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茵开始猛念阿弥陀佛。“别……靠我那么近……”嘴上这样说,小手却舍不得离开他胸膛。
他温热的舌头舌忝吻,并探索她柔软的双唇。“你尝起来真可口。”
他诱惑人的技巧真该死,茵茵抿住嘴好抵挡他过於亲昵的亲吻。他高傲的鼻尖与她可爱的鼻尖厮磨,他盯牢她眼睛。“今晚不要回去了,嗯?”他说。“我想要你……”大胆直接,毫不隐瞒他的。
他退一步打量她,眼睛在她身上起伏的曲线流连。“你真美丽。”雪白的衬衫紊乱在她姣好的胸型上。
茵茵双颊艳红,眸光责备地瞪著他。“你都这样拐女孩吗?”如此大胆直接。
“都是成年人,这是两情相悦的事。”他笑。“你要我停吗?”他眼色慵懒望著她。“你说不,我立刻就停。”他忽然非常尊重她,可是那一双温热的大掌还覆在她腰上。
茵茵忐忑,要说不,张口,来不及出声,他已低头蛮横地覆住她的唇,吻得她不能呼吸。他炙热的舌头摩挲她温暖的嘴巴内部,自他身上和嘴内散逸的热力将她淹没。
她的理智在脑中警觉地呼叫——
拒绝他!拒绝他!
他的舌头追逐她温暖的舌月复,与她纠缠,茵茵战栗。
抗拒他!抗拒他!
他开始吸吮她唇内的芳馨甜蜜,他深吻她,茵茵喘气,退身。他不饶她,按住她脖子加深了吻,他的舌头深入与她相触,喉咙底部响起低沈而原始的嗓音。
茵茵身体好热,这男人有本事在最快时间内将她燃烧,令她弃械投降。他伸手握住她颈背,拉她靠到他身上。他的嘴一再地覆住她的,她申吟,老天!他的气味那么乾净而美好,他的舌头挑逗地摩擦她,他用狂野激情的吻把她的意志融化……这吻似福马林吗?他是要救她还是要杀她?
茵茵感觉她在失速,遇见耿之界后她的步调乱了,他坚定的双手掌握住她,而她却觉得自己正失速坠落。
他关了炉火,的火苗却烧得更炽。
猛烈的闪电般迸出火花,温热的手、急促的呼吸,模索著对方燥热的体温,光是亲吻仍不够,耿之界猛地将茵茵整个人抱起。
忽被腾空架起,茵茵惊呼,忙圈住他颈项。
他失笑,亲吻她柔白的下巴,大步将她抱进卧室。
他将茵茵抛至床上,她连忙坐直身子,眼神恍惚迷乱,心悸又惶恐。她知道,她该回去,现在停一切都还来得及。她是处女,她的第一次怎可以就这样给一个认识不深的男人?她计划至少要交往半年。她计划至少他们要先约会好多次,她的步骤不是这样来的!
