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恒……”她摇头晃脑地思索着。“是谁?”
“我是你的男朋友。”他替她找出了答案。
“呵,原来你就是我的男朋友啊!”她终于肯松开他的腰了,却又立刻跪起身揽住他的颈项,令他更加手足无措。
“真纱,你别靠我那么近,求你……”他哀求道。
“为什么?”她把雪白胸脯压在他的胸膛上。
“因为……太危险了。”星星之火足以燎原啊。
“可是……人家喜欢抱着你呀!”她笑睇着他,一脸甜蜜惑人的模样。“你不喜欢我抱你吗?”
“……不是。”他快被逼疯了!
“难道……你不喜欢我?”
“不是。”他叹息道。
转瞬间,叶真纱竟热情如火地仰首吻住徐恒,一时天雷勾动地火,决定要将理智彻底抛诸脑后的他,立刻激动地将她扑倒在床上,正当他准备要展开更进一步的行动时,却傻眼地发现酒醉的她已累得睡着了!
“真纱?真纱……?”他轻唤了几声,仍是毫无动静。
懊死的!撩拨起他沉眠已久的欲火,竟然自己倒头就睡,丝毫不管他的死活,未免太恶劣了吧?
其实,此刻他大可为所欲为,反正她也人事不醒了:但是他却不愿趁人之危,做出任何与禽兽无异的败德行为。
他可不想因小失大,日后无颜面对她呢!
徐恒有些气恼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然后小心翼翼地替她套上睡衣,盖好被子。随后,他又拿了抹布、拖把到客厅去处理她先前呕吐的“杰作”……唉,有良心的男人真命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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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天早上,叶真纱缓缓苏醒,翻了个身趴在枕头上,难过地申吟着。
“头痛得快要裂开啦……”真想骂三字经来发泄,她努力回想着。“昨晚……我是怎么回到家的?”
“嗯……”一股酸气涌上干涩的喉头,教她严重反胃,遂三步并作两步冲至马桶大吐特吐一番。
“臭小春,要离职去结婚有啥好庆祝的?”她一边喃喃埋怨,一边洗脸、刷牙。“居然灌了我那么多杯,害我宿醉……”
接着,她又跌跌撞撞地走到厨房,想倒杯开水解解渴。
“好点了没?”突地,一杯开水自动递到她的面前。
她昏昏沉沈地抬头一看,吓了一大跳。“徐恒?!”
他怎么会一早就出现在她的公寓里,谁替他开门的?
“啊!”愣了几秒,叶真纱终于后知后觉地想到自己身上只套着一件薄纱睡衣,而且……连内衣都没穿上,真丢人!她赶紧手忙脚乱地逃回房间去换衣服。
望着她的背影,徐恒悠哉地喝着开水。“干么像逃命似的跑得那么快……”
反正该看的和不该看的,他昨晚都看过啦!甚至……还模遍了。
“哈啾!”两分钟后,换好衣服的叶真纱走出房门,猛然打了个喷嚏。
徐恒似乎早有预感,不慌不忙地从西装口袋掏出一个药袋子。“这是一些治伤风感冒的药,等你吃完了我帮你准备的早餐后再吃吧。”
“怎么你随身都带着感冒药啊?”
“我又不是药罐子,刚才去药房配的。反正记得三餐饭后一定要吃。”他吩咐。“如果还是觉得很不舒服,千万要去看医生。”深夜里果奔了好一会儿,不感冒才怪咧!
“喔……”她吸了吸鼻子,果然有些鼻塞。
她突然发现,徐恒其实并不像她起初认为的那么大男人主义,相反地,相处越久,越觉得他还挺会照顾人的。
“你干么一直盯着我?我脸上有脏东西吗?”他模一模自己的脸,心想是不是昨晚打架时不慎挂了彩。
“……对呀。”听他这么一说,她才惊觉到。“你的左边嘴角有些血丝,下巴也瘀青了。”她伸手轻触了下他的伤处,关心之词遂月兑口而出。“痛不痛啊?”
