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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认栽吧! 第18页

作者:织华

他的吻太醉人,她又恍了神,他倏然用领带捆住她双手高举牢固在扶把上,楚倩机伶伶地望着他,紧张得胃痉挛,却也刺激的不想反抗。

“说不吗?还是你想要?”他低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吹气,她寒毛竖起,他强健的身躯覆住她,她猛抽一口气,他的手伸进她裙底作乱。

他修长的手指沿着她底裤边缘摩挲着大腿稚女敕的肌肤,粗糙的摩擦使她身体酥麻而抽搐,他隔着那薄薄的布料探索着她神秘地带,双眼却不曾离开过她,像是要观察她每一个反应。

楚倩面红耳赤,才刚开口,“不……”他手指一个躁进的举动,让她的拒绝转化成不成调的申吟。

“很舒服吗?想要吗?”他声音很哑,伏贴着她,他的身体很滚烫,热感熨过她衬衫的伤她。

楚倩很害怕,她还是个处女,她还没准备好,她不确定就是他,她该阻止他,但是她的身体却因他而极度亢奋燥热不安,他的她很潮湿很紧绷,他所触碰过的每一处都绝望空虚,她双手被高举紧绑无力推开他,他的吻同时肆虐着她领口雪白肌肤,他抬眼锁住她,她惶恐,他唇齿一颗颗咬开她衬衫钮扣,隔着,含住她粉红蓓蕾,霎时,她脑海所有的迟疑全蒸发。

“倩……你好美……”他凝着她的视线狂野专注,他嗓音诱人地像在催眠她,“跟我说好……”

楚倩冷漠的心被他融化了,长久以来囚禁着她情感的栅栏被他卸除,理智被热情焚烧,再也无法阻止每一寸神经呐喊着要他,她要他,此刻她的世界只剩下他,再无其他。

“好……”她叹息地呢喃,下一刻,他手指突破藩篱,进入她处子禁地摩挲,她无法克制地低吟喘息。

他的唇瓣封住她,舌头缝绻她温暖舌月复,手指放肆地充满力量的探索,自他指尖和舌头散发的热度淹没了她、疯狂了她、燃烧了她。

闭上眼,楚倩感觉自己被解放,从两年前那深刻的痛楚中解放,她又能爱了,她又能付出,她愿意倾尽所有奉献给他,她脑中心深感关于杨曜恩的一切全被洗掉,重新烙上隐雷的印记。

她爱上他了,她想对全世界宜示,她爱他。

达到高潮,她喘息不止,全身瘫软,迷蒙中,他解开领带,抱下她。

他带给她的太过愉悦,她酥麻的说不出话,捡拾起她的皮包和钥匙,他打开大门,他知道她的房间在哪里,当他轻柔地将她搁在松软的床上时,她舒服地舒展四肢。

但隐雷却没有陪她一同躺下。

幽暗房间里,他深邃眼眸一眨也不眨地注视她,她看不见他表情,猜不出他在想什么,房间太暗,他不出声,楚倩以为他同样感动。

她伸手去拉他手,他却轻轻避开,她的手落空,她的心颤了颤。

“隐雷?”她迟疑,他揽起被子紧紧包住她,他手掌握着她发丝,很温柔地抚顺着,然后他大掌盖住她双眼。

楚倩闭上眼,她心跳怦然,感受他肌肤温度,她每一个毛孔都因为刚才惊心动魄的刺激而舒展。

下一刻,他的体温消失了,她微笑,静静等着,等着他甜蜜贴心的抚慰,然后她要告诉他,她爱他,但她等不了太久,睁开眼,宁静空旷房间中,剩她一人,她不解,坐起身,却听见房间外,大门沉沉关上的声音。

