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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手福晋 第10页

作者:钟瑷

“由不得你。”他残酷的拉开她遮在胸前的双手,目光恣意的在那小巧坚挺的双峰上游走着。

“不,请您别……”她话未说完,先深深的倒抽了口气。天,他……他的手在做什么呀?

“别停?放心,我不会的。”他完美的唇形弯成一道邪恶的弧度,修长的手指狂妄的轻揉着她雪白的浑圆。

一道道酥麻的感觉席卷过章芸的每一寸肌肤,在他的手指掐住她坚挺的蓓蕾之际,更化成一阵阵的颤抖,如电流般在她体内四窜。

红色的肚兜不知在何时被轻扯了开,像只蝴蝶似的飘落在一旁。

不行,她必须阻止他才可以……虽然理智这样警告着她,但是,那瘫软无力的手却怎么也举不起来,更别说推开他了。

他手的动作此刻已经被灼热的唇瓣所取代,灵巧的舌轻佻的在她粉红色的旁来回的画着圆,由外而内,直到那最顶点,然后规律的轻舐着。

“不……不……”她抗拒的轻吟着,却细如蚊蚋之鸣毫无说服力。

蔺兆祀不但没有停手的意思,一只手甚至还顺着腰际衣服的缝隙往下探去,抚上她大腿内侧的细致肌肤。

这是怎样折磨人的滋味呀?从未有人告诉过她,跟男子接触的感觉会是这样的狂烈……与恐怖。章芸的身子颤抖得犹如风中小草一般脆弱,她有预感,要是他再不住手的话,她肯定会晕眩过去。

“王爷——王爷——”突然,莽撞的呼叫声打破了彩云斋中旖旎的气氛,是绣香。

“该死!”蔺兆祀恨恨的咒骂了声,抬起因而泛红的双眸,不悦的瞪视着门口突来的打扰者。

“王爷,敏福晋在前堂等着您。”进门的绣香佯装什么都没看到,一贯的镇定道,不让主子感到尴尬,也是她们的工作范围之一。

埃晋?这个称呼霎时震醒了沉溺在方才气氛中的章芸,她连忙推开蔺兆祀,羞愧的努力将被撕开的衣物拉回胸前,遮掩着之处。

看着她手忙脚乱的模样,蔺兆祀并没有帮她的意思,只是冷冷朝绣香道:“拿件新的衣服给她换上。”

“是的,王爷。”绣香轻应了声,瞧这情况,她大概也猜着了七八成。

“还有。”他整了整衣衫,走至门边,“不许她再插手你们的工作。”

绣香瞄了眼章芸,点点头,又应了声,“是。”

蔺兆祀面无表情的直视前方,没有再望向章芸,大跨步的离去。

章芸瑟缩着身子,退到一旁的角落,忽然涌上的羞耻感,让她忍不住全身颤抖了起来。

“主子,您会冷吧,我帮您找件衣服穿上。”绣香体贴的不多问,赶紧找了件衣衫,为章芸换上。

“谢谢你,绣大姊。”章芸低喃着道谢,旋即坐上炕边,默不作声的低垂着头。

“绣香担当不起主子大姊这个称呼,而且,这是绣香应该做的事。”绣香一边将破裂的衣物暂时扔在门边,一边说。

“不,请让我这么喊你吧,否则,我真的要疯了。”她搞不清楚她在这王府中究竟是要做些什么,或者扮演什么角色,主子或下人?她真的快疯了。

绣香怔了怔,趋前瞅着章芸好一会儿,缓缓开口,“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的人,主子不做,却偏偏要做下人。”

章芸霍的抬头,因为她对她说话的态度,终于不再像以往那样的充满尊卑之分了,“各人有各人的命,我不希望强求。”况且,这一切对她来说,根本就是像一场梦罢了。

“我听樱儿说,你以前是在成府做丫环的?”她才刚回来,樱儿就迫不及待的将章芸跟她说的话,原封不动的转述了一遍。

章芸轻咬着下唇,点了点头。

绣香轻叹了口气,柔声说:“虽然以前在成府,你做的是下人的工作,但是,现在王爷将你要了过来,就是想让你月兑离那种生活与身份,你应该要接受,而且珍惜才对呀。”像她们,就不可能有这种福气了。

