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不可能的……”她软弱无力的反驳,天知道,他早就时时刻刻占据着她的心了。
“可能!”他坚决的低喃,俯头吻上那红艳柔软的唇瓣。
章芸感到自己的身子被横抱起,随着他步伐的迈动,触上了暖暖的炕床,她意识到自己正被他压在身下,他温热的鼻息轻拂过她的脸庞,让她感到一阵酥软。
“王爷,不可以……”慌乱的情绪在她心中乱窜,身上那结实的躯干,让她体会到自己的娇小,也让她莫名的感到不安。
“嘘。”蔺兆祀在她耳边轻嘘,低沉的嗓音充满了磁性,“不许你说话。”他用唇堵住了她又想开启的唇瓣,舌尖顺势滑入她的唇中,找到了她柔女敕的小舌,挑逗的与她交缠在一起。
“唔……”章芸的身子不由自主的紧绷起来,不只是因为他的舌,还有他那双不安分的大手。
他的手此刻早已溜进她的衣中,逗留在她的肚兜边,来回抚模着,在她的肌肤上燃起一簇簇的火焰。
天,她的肌肤细致滑女敕,犹如凝脂一般,让他有股想将她一口吃掉的。
安体衣衫不知在何时被褪了下来,冷空气让她忍不住轻颤了下,但是,他马上贴近的灼热、不着片缕的躯体,却又让她全身燥热了起来。
“不……不……”章芸轻喃着作最后的挣扎,但心中却清楚的知道,自己已失了主意,逃不开这一切了。
蔺兆祀并没有理会她的轻喃,他将身子覆盖上她,双唇顺着她的曲线缓缓的往下移动,来到挺立的蓓蕾处。
他双手捧起那柔软的隆起,手指轻轻的在那坚挺处搓弄着,让章芸忍不住杯起身子,失去自制的申吟出声。
剧烈的颤抖占据了章芸的身子,她伸出手想阻止他的“折磨”,却被他反手握住,而那毫无遮掩的,则被他灼热的双唇含住,在他巧舌的舌忝舐之下,高高的耸立了起来。
“王、王爷……”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觉得难受极了,仿佛身子里有把火,直要往身外冲似的。
“怎样?成老爷能够让你这样吗?”他的手探往她的私密处,满意的抚模着那一片湿润。
成老爷?她不懂,王爷为什么会提起他?她微张着弥漫的朦胧大眼,困惑的迎向他的视线。
“说,你以后都不会再想起他。”蔺兆祀边用手在她的私密处与大腿交接处着,边命令道。
“我……”自核心传来的一波波销魂滋味,让她的脑子停止了运转,只感觉到他那男人的气味逼得她疯狂。
“说!”他低下头,用唇取代他的手,在她大腿内侧留下一道道微微泛红的吻痕,衬着白皙的肌肤,宛如一片片鲜艳的玫瑰花瓣。
“我……我不会再……想、想他……”由不得自己的,她像着魔似的顺着他的话说,她只知道体内的空虚愈来愈严重,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填补,于是烦得扭着身子,要求她所不知的解答。
蔺兆祀得意的扬扬唇,拉起她的小手,移向自己灼热坚硬的亢奋。
乍然碰触到那男人的象征,她慌张的欲缩回手,却被他阻止,拉着她的手,握住了自己。
“模我。”他声音喑哑的命令,强忍着马上占有她的,令他额头边微微的沁出了汗水。
章芸怯怯的轻触了下那灼热的挺起,随即用手掌柔柔的包覆住,在他的引导之下,来回的抚模着。
而这样一个小小的举动,却让蔺兆祀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他低吼了声,旋即迫不及待的捧起她浑圆的臀部,身子一挺,将自己深深的埋入她那片粉红神秘的幽境之中。
“唔——”章芸的低呼声被蔺兆祀的双唇吞入,她没想到欢愉中也会有这样的疼痛。
而蔺兆祀的惊讶并不亚于她,那层薄薄的阻碍,让他意识到自己误解了什么,也让他不由自主的欣喜了起来。
原来,她仍是一个不经人事的处子!
“放松。”他将自己停留在她体内静止不动,好让她适应这突来的入侵。
她瞪着茫然的大眼,对这一切的感觉陌生极了,一方面,她感到疼痛与不适,但是,另一方面,她却又感到渴望与欢乐,她是怎么了?为什么这样不同的情绪,可以同时存在她的体内?
满月复的疑问在蔺兆祀又缓缓的移动身子之后得到了答案,原来,疼痛只是短暂的,紧接而来的,是一股令人难以承受的渴望。
章芸忍不住杯起了身子,祈求他更深入的探触,细长的纤纤玉指,也因狂烈的风暴而陷入他厚实的背上。
天,她是如此的甜美,紧紧的包围着他。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奔驰的,加快律动的速度,将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深入她从未有人造访过的秘密花园,直到她欢愉的申吟出声,他才狂放的将自己的种子洒入她的体内,和她到达绚烂的天堂……
炕床上,背对着身旁的蔺兆祀,章芸拉着被单裹住的自己,无措的紧咬着下唇。
天呐,她究竟是做了什么?竟然这么轻易便将身子给了人?纷乱的思绪在脑海中翻腾,但最让她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自己竟一点都不后悔,是因为她早就芳心暗许,喜欢上这个霸道、专制的王爷了吗?
章芸呀章芸,难道你不知道你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丫环,就算他说你不是奴婢,但骨子里,你仍是个下人呀,怎么可以异想天开,去跟高贵优雅的福晋争丈夫呢?
可是,就算只是个下人,她还是喜欢上他,即使无法拥有名份,就这么跟着他,她知道,自己也是愿意的,而这也是她为自己最感到悲哀的一点。
“你……”低沉的声音自身后传来,章芸的身子一震,僵硬的等待他的下文。
“你跟成老爷,真的没做过什么?”他知道自己这样问简直是废话,但是,却不知道该用哪种开场白来打破沉默,这对一向擅长与女人玩游戏的他来说,真是件不可思议的事。
霍的转过身,她不敢相信,在共享欢情后,从他嘴中听到的第一句话,竟是这般令她难堪的怀疑,“你、你说我跟成老爷?”
蔺兆祀双臂在头后交错着,直视上方,“我曾经这么以为,不过,现在已经知道是谁在说谎了。”看来,是箫琴那个女人无中生有,乱栽赃。
曾经以为?难怪他一直坚持她不可以去见成老爷,难怪他方才坚持要她说出绝不会再想成老爷的承诺,原来他以为她与成老爷间不清不白。
章芸的心顿时像结了层冰,原来的喜悦霎时落到谷底。
“你……就是为了证明这件事?”她颤抖着唇,轻声问。
蔺兆祀斜睨了她一眼,淡淡道:“你也想要,不是吗?”该死,他干么故意装酷?他应该告诉她,他很高兴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应该告诉她,他会娶她的,但是刚刚那种让他失控的交缠,却让他感到不安,对一向可以掌控一切的他来说,是种不好的现象,而他,不愿承认这点。
看着他冷淡的神情,她根本不敢相信,眼前的就是方才跟她温存的男人,呵,原来这就是他要了她的理由?无关情爱,只为了证实她是否仍是清白之身?狂烈的羞耻感排山倒海而来,紧咬着下唇,她仓皇的起身,裹着被单,蜷缩到墙角,滚烫的泪水成串的滑下脸颊,为她方才的不悔哭泣。
“你掉泪了?为什么?”蔺兆祀跟着下床,走向她,伸出手欲碰触她的泪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