那门像是关在她心上,楚倩冲出房间,他不在客厅,他真的走了。

拉开大门,电梯停在一楼,她心一慌,奔跑到窗边,正好看到他的车灯闪着转出巷道,楚倩迷惘了……

她彻夜难眠,打他手机,响了很久他没接,突然她才想起,她知道他住饭店,却从没问过他住哪间,他总是密切的出现在她左右,让她忘记如果她要找他怎么办。

天一亮,楚倩精神萎靡地去上班,在办公室,她狂打他手机,却只重复传来“您所拨的电话尚未开机,请稍后再拨”。

那天下班,隐雷没来接她,楚倩冷漠的站在公司大门,手里紧握着手机,从傍晚六点一直等到午夜十二点,从夕日晚霞等到滂沱大雨,他还是没出现。

她淋着大雨走回家,全身湿透,和被放鸽子那天一样狼狈,不同的是这次他没有多事的来救她,她到家时,已是三更半夜,楚倩翻出台北市电话簿,坐在沙发上,抱着电话查询饭店电话十一家一家的询问。

天又亮了,窗外灰蒙蒙。

头发干了,身上的衣服依然是湿的,楚倩倚着书柜,握着话筒的手颓软在地板上,她找不到他,她全身颤抖,世界天翻地覆。

再次拨他手机,依然不通,她对着语音信箱很轻很轻的说:“雷,我在家里做好早餐等你,我们一起吃饭,我会一直等你,直到你出现为止……雷,我想通了……我爱你……”

她翻着冰箱橱柜,找出面粉、牛女乃、鸡蛋和火腿,在流理台前,很专心认真地做出一整桌满溘着香气温热的早餐,然后。她冲了个澡,梳直头发,换上米色无袖背心和淡绿色印花斜裁薄纱裙,她知道他喜欢她穿的白色飘逸。

她一直等着。

台北的春天爱下雨,清晨雨露雾气重,中午日光乍现,下午又变了天,到傍晚,浙沥雨点打着窗檐,晚风吹纱帘,她不想关窗,视线停在电视机旁,他之前被她没收的烟盒,强烈地思念起

他的气味,楚倩从房间拿出他忘了带走的外套穿上,视线飘过床头柜的行事历,已经一个月了吗?这么快,她还来不及收集到十件外套换他的大奖,一个月的保存期限已经过期……

天再度明亮,小鸟在栏杆上啾啁,朝曙射进阳台,楚倩干涩的眼眸蒙胧看见,池塘水中,荷花开了。

电话一直响个不停,一转入答录机又停,就这样反覆了整个

下午,亦仙娅唰地撕了画纸,啪啦一声扔了画笔,她忍耐到了极限,瞪着又开始响个不停的电话,她深吸一口气,喀拉接起电话,张嘴开骂,“喂!你这人是怎么一回事?赶着投胎还是怎地?有事不会留话在答录机吗?知不知道你已经打扰到人家的安静?我可以告你骚扰的,白痴!”

不知对方是被她吼傻还是怎样,她连珠炮似轰完,居然不吭一声,亦仙娅更火了,她咆哮,“喂!说话啊!不说我挂了喔?你就别再给我打过来,要不然我报警抓人!”

“请、请问,是亦仙娅小姐吗?”邵维钧硬着头皮,期期艾艾地开口,他的确是被亦仙娅给骂呆了。

“如果不是会接电话吗?你猪脑袋啊!”亦仙娅受不了地又吼。

“是、是,我错了,对不起。”邵维钧被骂的顿时矮了三寸,握着话筒,立正站好,明明对方看不见,他头还点个不停。

“对不起干嘛啊!我问你,你到底是谁?打过来做啥?”亦仙娅没什么耐性的问。

他慢吞吞地说:“喔,我是亚象出版社的文化部主编,我姓邵……”

“行了,邵先生,你是谁我大概知道,你想干嘛?”亚象?好熟啊,亦仙娅打断他,歪着脖子想,她在哪里听过这家出版社?

邵维钧战战兢兢的又说:“请问,亦小姐你是不是楚倩的……”

“我想起来了!”亦仙娅大叫,再次打断他,“亚象出版社,楚倩的公司啦,怎么了,楚倩出事了吗?”

“亦小姐,我要跟你说的就是这件事……”邵维钧抓了抓脑袋,迟缓地说:“楚倩她已经三天没来上班了,我打过手机、家里电话都没人接,你是她的紧急联络人,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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