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鸢萝浑身骤的一震,这个女人的“妖术”好熟悉……
“这也是为什么我坚持要设立研究所,要马尔帮我找出可以证明那个女人不是寻常人类的原因。”
原来如此?难怪马尔那天对原因欲言又止……
“如果……如果你证明了她跟人类有那么‘一丁点’小差异的话呢?”她刻意强调那“一丁点”三个字。
“哈哈,那就可以证明我的想法,那个女巫根本就是用巫术迷惑我爸爸,我爸爸也绝对不是真心爱她。”虽然这不能改变什么,不过至少对他妈妈来说,是有所补偿。
“那你呢?你对这样的女人有什么看法?如果你发现其他属于同样类型的女人呢?”
“嗤,要是让我发现那些魔女的话,我一定会把她们捉起来,然后送到研究室当成实验对象,让她们痛苦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邢冶廉咬咬牙。
一道寒颤迅速的自紫鸢萝的背脊升起,她的心因为邢冶廉的话而开始淌血。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苍白?是不是不舒服?”邢冶廉看着她突然没有血色的脸颊,关心的问。紫鸢萝摇摇头,佯装无事,“只是有点被你吓到,没想到你这么恨那些人。”
“别忘记,是那种女人破坏我原本平稳安定的家庭。”邢冶廉淡淡的道,虽然他的家一向算不上幸福美满,不过至少还是个家。
紫鸢萝沉默的低垂下头,几乎可以肯定那个破坏他家的女人就是她早逝的阿姨,而邢伯伯是再也见不到她了。
“不谈这个话题了。”邢冶廉发现紫鸢萝的情绪似乎有点低落,他转移话题,“你不是想要知道答案吗?”
“啊?”紫鸢萝一时之间还没有自方才的震撼中回复过来。
邢冶廉挑挑眉,逗弄她,“看来你似乎没有很想知道我的答案,那就算了。”
“等等,我要听。”紫鸢萝回过神,连忙捉住他的衣袖恳求。
可邢冶廉却坏坏的扯扯唇,快速的将她压在身下,声音因为而瘠癌下来,“你错过时机了。”
“不行,这次我一定要知道,冶廉——”紫鸢萝倒抽一口气,只因为他的手已经滑入她的衣下,尽情的挑逗她。
“闭上你的嘴,女人,这个时刻只准申吟,不准问问题。”邢冶廉在她的耳边低喃,俊薄的唇片开始眷恋的亲吻她细致的颈部肌肤。
喔,他实在是太诈了,在这样的状况下,不用他说她也无法思考,更别说提问题了。
只是在这亲昵接触的时刻,一抹阴影却始终蛰伏在紫鸢萝的脑海深处,即使在她随着他在高潮极乐中起伏时,依然盘距着这抹忧虑。
她怎么能告诉他她真实的身份呢?不,她不能啊……
这是个风和日丽的一天,宁静的午后充满鸟叫虫鸣,平静得叫紫鸢萝有点儿不安,仿佛是暴风雨来前的宁静,潜藏着无限的危机……
“鸢萝,冶廉那天没有对你太责难吧?”正跟马尔在庭院中谈天的邢义夫一见到低垂着头走过来的紫鸢萝,马上关心的问。
“是啊,看他那天一副想要吃人的模样,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为一个女人这么失控,鸢萝,还是你行。”马尔调侃她。
“邢伯伯,你不用担心,他对我很好。”紫鸢萝朝邢义夫笑笑,随即又转向马尔,无奈的噘噘唇,“马尔,你就不要取笑我了啦。”
“既然如此,你怎么一刻精神不振的样子?是不是天气太热了,要不要王妈切些水果去去暑?”邢义夫说着说着就要站起身往房内走。
“不用了,我没事。”唉,要是她是情妖的真相让冶廉知道的话,他一定不会再理她,这实在让她高兴不起来。
“邢伯伯,我去好了,你跟鸢萝聊聊,我还得去研究我的装备。”马尔站起身,朝他们挥挥手后便走开。
