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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

密爱?2503房(上) 第1页

作者:单飞雪

楔子

Somewhereonlyweknow

Iwalkedacrossanemptyland

我穿越了荒芜之地

Iknewthepathwaylikethebackofmyhand

我清楚这些小径如同熟悉自己的手背

lflettheearthbeneathmyfeet

我感觉着地球,就在我脚下

Satbytheriveranditmademecomplete

坐在河边,经过的河水让我完整

OhSimplething

很简单的事

wherehaveyougone

妳到哪去了?

I\'mgettingold

我越来越年老了

andIneedsomethingtorelyon

需要某些事让我可以依赖

Sotellmewhenyou\'regonnaletmein

所以告诉我要到何时,妳才愿意让我加入?

I\'mgettingtired

我已经越来越疲倦

andIneedsomewheretobegin

需要在某处重新开始

Icameacrossafallentree

我跨过倾倒的树

Ifeltthebranchesofitlookingatme

靶觉那些浓密的树丛都在注视我

Isthistheplaceweusedtolove?

是这地方吗?我们曾经喜爱的地方?

Isthistheplace

是这里吗?

thatI\'vebeendreamingof

这就是我一直梦到的地方吗?

Andifyouhaveaminute

而如果妳还有一些些时间

whydon\'twego

为什么我们不能一起前往呢?

Talkaboutitsomewhereonlyweknow?

聊聊关于我们都知道的某个地方

Thiscouldbetheendofeverything

所有事也许都将结束了

Sowhydon\'twego

所以为何我们不前往呢?

Somewhereonlyweknow?

某处只有我们知道的地方

Thiscouldbetheendofeverything

这些事终归都会结束

Sowhydon\'twego

所以为什么我们不前往?

Somewhereonlyweknow?

某处只有我们知道的地方

专辑/KEANE

Keane(Somewhereonlyweknow)

基音合唱团(某处只有我们知道的地方)

词曲/Chaplin,Hughes,Rice-Oxley

单飞雪不负责翻译

第一章

今年夏天,江小君十九岁,她已经历过十八个躁热无趣的夏季,但十九岁的这一年不同。

踏入十九岁的这天和昨日是分水岭,这天以后,她的心起了大变化,生活不再平淡。这天她有奇遇,并且,被这奇遇推向与过往截然不同,是热烈缤纷,是光辉眩目的绮丽时光。

此刻的台北犹如在大火炉里,金色阳光热辣辣,景物被暑气蒸得氤氲朦胧。

江小君在钢琴老师家练琴,这是个有着大庭院的一楼住宅。

琴室左侧,落地窗外庭院,蝉攀着老树,激情鸣叫,热烈求偶,渴望交配。一名身形高大的男子,倚在树前吸烟,眼睛打量着落地窗内,被琴身阻挡,只隐约看见着白洋装的少女。

烦,这琴声令他烦躁。奇怪,贝多芬的曲子很热情,她却弹得生硬空洞,听着没感到激情,反觉得沉闷,酷暑也变阴沉。

琴声戛然而止,在老师家工作的欧巴桑,走进琴房,告诉江小君,老师晚点才到。小君推开落地窗,到屋外透气。外头闷热,她一时有些眼花,横在面前是成片金色阳光,伸手挡光,看见树前一个陌生男子,正在吸烟。在他身侧,搁着黄色冲浪板。

陌生的高大暗影,背光而立,烟圈从嘴呵出,白烟雾团团飘升,在江小君眼中,形成一幅神秘的景象。

金色阳光筛落在男子左侧,她看不清楚他的五官,但觉得他的脸型棱角分明,透着刚毅的气息,身材颀长结实,古铜色皮肤,感觉很野性。他气定神闲,沉默地吸烟,不出声,就已成为她眼前最有力量的风景。像被定住似的,小君近乎着迷地打量他。

靶觉到她的视线,男子转头,盯着她。小君心跳怦怦,慌慌移开视线,脸颊热烫。

“来学琴的?”黎祖驯弹掉烟灰,懒洋洋地打量眼前这过分苍白的少女。

“你好,我是黎老师的学生,江小君。”她礼貌地自我介绍。

“江小君?真秀气的名字。我是老师的弟弟,黎祖驯。”简单表明身分,他转过头,自顾自地抽烟。

话题戛然而止,她突兀地呆立着,很尴尬,只好随便找话说:“你知道老师几点回来吗?”

黎祖驯回头,问:“妳几点上课?”

“一点。”

看看手表,他说:“都已经两点,妳可以回去了。”

“老师不来了是不是?”

“是啊……”他声音温柔,可是眼色嘲讽。“不用上课,高兴吗?”听她的琴声,也不像是热爱钢琴的。

“老师有跟你说要取消我的课吗?”

他笑了,好整以暇地说:“没有。既然是一点上课,她迟到这么久,妳回去有什么关系。”

“我还是再等她一下好了。”老师没说,怎么好意思走。

“随便妳。”他耸耸肩,弹熄香烟,扔了烟蒂。

几乎是反射性动作,小君立刻蹲下捡起烟蒂,转身,拿去垃圾桶扔。

他看了笑出来。“不会吧,这么乖?”

“乱丢垃圾不大好。”她也不好意思地笑了。

他觑着她。“烟是烟草做的,又不是垃圾。扔在泥土还可以当肥料,扔在垃圾桶反而不环保。”他唬烂,又拿出一根烟点上。

是这样吗?不用扔垃圾桶?小君想了想,觉得有道理。“那还是扔地上好了。”又跑去垃圾桶要捡回烟蒂。

见鬼了!黎祖驯叼着香烟,冷眼旁观,觉得她可笑。

她从垃圾桶搜出所有烟蒂,走过来,蹲下,烟蒂通通放泥土上,还一根根用心排整齐。很细心地又拾起一根树枝,刮起泥土,埋了烟蒂。嗯、埋起来,才美观。

“黛玉葬花,妳葬烟蒂啊?”他哈哈大笑,笑得教小君觉得很糗。

一阵汽车呼啸,宝蓝色轿车煞在门外,一名头好壮壮的青年,从车窗探头出来喊。

“黎祖驯,走啦!忠孝东路塞死我了,你来开,快!”

黎祖驯拽起浪板就走,忽想到什么,回头,笑望她。“喂,好学生,要不要去冲浪?”

“啊?”小君呆住。

“去不去?”又问一次。

她不敢。“可是……可是我要上钢琴课,而且……”而且跟你不熟。

“算了,这种天气,妳还是待在冷气房弹钢琴。看妳瘦巴巴的,跟去冲浪搞不好会中暑。”

好友催促。“喂、走了啦~~”

黎祖驯将浪板安到车顶,坐入车内,踩下油门,突然她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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