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要她陪侍他?
“不是你呀你的,别忘了唤我王爷,小玉子,别让本王动怒。”朱胤征的俊脸上噙着邪笑,语气却意外的森冷,不容反驳。
“我可不管你是谁,你休想要我与你同床!”玉琳琅动怒的回道。
小玉子?她可没跟他那么熟,犯不着这么唤她,她玉琳琅可承受不起他的恩宠,更受不起他的宠幸。
“小玉子,别敬酒不喝喝罚酒,惹怒了本王,本王会让玉色楼在一夜之间夷为平地。”朱胤征淡淡地说道,俊脸上却隐隐浮着些微的怒气。
她可真懂得怎么惹怒他,但是无妨,刁蛮的女人更能引起他的,更能令他兴起征服的冲动,毕竟温顺的女人见多了,总得要换个口味,否则腻了嘴,他又怎能明白温顺的好?
“你!”
天啊,她不该把惹他的,这个天杀的恶魔!
第三章
“到本王这儿来。”朱胤征像是个高不可攀,威不可拒的天子一般,淡淡的低哑嗓音,逼迫玉琳琅来到他的身旁。玉琳琅一双水亮般的美眸直视他勾人的诡邪俊脸,心中却纷乱得很。她没有值得自己等待的人,她不是琬琰,她不需要为任何人守身,但是女子的贞节,她还明白,她不想就此作践自己。
“小玉子,若是你依了本王,本王还可以告诉你,玉玲珑与陬王的事呢!可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知道?”他轻勾起魅惑的笑,邪气的眸子一瞬也不瞬地盯住她玉丽的面容,好似望着她天人交战,对他而言,则是极大的享受。
女人,只要提及利诱、权力、亲人的联系,没有一个女人可以拒绝他,即使是小玉子,也不例外。
“我……”玉琳琅紧咬着下唇,压根儿没发觉下唇早已经发肿,甚至渗出咸涩的血丝。
守着一个玉色楼,对她而言是太累了,但是只要是为了姐妹而做,她便觉得慎得,遂她必须守着玉色楼,必须守着这一块落脚处不可,即使弄脏了身子又如何?
“过来吧,本王也不愿意就此毁了玉色楼。”朱胤征邪魅的低语仿若摄人心魂的鬼魅低语似的,令人无以抗拒。
他想要什么,他便要不择手段地得到,况且,她不过是个妓,不过是个鸨儿,有什么他不能的?
玉琳琅叹了一口气,姿态款款地走到朱胤征的身旁,乖巧地落坐在他的身边,僵直了身子,无神的美眸直视前方。
“王爷是打算要琳琅怎么服侍王爷?”
玉琳琅清丽的眼眸毫无惧色地凝视朱胤征俊朗的脸孔。
朱胤征扬起一抹爽朗的笑,随即抬起大手将她拉入怀里,不安分的大手在她一片雪肤凝脂上来回游走。
“还能怎么个服侍?小玉子,这应该是由你告诉本王啊?”
朱胤征诡邪地勾起迷人的唇角,在玉琳琅的小耳垂上,肆无忌惮地舌忝吻着,不禁令她全身一颤,睁大了双眸。
“你……”玉琳琅的心中一阵惊惧,怛是清灵的小脸上,却令人看不清她的心思。
她侧过身,对上他带着邪笑的眼瞳,不由得心中闪过一道悚惧;好一个冷傲不羁的王爷,他压根是在戏弄她!
