话,就当是把她休掉不就得了。“放心,我会到南方的商行去,你别让朝廷知道你休了我,朝廷就不会要你入朝为官。”

“我不在乎那些事,我在乎的只有你。”

那种八百年前的事,谁记得住?

“我呸!”她伸手推开他。

别说了,她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了。

“喜恩……”他伸手一探将她拉进怀里,压根儿不管她的挣扎。“别走,我不准你走,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里也别想去。”

说好说歹都无用的话,那就死缠烂打吧,他就不信她真是狠得下心。

“谁理你!”她死命地抗拒着,一张粉脸烧得火红。

“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和两年前的新婚夜可是不能同日而语,如今就算你真的不愿待下,我也不会放你走。”

两年前他是仗着年少轻狂,赌上一口气,笃信自己有一天定会忘了她,但两年过去,情未淡反浓。既然他没办法说服自己放弃,唯一的办法,便是不择手段地将她占为己有。

“你有花娘、花魁陪你不就得了,要我作啥?”她依旧拼命地挣扎着。

他满嘴的甜言蜜语根本是狗屁,她连听都不想听。

“谁同你说的,我……”

他正要反驳,却发觉门口突然袭来一阵阴风,他连忙将她的身子拉至身后,单手接下冰冷的暗器。

混蛋,是谁敢坏他的好事?

第十章

“这是怎么回事?”喜恩自司马邀煦的身后晃出,瞪大眼瞧着他手上的暗器,再恼火地抬眼瞪着暗器飞来的方向。“是哪一个混蛋,居然要这种下三滥的把戏!”

倘若不是他够机伶的话,这暗器岂不是会射到她脸上?

她何时与人结怨了?或者是有人与他结怨,却因为她站在他面前,才险些成了箭靶?

“臭婆娘,总算是让我找着你了!”

数抹人影突然自房外的林地跃下,带头的那个男子,则是那一日在街上被司马邀煦一掌击昏的人。

“你——”这家伙是谁?

“别出来。”见她向前,司马邀煦立即上前一步掩护她。

喜恩瞪大了眼。“关你什么事?他们是来找我的,又不是找你的,你站在我前头做什么?”她看起来真有那么柔弱吗?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要在我面前逞意气?”他不禁微恼。

“什么叫做我逞意气?”喜恩挑起眉。“司马邀煦,你把我瞧得太扁了。”

“你在说什么?为何我们要在这当头争吵?”难道她就不能看一下状况吗?

“咱们原来就在吵了,不是吗?”只不过是现下有不速之客闯进来罢了。“我原本就要走了,倘若不是你拦着我,我会遇上这种事吗?”

“你!”她是蓄意同他杠上不成?

“怎样?”别以为来了不速之客,她就会忘了先前的事。

“够了!你们两个是当我们不存在吗?”带头的男子大喝一声,手上的长剑一闪,笑得极为狰狞。

“你是什么东西,没瞧见我正在和他说话吗?”喜恩张牙舞爪地吼着。

他是看不出她的心情很不好吗?

还是说他知晓她心情欠佳,遂刻意前来受死?

“死到临头还不知道……”男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奔上前,长剑不由分说地刺下。

“你到里头去!”司马邀煦一手推着喜恩进房,另一只手则忙着见招拆招。

“我不要!”她硬是从房里窜出来,拿出长剑准备迎敌。“我的功夫也是名师指点过的,更何况,他们是冲着我来的,这是我自己的事,不用你多事!”

她能够保护自己,根本不需要他费事。

两年来,她就是这么过的,有他无他,对她而言一点差别都没有,倘若没有他,她说不定可以更自在。

“我叫你进去!”司马邀煦克制自己的怒气,抓着男子袭来的拳脚,不客气地用力摔到另一头。

“我不要!你叫我进去我就进去啊!”脚长在她的身上,她不想进去也不成吗?

“喜恩,听话!”

她到底要把他折磨到什么地步?

难道她看不出他忧心如焚?她看不出他快要被她给逼疯了吗?还是说,她根本就是想要把他逼疯?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他眼睛是瞎了不成?他难道没见着她的招式凌厉严,行云流水,别说自保,就算要她以一敌十都不成问题!

“你!”

“我怎样?”她的剑挥了几下,剩余的几个人也应声而倒。“瞧,不都解决了?不过是些花拳绣腿罢了,我自己可以处理得好,根本不需要你多事!”

看,她这不是把所有的人都解决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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