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您说的是真的吗?这里真的还是人间啊?”芮瞳惊讶的瞪大双眼,不自觉的喝了口汤药,呸,好苦。
“是啊,算你们的运气好,咱们主子那天刚好经过你们落海之处,百般惊险之中,才将落海的人都救起来,现在都好好的安置在府中呢。”丽婆婆无视芮瞳赚恶的脸色,硬是又将汤药往她嘴里灌。
“呕,呃……婆婆,您没骗我吧!那天的风浪这么大,怎么可能会有船可以安然无恙的行驶呢?”这真的是不太可能啊。
丽婆婆神秘的抿抿唇,笑道:“那是因为你不知道主子是个多能干的领航者,没有任何风暴可以打倒得了他,呵呵。”
这婆婆说到她的主子,笑得唇角都要咧到耳际,看来,这个主子还满得人心的嘛!“那婆婆,请问您有没有看到一位老爷爷,是头发斑白,瘦瘦的,有点儿随性的老人?”
瘦瘦的?有点儿随性?丽婆婆侧头想了想,“喔,你是说那个精力充沛,还满潇洒的男人啊?他也在这里没错。”想到那个老头子,她的脸还稍稍的红起来呢。
潇洒?芮瞳悄悄的吐吐舌,差点没扑哧笑出来,没想到爷爷的魅力还满大的嘛,忍住笑,她频频点头,“对,就是他,他是我爷爷,他没事吧?”
“放心吧,他可硬朗得很,应该等会儿就会来看你了吧?来,乖乖地喝掉它。”强硬的喂最后一口汤药后,丽婆婆站起身,朝她笑笑,“你喝了不少海水,幸好主子及早将海水从你体内吸出来,否则你就真的要上西天,所以遇到主子的时候,千万要记得好好的谢谢他。”
“吸出来?”芮瞳的下巴差点掉到胸部,听起来真可怕,她模模自己的身子,呼,好像没有被开洞,好险,不过,他是怎么把海水从她身体里面吸出来的呀?
“好了,好好歇歇吧,你的身子还虚着呢,晚点儿我会再端汤药来喂你,你好好睡上一觉吧!对了,我是丽婆婆,以后就这么喊我吧。”她叮嘱一声,随即转身走出房,留下一肚子疑问的芮瞳。
芮瞳困惑的躺着,开始想像那个备受丽婆婆推崇的主子是何方神圣。
或许,她可以请他收她为徒,教教她不畏风暴的好技巧呢,嗯,的确是个妙计啊,呵呵……***www.转载制作***请支持***
赫连府中的书斋内,端坐四位相貌不凡的男子,四名男子各有千秋,或冷酷、或俊逸、或霸气、或英挺,皆为人中之龙,翩翩风采的俊鲍子。
“沆,东西找到了吗?”开口的是坐在赫连沆对面的胤〗〗,俊挺的脸庞上,有一抹隐藏不住的贵气。
赫连沆严肃的神色代替了回答。
“是吗?这端亲王果然不是泛泛之辈,或许这东西根本就不在船上?”胤〗〗垂下不逊女子的长睫毛,低声沉吟。
“大阿哥,这事儿我们或许该从长计议,海陆同时进行。”坐在赫连沆右边的靳檠加入了讨论,充满磁性的声音蕴含着精明的睿智。
“我附议靳檠,早该如此做了。”臧洚连忙举双手赞成,他已经无聊很久了,是该活动活动筋骨。
“不,我反对,这件事既然已经交给了我,我就有把握做到,大阿哥,放心吧。”赫连沆狠狠地瞪了附议的臧洚,沉声道。
“这……也好,你都这样开口了,我还有什么话好说的?不过——”胤?顿了顿,拉长尾音道。
“不过什么?”赫连沆俊挺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这次的毫无所获让他情绪恶劣,哪还笑得出来?
