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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卧龙 第12页

作者:丹菁

轻抚着她柔女敕的肌肤,就等于是在自己的身上纵火。他是在玩火,他知道;但是今夜的他真的需要安慰。

“我……”她难得支支吾吾。

要她说什么呢?她不知道。

“嗯……”他轻佻地哼道,缓缓地俯子,用炽烫的唇熨贴着她微凉的玉肌,沿着她玲珑的腰肢往下膜拜着。

“相公,我不知道我要说什么,我……”她张皇失措地低喃,感觉到隐藏在体内的欲火正逐渐地高张,狂肆而激烈地窜动着,迫使失序的心跳愈来愈急速……

“妳不知道吗?”她不说,他愈是要逗弄她。

据说古代女子多是矜持而害羞,他偏要看看她能有多羞怯;只是这么做,却令他自己惹火上身。

胡乱地月兑下累赘的衣衫,他倏地拉上被子,将两个人紧紧的裹住,不断地逸出低沉的笑声。

“相公?”这下子,换她胡涂了。

这到底是怎么着?他怎么一下子逗她,一下子又大笑不止?

“绶儿,能够拥有妳,是我最大的财富。”大笑停止,他将她拉入怀里,让她趴卧在他的身上,炽烫的抵在她娇女敕的地带,灼痛彼此

渴望的索求,震动跨越时空的共鸣。“我现在就要妳,可以吗?”

“嘎?”这、这需要问她吗?

他这么一问,岂不是让她更羞了?

“绶儿……”肿胀的在她的身上摩挲着,灼痛了他的灵魂。

急流的血液在他的体内狂窜着,带动急遽的心跳,胸口像是点燃一把灭不了的火焰,令他再也压遏不了。

蓦地,他狂猛的攫夺了她……

“呃……”她轻吟一声,喜悦中夹带着磨人的推楚,同时朝她袭击而来,而跨坐在他身上的娇躯不禁痉孪了下,她羞怯地将脸埋在他的颈项,听着他厚重的喘息声和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倘若妳发誓会在我的身边待一辈子,我就会允许妳待在我的身旁。”是酒精的催发,是的挑诱,他不自觉地低声地道出他的承诺。

这是他第一次给予承诺,想必亦是最后一次。

“发誓?”在成亲之时不就已经发过誓言了吗?

“绶儿……”

等不及她的誓言,令人眩目的彷若是他所调配的火药般,炸得他量头转向,令他再也按捺不住磨人的煎熬,紧抱住她的躯体,探索着深处,享受滑腻的包头,倾泻销魂的欲潮。

他不曾如现在这般的急躁,彷佛正急切的想要得到一个属于自己的东西。

或许他并不爱她,但是现在的他很需要她;而往后相处的时间还很长,未来还很远,谁也猜不到未来到底会是怎样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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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这是什么鸟不拉屎的地方?”

蜀倥茗面对着滚滚浪潮大吼,最后只能无奈地在岸边坐下。

天,他快要疯了!

他到底是怎么了,居然只要一待在营帐里,便会一直想着她的胴体;他居然安静不下来,居然为了那高达一百八十四公分的躯体悸动难耐。

呜,他真是太失败了。

那一夜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会对她需索无度,甚至一再地渴求,简直是要不够她似的。

唉!都怪大哥不理他,害他喝醉了酒,他才因酒乱性;在神智不清的情况下要了她一回又一回,他甚至还记得自己好象对她允下承诺,做了他这辈子都没想过的承诺。

他一定是被鬼迷了心窍,否则他怎么可能会这么做?

原本以为自己八成是因为少了女人的滋润,所以才会利用她发泄,一时犯下大错。可是,倘若真是缺少女人的话,他也不至于拿她来充数的。八成是那一夜太多思绪一时冲上脑门,让他想要一头栽进可以安抚他的女人身旁,所以她就成了慰藉他的人。

唉!就算没有女人,他宁可内伤也不动她;孰料,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最可伯的是,自从那一夜之后,他竟然满脑子都想着她,只要一睁开眼,在他眼前晃动的她,彷佛就像是未着寸缕勾挑着他;而他早已经不知道在脑海中强欺了她多少次。他几乎要认为自己是个变态了!

可他又能如何?

以为只要时间一久,印在他脑海中的画面便会退去,谁知都已经过了一个月,天气愈来愈冷,他的旧疾又复发了,一双手直想要抱个柔软又温暖的躯体,他甚至为此战栗不已。

她虽像个男人,但好歹也算是个女人,身体带着一股令他迷乱的清香,身躯更是柔女敕得令他想要咬上一口。

于是乎,再次踏错步之前,他旋即夺门而出。原本想要散心,顺便看看这古代的长江有多波澜壮阔,看看这古代的战场有多风声鹤唳,看看这古代的勾栏院到底有多销魂,孰知──

长江离他有点远,他看得不是很清楚;战场已经转移,所以他当然不知道短兵相接时会有多可怕;而在这种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地方,

何来勾栏院?甚至贫乏得连军妓都没有!

是谁说军旅生活中自会备有军妓以供发泄的?

难道是时代不同?

可恶,从这一刻起,他要学王安石变法,他要把所有最好的福利都送给征战沙场的弟兄们;不过,那也得要他手上握有大权才做得到。

话又说回来,他连自己的事都搞不定,哪来的心思替他人着想?

“卧龙先生。”

谁啊?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在叫他?蜀倥茗不耐地转过身来,挑高眉睇着已多日未见的刘玄德。

又有什么事啊?

都不知道已经跟他说过几百次,这段时间里,他已经跟大哥谈论过很多次了,大哥的决议不变,他又能如何?

懊说的、不该说的,能说的、不能说的,他全都说了,但是大哥仍然执意要派遣兵将占领夷陵城,和曹军大将曹仁周旋,他又能如何?大哥不但不要他这个弟弟,甚至处处欲置他于死地,他又能如何?

天底下再没有人能够比现在的他还郁卒了,可不可以别再这当头烦他呢?

“主公有事?”他已经很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尊重一点。

“再过几天就要过年了,我想要知道你是不是需要什么过节应景的年菜?”刘玄德难得地露出笑脸。

“过年?”蜀倥茗倏地瞪大眼。

天啊,要过年了?

呜,难怪他觉得愈来愈冷、愈来愈空虚;空虚到想要抓住某样东西,想要擒住某样确定居于他的东西……

从二十一世纪到现在,已经快要两个月了,他是愈来愈看不清未来了。

在这兵荒马乱之中,到底要怎么安排这些战事,适应这个时代的生活,就已经够让他头大了,他的脑袋里已经没有多余的空间,想着他的

未来到底是会在二十一世纪还是在公元三世纪,更没有办法再装下一个绶儿!

然而,此刻占满他的脑袋都是绶儿的身影,赤果的、妖娆的、拘谨的、巧笑的、诱人的……

啊──他是不是变态?

他从来不习如此惦记过任何一个人,却偏偏在脑袋里装进一个魁梧又昂藏的女人……呜,他不要啦!

“先生忙着战事都忘记要过年了。”刘玄德没发觉他的异状,径自道:“虽说是在战乱之中,但我希望可以让底下卖命的弟兄感受一下过

年的气氛,让大伙儿好好地休息几天。”

“主公所言甚是。”蜀倥茗轻轻地点头。

是啊、是啊,过年可是中国人每年的大节庆,大肆庆祝一番也是正常的。对了,既然要庆祝的话,不知道会不会邀请艺妓应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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