朱胤征轻睨了她一眼,随即拉开外头绣上金线的白袍,拉开里头的单衣,让肌理分明的胸膛,展露在她的面前。
“小玉子,难不成你还要本王教你如何服侍?”朱胤征低笑,诡魅的冷眼中皆是嘲讽的意味。
是的,要他如何相信一位久居玉色楼的女子,会是一个不经人事的处子?况且,她还是花魁,更是个老鸨。
“我……”
玉琳琅的脸上浮起一抹淡淡地红霞,不敢正视他结实的胸膛,却在听及他无礼的话后,义无反顾地以手贴向他的胸膛,想象花娘们是如何服侍客人,一双小手羞怯地抚上他的胸。
才一触及他温热的肌肤,玉琳琅终于止不住满脸的羞赧浮上,不禁停下她抚模他胸膛的动作。
朱胤征轻轻地挑了挑浓眉,隐去嘲弄凝视她笨拙的动作,不禁扬起一阵讪笑,结实的胸膛剧烈的起伏。
“小玉子,你当真不曾服侍过男人,难不成都是男人服侍你的?”笑了笑,便攫住玉琳琅毫无防备的小手。“那倒是,堂堂花魁,岂落得服侍男人,理当是本王要服侍你才是。”
朱胤征的大手一扯,将玉琳琅柔软的身子拉往他躺卧的身躯,温热的唇倏地攫住她的柔软,轻轻地摩掌她柔软的唇瓣,带点哄骗、诱惑她,怂恿她为他张开唇瓣,醇厚的男人气息轻刷过她的脸庞,沁入一阵错愕的惊诧,令她不自觉地张开口,他的舌便瞬地进入她的口中,狂攫她的甜蜜,汲取她生涩的芬芳,令她感到一阵战栗的天旋地转……
陌生的感受如烈焰狂野地在她的体内四处奔窜,恣意妄为地簇燃至全身,她只感到一阵火烈,无以自拔的火舌吞噬了她的理智。
他好霸道,他怎会如此地放肆,令她无力抵抗。
“果真是好甜的滋味……”
朱胤征几乎欲罢不能地结束令他心荡不已的吻,一双寒冽的眼瞳已然蒙上淡淡的。
花魁便是花魁,果真尝起味儿来,也比上其他庸脂俗粉的滋味香甜。
若是不能将她带回杏林别业,那可真是亏大了。
“你好放肆……”玉琳琅的星眸微醉,娇羞地微眯起,不敢望向他。
原来这便是男女情爱,果真是令人心醉神驰,无以自拔;但是她并不会因此而忘记他是个怎样的人,她不认为现下的甜蜜,真是他想要给予她的,反而是羞辱她的开始。
朱胤征轻笑着,感觉玉琳琅青涩得像是不经人事的处子。“若是要本王更放肆,本王更可以放肆得令你无以招架。”
他的大手倏地拉下她如蝉翼的薄衫,魔魅放肆地抚上她细腻雪白的颈项,拉扯着抹胸上的绳结,湿热的舌更是狂烈地舌忝吻着她小巧的耳垂。
“这是做什么?!”感到胸前一阵沁凉,这才发现胸前已是一片,再无掩饰。
她的一双小手赶紧护在胸前,羞涩地闪躲他的掠夺。
“欲擒故纵吗?”朱胤征望着她娇羞地坐在一旁,黑亮的夜眸微微一眯,诡谲顿现。
好老的把戏,不过久久玩一次,倒也是挺有玩味的。
朱胤征迅速起身,像是一只狩猎的猎鹰,凌厉的大手擒住玉琳琅的玉臂,像是因住一只无助的小兔。
他噙着邪冷的笑,将她往厢房后的床榻上一拽,褪去自个儿上身的衣裳,露出一身古铜色的健壮身子。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玉琳琅紧握着手中的九链鞭,清丽的面容只有些微的颤抖。
不是她无所畏惧,而是她没有习惯将自己的想法表露在脸上;而他果然如她所料,一定会进一步地羞辱她。
懊不该杀他,还是任由身子让他轻薄?
但是,他是皇亲国戚,是杀不得的。若是真杀了他,恐怕玉色楼也与之同亡,况且她还不知道杀不杀得了他。
他的身躯恍如神般俊美,却又有着令人不敢直视的结实,清晰可见的肌理裹在他毫无赘肉的身躯上,她可以清楚的知道,他绝对是个习武之人,而且功夫绝对是在她之上。
她到底该怎么做?
玉琳琅无以理清纷乱的思绪,只能任由他的逼近一步步将她逼退到床榻的最角落。
她第一次感到自己无能为力的无助,从没想过,只有一个人的时候……竟会是如此地令人感到惊惧。
“小玉子,这把戏玩久了,本王可没好雅兴。”朱胤征只把她的举动当成把戏,伟岸的身躯不断地驱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