“你们这几个贝勒爷不要再喊我大阿哥了,否则我可要翻脸喽。”唉,真是怎么教都教不会啊。
其余三人相互交换一下眼神,旋即放松脸部线条的咧唇道:“你真以为我们想喊你大阿哥呀?不过是故意让你过过瘾,免得你老是认为咱们没把你放在眼底。”
“呵,咱们京城四少比的可是真功夫,什么头衔不头衔的,我才不将它看在眼底,你们就不要故意将头衔摆出来,好当推卸自己功夫输人的理由。”胤〗〗不以为杵地反讥,他还是喜欢这种自然的气氛。
“〗〗,你的说法我可不认同,什么时候我的功夫输过你了?”率先发难的是臧洚,他佯怒道。
“呵,那天不知道是谁跌了个狗吃屎,还要我去扶他呢。”胤〗〗打开折扇,将脸藏在扇后,只露出一双戏谑的眼睛嘲弄他。
“呃,那、那是因为我喝醉了,所以不算。”臧洚尴尬地道。
“是喝醉了,还是风流过头了?当心哪天栽在女人手中。”胤〗〗话中有话的提醒着,谁不知道烽贝勒是个风流种呢!
“呵,你也不要说我,听说皇上正在打你的主意,想为你订下婚配,你还是想想自己要怎么解套吧。”臧洚不甘示弱的反击。
胤〗〗闻言倒是真的垮下脸,他严肃道:“现在叛贼猖狂,神出儿没的打击咱们清军,我怎么有心思去管谁当我的妻子?总之,是个女人就行,我也懒得管皇阿玛在打什么主意。”皇阿玛肯定是听了端亲王的谗言,所以才会突然急着想为他选妻。
哼,好个老奸巨猾的端亲王,难道以为如此便可以躲避他的追查吗?简直是做梦!
其余三人也同时收起笑容,眯起犀利的双眸,在脑中转着同样的想法。
“对了,你那边进行得如何?”胤〗〗转回正题,转向靳檠问道。
“放心,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我想不用多久就可以查出叛贼的巢穴所在。”靳檠扬起信心满满地笑容,肯定的回复。
“那么,现在就冀望沆可以找出藏宝图的所在,拦截住叛贼的财力资源。”胤〗〗轻轻颔首,将目光投向赫连沆。
“我会的。”赫连沆正色的保证,他从来没有失手过,这次也不例外。
“喂喂喂,你们都各有各的正事要办,那我呢?”臧洚不甘心的抗议,这简直是不懂得利用人才嘛。
“你……”三人将目光同时转向他,旋即纷纷站起身,慵懒的拍拍衣袖,“散会吧。”
倏的空荡荡的书斋,只留下臧洚的怒吼,“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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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了,她已经在这间房内无聊了一整天,怎么都不见爷爷来探望她呀?真是无情无义,竟然一点儿都不担心她这个孙女的状况,枉费她一醒来就追着丽婆婆问爷爷的安危,没想到爷爷却对她不闻不问,更是让她不平衡啊!可见她爱爷爷比爷爷爱她还多呢,哼!
芮瞳噘了噘唇,一个起身跳下炕床,不安分的在房内走来走去好打发时间,可这间房虽然大得很,不过,也已经让她绕了好几圈,绕得她头都已经开始晕了。
不行,再这样走下去她会闷死,既然爷爷不来找她,那干脆就由她去找好啦,谁教她是晚辈,吃点亏也算不了什么。
芮瞳扬起嫣红的樱唇,停下绕圈的愚蠢行为,转向房门跑去,正想拉开门时,却突然发现——这门打不开?!
她奋力的拉着门把,甚至连脚都抵在门上帮忙出力,可是门却只发出吱嘎声,连动都不动。
懊死!芮瞳懊恼的狠狠踢了门一腿,“哎唷!”她抱着腿在原地跳着,该死,痛死她了,这是什么烂门嘛,不但打不开,还让她踢得腿痛,真是该死,
既然打不开,她也不让这扇门好过芮瞳抱着脚、扭着脸,开始站在门前连声的咒骂—在船上学来的低俗词语全都用上,直到这门似乎听懂她的辱骂,缓缓的开了一条缝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