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句、一千句、一万句都可以。”她认真的点点头,“我一定说实话,绝对不会再骗你的。”
宣隽终于可以轻松的扯起一抹笑,“告诉我,你是真的爱我吗?”
钱凯蓁骤的顿住,静默了下来,而这几秒钟已经足以让宣隽的心跳停止、呼吸窒息。
“我知道了。”宣隽垂下双手,他感到自己的喉头仿佛被什么梗住似的,几乎无法出声。
也难怪,是他自己先对她那么凶、那么残酷,现在又怎么能奢求她继续爱他呢?
“不、你不知道。”钱凯蓁摇摇头,忽的用小手反捧住他英俊的脸颊,一字一句,神情认真,“我是真的爱你,绝无虚假,若是我有任何谎言,愿意天打雷劈,永远不能当人,只能当……你最讨厌什么?”
宣隽绝望的神情已被喜悦取代,他扬起唇道,“蟑螂。”
“好,就罚我只能当蜂螂。”钱凯蓁将自己的誓词做了个完结,深情的回视着他,“被你讨厌就是对我最大的惩罚。”
“凯蓁。”宣隽紧紧的将她抱人怀中,再多的形容词也不能形容他现在的心情,“天,我爱你,我永远不可能讨厌你。”
“隽,你不再生我的气了?”钱凯蓁满足的依偎在他坚实的胸前,重温在他怀中的甜蜜感觉。
宣隽摇摇头,又忽的点点头,“除非你还是不答应我。”
“答应什么?”钱凯蓁困惑的仰起美丽的脸蛋。
宣隽轻吻了她俏皮的鼻尖,“嫁给我。”
钱凯蓁感动的红了眼眶,双手揽上她的颈后,迭声道:“我愿意,我愿意。”
她再也没有理由跟顾虑拒绝她这辈子唯一想嫁的男人了。
“不过……”
“不许有不过。”宣隽皱皱眉,不喜欢听到这两个字。
“傻瓜,不过得等到我毕业啊。”钱凯蓁促狭的点了点他的鼻尖。
“敢捉弄我?看我怎么处罚你。”他骤的将她压在身下,双手急切的搜索着她纤细的身躯。
“天,隽,这、这里是医院……”钱凯蓁的抗议声在他的碰触下逐渐的消失。
而一如往常的,宣隽也从未停手,成功的将她的抗议转为阵阵的娇喘,带着她攀上了天堂……
“你想他们看到我们的留言时,会是什么表情?”钱凯蓁满足的躺在宣隽的怀中,开心的看着手中的信纸。
她没想到自己一直感觉到的窥探眼神,竟会是父亲一直在暗处看着她,而且还明白了当初他会将她带回钱家,是因为他决定要去美国闯一闯,怕无法照顾她,所以才忍痛将她还回家。
而今他成为了成功的企业家,所以才有脸再回来找她。
“我比较想看看你在激情时的表情。”宣隽缓缓的拉开床单,贪恋的轻吻着她柔软的胸部。
“等、等等嘛,先让我把爸爸给我的信看完。”钱凯蓁笑着阻止他。
“你一边看,我一边享受我的大餐啊。”宣隽不理会她的抗议,继续自己的旅程,将唇移到了她的颈上摩挲着。
“隽……”钱凯蓁无法专心看着信上的内容。
宣隽邪恶的扯扯唇,“继续看,我不打扰你。”
可他的手却跟他的话完全相反的朝她的双腿间进攻,探人湿热的甬道中。
“天。”钱凯蓁惊呼了声,再也无法思考,只能任由信纸滑落一旁,娇喘的道:“隽,我们的蜜月几乎都在床上……”
“春宵一刻值千金,而我一点都不想浪费一毛钱。”宣隽英俊的脸庞漾起一抹让钱凯蓁无法抗拒的笑容,旋即又低下头去,忙着享受大餐。
既然如此,她也不能浪费喽。
钱凯蓁甜蜜的一笑,反过身将宣隽压在身下,在他惊喜的目光中,开始了生平第一次的主导权。
而感觉……还不赖嘛。
“天,我真不敢相信他们竟然这么做!”宣恭良看着手中的纸条,不敢置信的嘶吼。
“可恶的钱凯蓁,竟然一点都不感激我们曾经为她做的事情。”
“我的按摩浴白泡汤了。”
“大家的希望都没了。”
钱家的女人也依照宣隽跟钱凯蓁的指示聚集在宣恭良的住处,一起看着贴在电视机上的纸条,受到无以复加的震撼。
“该死的臭小子,竟然把我们的宾馆都卖掉了?”早知道如此,他何必费尽心思的撮合他们?现在连宾馆都没了。
“你还好,至少还保有百分之五十的股权,哪像我们什么都没有了。”钱旺咳声叹气。
“不行,我们一定要去找他们问个清楚。”钱绲绲提议。
“他们现在在意大利度蜜月,我们要怎么找啊。”钱莱莱没好气的道。
几个人愁眉苦脸的互看着,又无计可施的叹气。
“等等,新老板是谁?”钱多多不知道为什么感到眼皮猛跳着。
“这上面有写,还说他等一下就会来跟我们谈接下来的细节处理。”宣恭良瞄了眼纸条,随即递给钱多多。
“天。”才看了眼纸条,钱多多就昏厥了过去。
“女儿?!”
“妈?!”
几个女人忙将钱多多扶上沙发。
钱旺拾起纸条,困惑的往上头看去,这一看,也跟着昏过去。
“外婆?!”钱莱莱跟钱绲绲又连忙将外婆扶到另一张沙发安置。
“怪了,妈跟外婆怎么看了纸条就昏过去啊?”钱莱莱跟钱多多互觑一眼,颤抖的拾起这怪异的纸条同时朝上望去。
“咚!”又有两个人阵亡。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看到纸条就昏倒?”看着昏倒一地的女人,宣恭良纳闷的皱起眉头,将纸条拿起来看了看,将上头的名字念出来,“王志勇。”
逐渐清醒的几个女人又骤的昏倒,不愿面对现实。
“不过就是王志勇啊,王志勇有什么不对吗?”宣恭良一头雾水的重复着王志勇的名字,而眼前的女人也重复着清醒与昏倒。
看来,故事还不到结束的时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