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他看看我,“不过拉面跟日剧有啥关系?”绝对不会是都是日本人发明的关系。
“不跟你说……”我低头吃了一块叉烧。
“说嘛!”他小孩子气的撒娇。
“你还没回答我,你跟谁来吃过!”
“嗯,我跟社团的人采吃过!”他说,“那这样可以跟我讲有啥关系了吧!?”跟社团的人来吃过,那小寒有跟来吗?一定有。我继续吃我的拉面,有一点吃醋!脸上气嘟嘟的。
“气……有啥关系啊?”他继续问。
“你不会自己想啊!”我讲的小小声,正计算着要如何对付小寒,其实我真的很恶毒。
“干嘛啊!生气啊!?”他看看我,“莉莉好小气喔!,哼!我小气还不是因为你。
“是谁带你来的?”我问。
“不行,你要先回答我!”他小凶的说,眼神像在说对他不公平一样。
“嗯,他们两个一起吃拉面那一段啊!你不觉得很感动,而且金城武那时的表情,让我觉得他真的爱她。”我说,然后又开始把自己当女主角,“换你了,谁带你采的?”
“我也是真的爱你啊!”好恶心喔。
“恶!不要转移话题啦,谁带你来的?”
“是谁有那么重要吗?”他模模头,“反正拉面很好吃就好了嘛!”他补充道,“而且这让你吃的那么感动!”
“是谁嘛!?”我就是要他说。
“你干嘛一定要知道啊?”他问我,“是谁有那么重要吗?”他有一点搞不懂我。
“人家就是好奇嘛!”
“我讲出来你会不高兴嘛!”他很懊恼的看我。
“小寒?”我又问,“还是以前那个小美?”
“你干嘛那么固执于这个问题呢?”他看着我,拉着我的手,“这
样一点也不可爱气……“我不讲话,低头吃着拉面,拉面凉了,很难吃,就像是我的心,冷了,才发现原来爱情那么难。
“面凉了……”我说,凉掉的拉面,没有幸福的感动,只有可悲的感觉、与酸酸的鼻头。
就这样,两个人,两碗凉掉的拉面,配合着拉面店的音乐,我流下眼泪,我没有陈慧琳数到三就不哭的好本领,第一次,我在拉面店,为了爱情而哭泣。
加了眼泪的拉面,还是吃不出有幸福的滋味。
“怎么了呢?”他坐到我旁边来,模着我的头,用疼惜的语气:
“不哭了,不要理他们了……”顿时,我的眼泪如同大豆般的掉,一颗两颗三颗,“咚咚咚”掉进他的手心里。
他擦干我的泪。
我真得不懂,为什么谈恋爱那么累?
碧执与哭泣,算不算任性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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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拉面事件之后,我们老是为了话剧社的事情在争吵,与其说争吵,倒不如说是我单方面在对他生气,我老是会问他要不要离开话剧社之类的话,他总是默默的不回答;要我别大声咆哮太没气质,要我默默的看他打转在蝴蝶群里面我又做不到,到后来我只能当作没有看到。
眼不见为净,我不知道用在哪里比较适合。
至少,这一句话在我身上不成立:我可以不去社团找他,我上课可以不见他,可是难免还是会想他,就会偷偷从窗外望过去看他在做什么,每当他跟别的女生有说有笑,我的心就会抽痛一下,怎么……?以前就没看过他跟别的女生那么好。
有时候,我真的会想,我哪个时候会被换下来。
怎么,每个谈恋爱的女生都这么神经质吗?我不知道。
美慧走过来,敲了我一下头,我吓了一跳;这一记没有让我更清醒,反而更迷惑了。
“怎么,在发呆啊……?”美慧指着窗外,“怎么看自己的老公也好像要流口水一样!”
“是啊!可是拥有的时间不多了……”
“你白痴啊,讲一些笨话,”美慧又敲了我一记,“是想一些有的没的,你是怎样?闲着无聊吃干醋啊?”美慧骂我。
你以为我爱吃醋啊?我才不是没事做,我只是想到小寒还有他们那一群蝴蝶,我就很无力,去对付小寒吧!怎么对付?下毒?绑架?找人Sm她?
不可能啊!你少白痴了啦。
就算对付了小寒又怎样?还是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小寒啊!
天秤座的人非常的有交际手腕,而且社交能力非常好,他们外表有皇室的气质,对感觉又是非常的多情与风流,可是他们风流不下流,多情不滥情,却没有几个人认同,至少,从表面看,我很不能够谅解他的多情。
可是,爱情是拥有不是占有啊!当你必须要离开的时候,就得模模鼻子走,连回头看一眼都嫌多余。
我开始对他的要求变多,例如,晚上一定要跟我一起吃饭,几点一定要打电话给我等等……有时候想想爱情干嘛这么累。
“是啊,干嘛辽么累,全则聚,不合则散嘛!”美慧一脸老气横秋的说,说的好似她很有经验一样。
我说过了,我佩服双子座,我佩服双子座的交友广阔,游玩于爱情之间,爱就追求,不爱就退出,敢爱敢恨的个性,实在是让人拍手,也让我退避三舍,你们风象星座的人,不安于室。
反观我,处女座的龟毛与洁癖,连带着爱情也是,自己对爱情忠贞,也要求对方如此,对方不如此,受伤的还是死心眼的自己。
“我的月亮在处女,我对爱情也是如此洁廦!”熊有感而发的说,“把对方压的喘不过气,通常是败笔。”
“喂!小亿你在哪里?”吃饭时间到了。
“我,我在团练,明天要公演,你要不要提饮料来看我?”他问的很开心,好像很期待的样子,“来嘛!莉莉,你很久没有来话剧社办看我了……”
“嗯……好吧!”我挂上电话,挂上电话之前,他还说他会等我来。
唉呀!吧嘛那么多余,我跑去清水买了两杯大杯的梅子绿,往他们社办的方向走过去,心里面百感交集,如果等一下蝴蝶又飞来飞去,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去社办找他。
我走进活动中心,管乐的还是在练国歌,熊她们合唱团的在练“beaulyandthe
beast”美女与野兽的主题曲。走进地下室,另一组在排演,而小亿他们那一组在吃便当,而且还跟旁边的女生有说有笑。
“小亿,这个给你吃。”小寒从她的便当盒中挟了一些菜给他。
“小亿,这个饮料请你喝。”另一个女生也拿出饮料,“!莉莉怎么没来看你?小亿好可怜喔,女朋友没有来,自己在这一边吃侄当,要是我是你女朋友,我一定会对你很好的。”
接着,合唱团社办的日光灯破了,我的眼泪不争气的掉了下来,一句话也不说的往回头跑,梅干线还留在楼梯上面,不知道日光灯破了是因为合唱团刚刚好唱到高音受不了,还是因为它也看不过去那群蝴蝶,一大堆的疑问留在地下室。
梅子绿的冰块化了,就像是我的眼泪,渲染了整个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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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你把我逼的太紧了!”
一九九九年,跨年,我在高雄,心却在台中。
我要求爸爸让我去台中跨年,可是说什么他就是不答应,我说我要跟我同学一起去,可是他就是说女生在外面过夜很危险;我很失望,是的,不能够跟心爱的人一起跨年我真的很失望。
我知道爸爸很疼我,我也知道爸爸是为了我的安全,可是,我更确定的是他不准我交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