昏暗中,她看见他唰地扯开领带抛落地上,他大步走来像一头野兽蓄势待发,她感到危险又刺激。她脸红耳熟,有点手足无措。
“等等……”她紧张了,这不对,太快了!不是这样的,她的计划不是这样的!她的计划是……耿之界弯身右掌覆上她大腿,计划开始产生变化。“太……太快了……”她说的意志不坚。
他低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催眠。“太快?不,你害我高涨。你是这样迷人,我只想立刻占有你。”沿著光滑柔软的大腿曲线往上,他粗糙的手掌探入她裙内。
茵茵抽气,她的理智变成模糊的喘息。太……太快……可是……太……太兴奋!他大手如火烫著她肌肤,他指尖探索她。这是燎原的,这是排山倒海原始的冲动,她血脉飞驰,她无力招架。
他强健的身躯覆住她,他的手在她裙内作乱,他的指尖狡猾地探索她的蕾丝内裤边,害她咬唇心慌意乱。他的身体很烫,他身上的热力穿透她衬衫,他尖挺勃发的摩擦著她大腿内侧像要撕裂她。她的理智很害怕,她的身体却亢奋至极,像在等著他开发……
茵茵脸红耳熟,茵茵浑身战栗。脑袋里闪烁的都是问号,阻止或继续?矜持或沦陷?坚持或认输?虚伪或坦诚?她好喜欢这么刺激的。
茵茵企图推开他,双手反被他箝至顶上,他的吻同时烙印V领前那片雪白肌肤上。他解开她的衬衫,脸埋入她胸脯。同时左手探入衬衫内,拉开,他的嘴含住她粉红蓓蕾,茵茵脑中的问号立即不争气地变成一连串惊叹号。
他行为果断快速,另一只手略微粗鲁地扯下她内裤,他将自己热烫的置入她腿间,茵茵感觉那像一团火烫著她,它危险蓄势勃发充满力量,强硬霸道又野蛮。她有点害怕,却又好奇兴奋不舍得抗拒。他每一下都精准地击中茵茵最敏感的地方,他的分身在她柔软的处子禁地摩掌。茵茵无力招架,被一连串过於刺激的击倒。而当他火热的尖端已然抵住她最后一道防线,紧窒的感觉总算即时拉回茵茵已然作废的意识。老天!他正准备进入……
“等~~”她惊呼,想阻止却来不及,一个蛮力挺入,她痛呼的同时,耿之界震惊地停住饱势。
懊死!他静止不动,他发现不对劲,他感觉到她的战栗,她的紧窒裹著他的坚硬,她紧得不可思议。霎时他明白过来,他面色一凛,绷紧身体,她是处女!?
“你?”亢奋的硬生生煞住,他痛苦地大抽一口气,大手按住她肩膀,他小心而缓慢地撤出她身体。并没有完全进入她,但该死的,他知道自己已经令她不再是处女!
撑起上身,耿之界俯望她,他的眼色不再炙热,他看著她的目光不再温柔,忽然一阵难堪的沈默,他打量她的目光冷漠疏离,他高涨的在瞬间平息。
他黝黑的眼睛变得异常严肃。该死!他从不碰处女。她时髦,她聪敏,她看起来很活泼外向,所以他以为……耿之界诧异震惊,但更多的是懊恼。他厌恶责任的束缚,感情的羁绊,但现在,一个女人将最珍贵的初夜给了他,他应该感到荣幸吗?不,他感到愤怒、懊恼,还有很奇怪很复杂的情绪冲击他。
“你还是……我以为……”注视著茵茵排红的脸蛋,在那一张明艳的脸容上,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纯真热情地正望住他。
“这很奇怪吗?”茵茵挪了挪身体,搂住棉被环抱胸口。刚刚好痛,现在他撤出了,她反而松了一口气;可是有一点空虚,胃酸酸地,像渴望著什么却来不及拥有。
她红著脸,对著他浓黑的眼睛坦率道:“我一直在等待一个特别的人,是有很多人追求我,但我一直觉得少了什么,直到我遇见你……”她难得如此坦白。
她说得很坦承,他却听得很不安。该死,他知道,她爱上他了!她付出真感情,他却只要一夜。
雹之界翻身离开她,捻亮台灯,猝来的光线刺得茵茵眯起眼睛,同时他的声音刺痛她的心。
他直言一句:“很晚了,我送你回家。”他不想听那些愚蠢的告白。他知道他必须残酷,他不应该是她期待的那个人。她不能爱错对象。
茵茵愕然,坐起身。“等等。”她不敢相信地问:“你是说……我是处女,所以……”所以他不高兴,所以想送她走?所以他不要继续了?她震惊地倒抽一口气。
“茵茵,我只和不麻烦的女人上床。这样说你懂吗?”他试著令她明白。“这是个意外,我不该碰你。”他口气懊恼,听起来很后悔。
他的后悔和懊恼令她错愕震惊及难堪,她脸上的表情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