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没有搞错,这一切可都是拜他所赐耶!
钱凯蓁还不能完全平息方才的激动情绪,连扣着衣襟的手指都还微微的颤动着。
而他呢?则已经是一副正经八百的模样,好像刚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似的平静。
若不是她的唇瓣遗留着他的气味与温度,她可能会以为方才的一切只是她自己的想像呢。
“刚刚、刚刚的事情全是意外,是一场误会,你、你不要以为以后可以这样对我。”钱凯蓁整理好衣物,颤抖的声明。
“如果你停止挑逗我,这种事情就不会再发生。”宣隽淡淡的道。
“什么?我、我挑逗你?”钱凯蓁在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
宣隽扯扯唇,露出嘲讽的笑容,“下次要我碰你直接说就可以了,不用扯那个烂谎言。”
“我说谎?”钱凯蓁气恼的噘起唇,“我钱凯蓁从来不说谎。”
呃,前几次迫于无奈说的不算。
宣隽英俊的脸庞霎时阴沉下来,猛的抓起她的手腕,冷冷道:“我现在已经可以证实Eric是无辜的,你似乎很喜欢挑逗别人之后就落跑,就跟那时那个可怜的男人一样。”
他、他竟然这样指责她?这一切分明是他起的头啊。
“我不管你以前的私生活如何,不过记住,在我的公司绝对不可以有任何感情的纠葛发生。”宣隽严厉的瞅着她,又缓缓的看着地上已经摔破的镜片,淡淡的说:“去配副新眼镜,就算你没近视,还是带着比较安全,今天你先回去吧。”
钱凯蓁嘴巴一张一阖的正想要反驳,宣隽已经一个跨步走出电梯,把她留在又关上的电梯内。
懊、该死的男人,钱凯蓁又气又恼的踢了下电梯,又痛得缩回了脚。
连电梯都要跟她作对,她到底是招谁惹谁啦?
懊死!她用手背猛的擦拭方才被他吻遍的唇瓣,可却消除不去那份残留在心底的悸动,震得她心酸。
“啊,我不行了,天,隽……我、我要死了;啊——”女人发出阵阵的娇啼声,浓浊的气氛在两副的交缠下充斥了整个房内。
男人古铜色的肌肤布满了激情的汗珠。
“不行——我、我要飞了,我要飞了。”女人尖叫出声,全身骤的僵硬住,在男人的低吼声中瘫软了身子。
激烈的缠斗在男人抽离之后逐渐的平静下来,只剩下女人依然止不住的气喘声回荡在房中。
“我说你今天是怎么了?特别的热情饥渴,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女人拨开因为汗水而微湿的鬈发,惊讶的看着身旁的男人。
“我一向如此不是吗?”宣隽淡淡的扯扯唇,跳下床走向浴室冲洗。
“呵呵,你一向是很英勇没错,不过今天却更加的火热。”女人跟着走入了浴室,拿起莲蓬头朝他结实肌肉冲水,一只手贪恋的触模着他厚实的胸膛无法自遏的颤抖着。
若要他来说,跟女人之间最美好的关系就是像他跟刘凯莉一样,各取所需,不需要负任何责任,也不需要丧失尊严跟自由。
可为什么一想到钱凯蓁或许也是个这样游戏人间的女人,就会让他一肚子火,没来由的想要杀人,就好像一个充满妒意的小孩一样?
不、不行。
他必须停止这样折磨自己……或许、或许是因为好奇吧?
他从来没有拥有过像钱凯蓁这样的女人,所以才会特别的注意她、想着她。
没错,等他尝过她的滋味之后,所有的谬想都将会不药而愈,而她对他来说,也将不代表任何意义。
没错,一定是如此。
得到了结论,宣隽稍稍感到安慰,唇角也终于可以放松的扬起。
现在他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得到她,解除这困扰他的梦魇。
是的,他要得到她,一定!
第六章
“臭小子,听说你最近搞上一个怪里怪气的女孩子,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宣恭良拦住正要往房内走的儿子,一副不把事情摘清楚誓不罢休的模样。
“你说的是哪个?”宣隽懒懒的扯扯唇。
“少跟我打哈哈,宾馆中的每个人都知道,你把电梯停在半空,跟个女人在里面打得火热,搞得没电梯搭的客人火冒三丈。”宣恭良走向沙发坐下,凝视着儿子。
宣隽悠哉的耸耸肩,跟着走到客厅坐下,“喔,你说的是她啊。”
“就是她,听说她曾经在我们的宾馆里闹事,吓跑了不少客人,造成我们不少的损失?”宣恭良皱皱眉。
“那只是一场误会。”宣隽避重就轻的道。
“误会?你说有关SM、3P、AIDS都是误会?”宣恭良怀疑。
宣隽挑挑眉,扬唇,“看来你的消息还满灵通的嘛。”
“不要转移话题,回答我。”宣恭良一脸严肃。
儿子风流他不介意,不过如果惹上病就不行。
“我说过了,那只是一场误会。”宣隽简短的回答。
“我看你也不至于笨到跟个有那种病的女人接触。”宣恭良想了想又说:“不过话说回来,不管是不是误会,都表示这个女人绝对不是什么好女人,你以后最好少跟她接触。”
“我的事情一向不需要别人干涉。”宣隽冷凝着脸。
“我不是别人,我是你老爸。”宣恭良一样的板着脸。
“爸,你一向不干涉我的交友情况的。”
“我是啊,只不计这个女孩太荒谬,我不希望我的儿子染了一身病回来,我是为你好。’宣恭良审视着儿子的神情,怀疑的说:“奇怪了,你的女人这么多,少她一个应该不会造成你太大的困扰吧?”
宣隽的眸底闪过一丝心虚,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我没说不是。”
“那就好,反正你这小于遗传我的风流,我相信你也不可能专情于一个女人啦。”宣恭良倒是对这一点感到很骄傲。
“那妈呢?”宣隽促狭的问。
“呃,她、她不算,她是我的克星。”说到死去的太太,宣恭良的眸底迅速的染上一抹柔情,“她是我这辈子唯一爱的女人。”
“我知道,而且从妈以后,你就不再碰别的女人对吗?”宣隽接口。
他们的情史他从小听到大,耳朵都要生茧了。
“呵,不是每个人都这么幸运,可以遇到一辈子的真爱。”宣恭良非常得意。
“我一点都不需要。”宣隽淡淡的道。
宣恭良瞥了儿子一眼,扬扬唇,“爱到卡惨死,我倒要看看你到时候是什么模样,不过,记得我跟你说的话,我的媳妇必须是身家清白的好女孩,那种女人不行。”
“说到哪里去了,我从来没有把她列为对象。”宣隽再次心虚的撇开视线,转移话题,“对了,我有个新构想,我想可以让我们宾馆的业绩更上一层楼。”
“喔?是吗?说来听听。”宣恭良的确被这个话题给吸引住。
“我决定在每个房间内设置一种情趣椅,可以增加男女双方的乐趣。”宣隽扬起唇。
“情趣椅?”他这老头子倒是第一次听到这种玩意儿,“你肯定?”
“应该没问题。”宣隽点点头。
“最好先做测试,看看客人接受的反应度。”宣恭良一向比较谨慎,这也是他成功的因素之一。
“测试?”宣隽的脑海中闪过一道人影,暗黑的眸子微微的半眯起来,低喃,“是的,或许来个测试也不错……”
“凯蓁,等等。”赵志浩忽的自走廊转角处冲了出来,挡住钱凯蓁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