看着他的背影,紫鸢萝有点儿不安,真希望他那个什么该死的设备坏掉。
“鸢萝,我看得出冶廉真的很喜欢你。”邢义夫坐回原位,认真的瞅着她。
“邢伯伯……”看着邢义夫满皱纹的脸庞,紫鸢萝可以理解为什么阿姨会愿意用生命来爱他,毕竟他年轻时一定像极了邢冶廉。
“怎么了?你怎么好像有什么心事似的?若你是担心冶廉会跟以前对待其他女人一样对你,那你大可以安心,邢伯伯还从没看过他带任何女人回家给邢伯伯看过,可见你在他心中有很特殊的地位。”邢义夫不知道紫鸢萝心中的烦恼,径自微笑的说:“自从你到这里以后,我的病就没有再发作,跟冶廉的关系也改善许多,邢伯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你才好。”
“邢伯伯……”紫鸢萝看着他温暖的双眸,有瞬间真想要告诉他,他心爱的人已经不在人世的消息,但又怕看到他绝望的神情。
“鸢萝,吞吞吐吐不适合你喔。”邢义夫打趣,希望紫鸢萝可以开心点。
紫鸢萝苦笑,“我也不知道原来我也有这样懦弱的一面。”
“到底发生什么事?不可以告诉邢伯伯吗?”邢义夫真切的问,“我可是已经把你当成儿媳妇一样疼爱呢。”
这样的话让紫鸢萝感动得几乎要落泪,她吸吸鼻子,看着眼前那张酷似邢冶廉的容貌,她咬咬下唇,正要开口之际,却看到刚走出房子的马尔一脸死灰的瞅着她猛瞧。
“马尔,你怎么了?该不会你也有心事吧?”邢义夫顺着紫鸢罗的视线望去,困惑的瞅着他问。“呃……没、没什么,我可能是昨天睡眠不足,所以今天一直觉得头很痛吧。”马尔佯装无事的说。
“真的吗?你确定没事?你刚刚一副看到鬼的模样呢。”邢义夫不放心的看着他。
马尔摇摇头,金色的双眉微微的蹙起,最后匆匆道:“我有点事情要办,我出去一下。”
看着马尔匆忙离去的背影,紫鸢萝与邢义夫纳闷的互看一眼,没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只觉得他怪怪的。
“外国人。”邢义夫摇摇头一笑,很快的就把这件事抛在脑后。
紫鸢萝虽然也微笑的附和,但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跳得很厉害,仿佛将要有什么巨大的风波发生,让她始终无法平静下来。
邢冶廉一走进办公室便接到紫鸢萝的电话,要求他马上赶回家跟她碰面。
听她的声音充满急切与焦虑,邢冶廉的心一惊,二话不说的便离开公司,驱车赶回家。
就在他急忙走进家中,四处找寻不到紫鸢萝时,却发现庭院中传出细微的交谈声,吸引他的注意力,他朝声音的来源处走去,可走到半途就被那交谈的内容结震在原地,无法动弹。
“黑羽,你怎么跑来了?要是让邢冶廉发现怎么办?”紫鸢萝的声音带着不认真的娇嗲。
“宝贝,我实在太想你了,当然忍不住翻墙过来喽。”黑羽的声音则带着浓浓的渴望。
“傻瓜,我们不是说好要忍耐的吗?等我把他骗到手,将他的钱给拐走之后,我们就可以双宿双飞了啊。”紫鸢萝娇嗲的道。
“可是我实在无法忍受我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碰触,我嫉妒得快要发狂了。”黑羽的声音中充满痛苦。
“放心,我每次被他碰触时只感觉到恶心,完全不像跟你在一起时那么的狂热销魂。”
“鸢萝,宝贝,我想……”
“等等,你上次贸贸然去找他已经引起他的疑心,现在我们必须克制自己,暂时不要再见面,否则他会不相信我的话,那我们就骗不到他的钱。”
“好吧,我忍就是了,不过,给我一些甜头总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