“不,王爷将我要过来,是要我为自己的过错赎罪的。”章芸低喃着,想起蔺兆祀对自己的“惩罚”,双颊不禁又飞上了几片红云。

“打破花瓶的过错?”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王爷才不可能在意呢,更何况,被打破的是敏福晋送人的花瓶,又关王爷何事?这个主子也未免太纯真了吧。

章芸微微颔首,“因为那个花瓶,所以成夫人将我给赶了出来,王爷才带我回来的。”

“不可能的,你没看到王爷瞧你的神情吗?任何人都知道那代表着什么。”绣香摇摇头,轻笑叫声,“更何况,王爷要我们来服侍你,可从来没有要我们让你弥补什么打破花瓶的罪呢。”

“不,他……”想到方才的缠绵,章芸尴尬的结巴了起来,“他是故意逗弄我的。”

“喔,那他怎么不来逗弄咱们其他人呢?”绣香取笑的问,这就叫当局者迷吧。

“绣大姊……”章芸羞涩的垂下头,想不出个词儿来辩解。他真的是只对她一人这么做吗?难道,他真的有点喜欢自己?

绣香好玩的看着她涨红的脸,低笑说:“不管怎样,现在你的确是彩云斋的主人,我们还是得分尊卑,主子,请叫我绣香吧,不过,当只有我们两人时,如果你觉得叫我绣大姊比较舒服的话,我也不会反对的。”

章芸惊喜的抬头,开心一笑,“就这么说定了。”

“是的,主子。”

“不,私底下请叫我芸儿吧。”

绣香考虑了片刻,旋即点点头,“是的,芸儿。”

暂时抛开心中的疑虑与茫然,章芸与绣香相视一笑。虽然在这王府中,她有太多的不确定与困惑,但是,至少今天她交了个朋友,这对她来说,已经算是老天的恩赐了。

为什么他每次一见着她,便忍不住想吻上她那红润的唇瓣,亲近她那纤弱的身子呢?蔺兆祀始终无法对自己的行为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他的行事作风里一向没有“失控”这两个字,但是,在这短短的几天之内,他却失控了无数次,一点都不像是那个以理智著称的定宁王蔺兆祀了。

“兆祀,你到底有没有听进我说的话呢?”利敏摇摇头,对他毫不隐藏的心不在焉感到无可奈何。

收回脑中纷乱的思绪,蔺兆祀斜睨了坐在前方的她一眼,坦白的道:“没有。”

“你——”利敏深呼吸一口气,又缓缓出口说:“你知道,兆祯的脾气是硬了点,他绝不是故意要让你觉得自己被支配,我今天来,就是帮他向你说说情,你就不要再生兆祯的气了吧。”

“是他要你来的?”蔺兆祀单手撑着下巴,一脸的不在乎。

利敏顿了顿,略微局促的开口,“呃,我知道他也想跟你谈和的。”她避开问题,给了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蔺兆祀心中有数,扯了扯唇角,嘲讽的微笑在他俊挺的脸庞漾开,“这么说,他是答应不再逼婚喽?”

“这……这件事一定有转圜的余地的。”真是的,面对这个跟自己丈夫长得几乎一样的小叔,她就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一是让我回军营,一是我娶那个丫环为妻,否则,绝无转圜的余地。”他坚决的应道,他的脾气一向比兆祯更硬。

利敏愣了愣,随即长叹了口气,“你们两兄弟,真要斗到两败俱伤?”她知道兆祀只是为了反抗兆祯,所以才想弄个丫环来当妻子,她也知道自己的丈夫根本就不赞成这件事,可是他们却谁也不愿先低头,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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