苯色经不是三年前的她了,三年后的蝶,迷人得让他无法克制自己为她怦动的心,这种月兑缰的感觉令他恐惧。
“蝶要成为王爷真正的女人,蝶要在王爷身下变成属于王爷的女人……”她哀求。
剑时此刻的心思完全被眼前的她给缠住,愈想要推开她,愈是无法狠下心,他挣扎著要自己别陷入她撒下的情网,因为他知道她只是他布了三年多的重要棋子。
他绝不能对她心动、也绝不会爱上她!
她,只是他瑞亲王的一颗棋!
剑时翻身,将她整个人压在床上,无法自拔的狂热亲吻身下的人儿,在这漫漫长夜,他的热情拥抱著她,将她带到她从未去过的极致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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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相信的频眨美眸,她、她真的被亲了?
黄剑时似乎没打算要离开这两办令他魂牵梦萦的柔软嘴唇,反倒是收拢双臂,将她整个人纳入怀中,将她抱得好紧、好紧。他的幡热切地触采她柔软的口舌,极其享受她的甜蜜。
就连右蝶自己都渐渐被他的柔情给征服,整个人柔软如水的靠在他身上,无法解释为何会迷恋上他的吻,享受他带给她的美好。
她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好快。为他不停的怦动,而他也因吻她而情绪高涨,他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产生如此激狂的情感,唯独她,带给他如此特别的感受。
当两情相悦心动之吻发生时,便是解开轮回封印之刻!
奇妙的是,他们两人的脑海同时闪过一个女人的声音,接著混乱的前世就像电影萤幕片段,在他们的脑海里快速飞逝,让他们两人惊得推开彼此。
他们低喘著气,刚才是怎么了?
右蝶震惊的用双手环抱住自己的双臂,为何刚才脑海里会出现连续好几天的恶梦片段,而这回,她竟清楚的看见梦里头王爷的长相!
她抬起眼,看向同样震惊不已的黄剑时。
黄剑时的震撼也不比右蝶小,因为当他们两人吻得正热烈的时候,他的脑中闪过之前水镜对他催眠时所看到的情境,那时他没看清楚那位格格的长相,可是他刚才却看得一清二楚,那个人,竟是他望著眼前瞠著水灵眼眸看著他的女人。
“不,太可笑了!”这不会又是骆水镜那女人搞的把戏吧?
黄剑时站起身,耙梳著头发,直想立刻杀去找骆水镜,他要质问水镜到底在他身上下了什么鬼咒语才会让他莫名其妙想些古代人的事。
“抱歉,我先离开。”一时间,教他也不知怎么去面对曾在他催眠过程中不断出现的格格,那名陌生的格格竟与他喜欢的女人长得一模一样,只是一个在现代,一个在古代。
“我会给你电话。”他弯身,在她额际落下一个吻,便快步离开她的住所。
而坐在地上的右蝶心情也同样纷乱,一则是他们两人竟然接吻了,而她一点都不排斥他的吻,甚至还相当享受。
连她都觉得不认识自己了,她伸手抚著自己的左胸口,心,好像被遗落了。
另一个则是一直纠缠自己许久的恶梦,这回终于让她看清楚梦里的男人,为什么会是黄剑时?为什么是他?而她为什么会一直被这个梦所困扰,到底她和他前世发生了什么事?现在想来她的心口还有一种闷闷的感受……
而能够解开这个谜团的似乎只有水镜了……
她,似乎知道些什么。
第8章(1)
一个军人最王要的目的是打胜仗,而他是背负整个国家的大将军,胜利更是势在必得,他绝不容许自己在这场战役失败,因为一旦失败,整个国家、人民都将受损害。所以他无法承受失败带来的任何影响。
“王爷。”水镜被瑞亲王召了过来。
瑞亲王已穿妥好衣服,对水镜使个眼色,该是要派出他最重要的“棋子”了,这场战争能否赢得胜利,全看蝶的造化了。
“王爷,是否要等蝶福晋醒来再准备?”水镜其实也很同情蝶福晋的立场,她老早就在卜卦中算出蝶会成为这场战争下的牺牲品,但当那一天要来临的时候,水镜却心软了。
瑞亲王挥了挥手,答案再明显不过,随后离开帐内,将接下来的后续工作全交由水镜来处理。
待王爷走后,水镜才走近床,看著睡得正香甜的福晋,她知道此刻的蝶是幸福的,因为她盼了那么久,终于得到了王爷的临幸,但,多么的讽刺,天堂与地狱不过是一线之隔,如果蝶福晋知道王爷准备将她送给蛮人为小妾,她会有什么反应呢?
她坐在床沿,轻轻的抚著她细白的肌肤,她那白如雪的皮肤浅浅印著属于王爷烙下的红痕,她不解,明明王爷早就在三年前策画好,娶她只是要做给所有的人看他是如何重视这位二福晋,也是要让蛮人误以为他是要与他们和解,所以才将心爱的福晋送给对方,最后再来个乘胜追击,让对方防不胜防,这就是城府极深的瑞亲王布了三年的局。
明明当她是颗棋子来对待,为何还要抱她,让蝶福晋有更深的依恋、让她更加爱恋王爷,这对即将知道真相的她是多大的打击啊!
“水镜?”蝶轻眨长睫,她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剑时呢?
“王爷出去了。”水镜一解蝶的疑惑。“水镜前来是要替福晋净身更衣的。”
蝶皱了皱眉,净身?更衣?为什么?
“王爷交代,水镜不得不从。”
剑时要她净身更衣?“我自己可以,不劳水镜费心。”她对水镜心有芥蒂,实在没法像之前一样待她如好姐妹。
水镜当然明白蝶福晋因为她与王爷的关系开始与她疏离、冷淡,但是她并不在意蝶福晋的刻意淡漠。
“请福晋让水镜伺候,别刁难水镜。”
蝶坐起身,拿了件薄丝披挂在肩上。“这不是你份内的工作,水镜,你是巫师,没必要对我卑躬屈膝。”
水镜上前扶起蝶福晋。“水镜已派人将热水打好,蝶福晋可以先入内净身。”
水镜边替蝶福晋卸上的衣物,边将蝶福晋的长发放下,用木梳轻轻的梳顺她长如云的青丝。
看她洁白光滑的雪肤上有著一块块的殷红,再看看镜中蝶福晋那娇羞的面容,她开口说道:“福晋出落得更加美艳迷人了。”这样一名绝世美女,很难不敦男人怜爱。
蝶只是浅浅一笑,知道水镜话中的意思,昨晚剑时的热情,将她整个人燃烧殆尽,能够成为他的人,她真的很幸福,她再也不是名义上的二福晋,而是剑时真正的女人。
“福晋,请。”水镜扶起蝶,搀扶她去沐浴。
蝶不再多言,她知道她再怎么说,水镜还是会替她沐浴净身,因为水镜与她顺从的,都是同一个男人。
半晌,水镜替蝶福晋净身完毕,替她换上干净的白色丝质内里,接著将一件件大红色的嫁衣逐一替蝶福晋穿上。
“为什么要穿上这身嫁衣?”蝶觉得不对劲,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为何得穿这身衣饰。“我不要穿。”在她还没厘清发生何事时?她不愿屈服。
“水镜只是依王爷交代,不得不从。”水镜清灵但却无任何情绪的眼眸凝视著想在她身上寻得答案的蝶福晋。
蝶直视水镜的眼瞳,无法接受她说的话。“你不可能不知道?
你到底瞒著我什么?水镜,我要你老实向我说。”
“说什么?”一声唐突的男声打断了蝶与水镜的对话。
“王爷。”水镜转身,向瑞亲王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