“不碍事啦。”他抬手拭去嘴角上的血迹。
“咦,你的右手指关节也红肿破皮了,是不是跟人打架受伤的?”她本想起身去拿医药箱来,却踉跄了下,不偏不倚地跌坐在他的大腿上。
“宿醉还没退吗?”他圈住她的腰。“先别急着站起来,免得又头晕了。”
“可是……这姿势不妥吧?”怪暧昧的耶!
“别想那么多,这儿又没有外人会看见。把眼睛闭上,我帮你按摩一下,也许等会儿就好多了。”他一边说,一边动手轻柔地揉按着她头部的穴位。
“嗯……”她顿感舒服,遂乖乖地享受他异常体贴的服务。
“以后没事别喝那么醉,对身体不好。”他语气微微泛酸。“幸好你昨晚是遇见了我,要是换作其他心怀不轨的男人送你回家,绝对会藉机吃你豆腐的。”
“这么说,我该感谢阁下昨晚的英雄救美喽!”她忍不住开玩笑。“不知道以身相许够不够诚意啊?”
“光说不练,一点意思也没有。”他嗤之以鼻。
“你想得美喔,这种玩笑话当然只是说说罢了,怎么能当真?”她失笑道,懒洋洋地将头枕靠在他肩窝。“你为什么会受伤呢?到底发生啥事了?”
“这还不是拜你所赐?谁教你那几位男同事那么猪哥,公然对你毛手毛脚,所以我就……”敢打他徐恒的女人坏主意,分明是在太岁头上动上,活腻啦!
“嗯……怎么你的口气怪怪的?”她睁开眼,兴味十足地望着他,问道:“难不成是在吃醋?你该不会真的爱上我了吧?徐恒,别逗了。”
“我不能真的爱上你吗?”他双手箍紧她的腰和手,不让她有任何逃月兑他怀抱的机会。“还是……你讨厌我,就像对伦尔陵一样?”
他的语气十分认真,令她顿觉尴尬。“欸,你先放开我再说吧!”
此刻,两人的身子贴得好近,她甚至可以敏感地察觉到他身体上的“异状”。这样的姿势不仅暧昧,而且十分危险,都怪她一时过于大意,被他那人畜无害的温柔笑容给蒙骗了,如今果真“骑”虎难下啦!
“回答我。”他温热的气息呼在她最怕痒的耳朵上。
“徐恒,你别这样。”她不争气地瑟缩了下。“你突然靠得我那么近,我……很不习惯耶。”
“我想你应该很快就会习惯的。”就像他一样。“你是不是对我很反感,觉得我跟那姓伦的一样教你心烦?”
“你今天……为什么一直拿自己与伦尔陵比,很反常耶?”别在她耳畔吹热气嘛,好痒喔!“……喂,你干么啃人家的耳朵?天啊,别把口水留在上头啦!”她讶然惊呼。
“回答我,不然我要继续舌忝你的小耳朵喽!”他威胁道,很高兴能逮着她的弱点,居上风的滋味真棒。
“求求你别……”她全身鸡皮疙瘩都上来了,脑筋顿时打结。
“告诉我,你真的不喜欢伦尔陵,是吗?”
“嗯。”她点头如捣蒜。
“永远也不可能接受他,是吗?”
“对。”她依旧猛点头,只求他快饶了她的耳朵。
“那你喜欢我吗?”他再丢出一个问号。
她愣了半晌,一时哑口无言。
看来火力似乎不够。他转而进攻她的另一只耳朵,直接含住她的左边耳垂,轻轻啮咬着、吮吻着……直到她浑身瘫软无力,出声求饶方歇。
“说啊。”他此刻脸上的笑容其坏无比。
“我真的……不知道。”不讨厌就算是喜欢吗?
闻言,他的唇撤离了她那已不堪再受蹂躏的耳朵,正当她还来不及松口气时,他的“魔舌”竟转移阵地,一路滑下她洁白的颈侧,并用力吸吮出一枚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