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心,就是不甘心。
舒沂彤不相信陶德真对她无动于衷,更不相信有她征服不了的男人。
她上健身房,将身躯练得婀娜多姿,去护肤中心把脸保养得光滑细女敕,做头发修指甲,打算以全新造型出现在陶德面前。"
化上美美的淡妆,粉红洋装展现风情万种,银色腰带系在纤腰摇曳,雪白色细高跟鞋衬托玲珑脚踝,她信心满满地敲着总统套房大门。
“你来啦。”敞开门,陶德懒洋洋地倚门而立,毫不掩饰他欣赏的目光,“舒沂彤小姐,几日不见,你更美丽了。”
“是吗?其实我本来就这么美丽。”绽出娇美微笑,她的虚荣心一下子大大满足。哼,就说没有男人能对她免疫吧!
他莞尔说道:“请进。”深黝眼眸闪耀着两簇精光,“夜还很长,我有足够的时间欣赏你的美!”他赤果的目光不曾离开她,仿佛她被他扒光了衣服。
舒沂彤呼吸有一瞬紊乱。该死,这男人总如此不经意地散发出挑情魅力。
踏入灯光昏暗量柔和的房内,钢琴旋律优美动人,阖上房门的轻响,令她心悸地回头,见他缓步走来,她心跳怦怦作响,感觉到某种危险而却步。
陶德衣冠楚楚地对她伸出手,“不是说要教我跳舞的吗?”
他唇角挂着慵懒的微笑,深紫色的领带极有质感,他是穿着GUCCI西装的魔鬼,刹那间,舒沂彤竟不敢握他手,仿佛这一接触,她将会被他带入沉沦之境。
陶德迎向她与她十指交扣,他炙热体温包围她,她高超舞技没能降服他,反被他强壮手臂旋入迷惑之中,他一记用力揽抱,她便跌进他宽阔怀中。
“告诉我,你用什么牌子的香水?怎么香得如此诱人。”他在她耳边轻语,粗犷的呼吸让房内的温度升高。
“别……靠我这么近……”舒沂彤方寸大乱,那覆在她腰上的温热大掌,令她神经紧绷、肌肤酥麻。
“跳舞不都靠得那么近吗?”他眼神慵懒地凝住她,“还是我错了?那么今晚你就别回去了,好好开导我这个愚昧的学生吧。”
舒沂彤双颊艳红,眸光责难地瞪着他,“你说谎,你根本会跳舞。”而又还跳得比她好,比她更懂得如何挑逗对方。
“不,我不会。”陶德呵呵大笑,接着歇住笑声道:“让我们共舞吧,美丽的彤。”沙哑的嗓音宛如饿极了的恶魔。
舒沂彤忐忑迷乱。她该拒绝他的,却任他带领着舞过一曲又一曲。
之后,他们累得并肩靠着床铺坐在地毯上,她说要教他品酒,没想到香槟摇晃喷洒,她却先醉倒。
“彤……”陶德的眼色黯了黯,见她醉态可掬、笑容妩媚,他目光一沉!忽然揽住她脖子亲吻她唇瓣。
是谁在她身上点了一把火?
他的吻令她血脉偾张,他的舌头野蛮而亲昵地侵犯她柔女敕的嘴,仅是吻,便让她四肢颤抖、软化投降。
“你尝起来真是可口。”陶德温热的舌尖舌忝吻着她的颈畔,缓缓向上啃咬她耳垂,“你真美,让我感到饥饿。”
“我……我可没教你说这些。”舒沂彤小手虚软无力地抵住他胸膛。他诱惑人的技巧真该死的好。
“哪个男人要是不懂赞扬你的美好,就该下地狱。”他高挺的鼻尖与她俏丽鼻尖厮磨,熠熠黑眸盯牢她双眼,“今晚不要回去了,我想要你。”
要她!这、这未免太快了些?!
“等一下,让我再想想……”她大口喘息,被吻得几乎窒息。
舒沂彤慌了手脚,其实她并没有外在表现的开放,她一直在等待白马王子的出现,会执意打造完美饭票,就是因为对周围男人失望,才想亲自训练一个。
“还想什么呢?”他用野性又充满磁性的低哑嗓音迷惑她,“你喜欢我对吗?我们都是成年人,这是会让你我都感觉愉快的事。”
她浑身战栗,理智在脑海不停制止她,但当他的唇沾上她唇瓣,那滋味宛如最上等的罂粟花提炼出的毒品,教她理智全失,她惊惧地瞠大眼,不敢相信自己如此轻易便沦陷。
自从遇见他,她便逐渐失去自我,他搅乱她所有计划,让她左支右绌。此刻,他铁臂牢牢地揽住她腰身,她感觉自己正失速往下坠落。
“不……”舒沂彤摇头低喃,而陶德准备要再次以吻封缄……“不!”她大喊一声,用力推开他。
两人皆嗳昧地喘息着,衣衫凌乱不整,音乐流泄在沉默尴尬的气氛中。
“我……”她不曾有过如此难堪的时刻,“我觉得……我们发展得太快。”她试图解释清楚。
“我该先把你训练好,得到我父亲的认同,然后……”她尴尬地红着脸,“再把完美无缺的自己献给你。”
她说得很坦白,陶德听了却很不安,他眼神倏地变阴森,不发一语。该死!眼前的女人还是个处女,而她竟对他把持美好期望。
“对不起。”久久等不到他开口,她难得地率先低头。
“不必道歉,不是你的错。”
陶德温醇嗓音听起来很温柔。舒沂彤怔愣,他伸手帮她扣回洋装钮扣,没有挫折、没有失望,他冷静得宛如什么事都不曾发生。
他动作轻柔、表情镇定,抚平她裙上绉摺,抬眼深不可测地凝视她,眸光闪动教人无从了解的心思。
“很晚了,我送你回去。”他表现得像个谦谦君子,镇静地送她回阳明山别墅。
进屋后,舒沂彤背倚门扉,以指抓梳一头乱发,滚烫的还在体内耀动,她的身心全然不受控制地偏向他……她低叹一声。他真是一个太危险的男人!
而车内,陶德燃起一根烟,生平第一次被女人拒绝,但他并无太大的挫败感。
原来,她并不是他所想的那种豪放大胆富家女。
他缓缓吐出烟圈。或许,游戏该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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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沂彤谨遵父命,约韩宙宇吃烛光晚餐。
韩宙宇,韩家独子,哈佛大学企管系毕业,身高一八〇,体重七十,是个无可挑剔的完美好男人。
“喏,送你的。”她非常没诚意地将一只包装精美的纸盒扔到他面前。
“你送我礼物?”韩宙宇又惊又喜,“真是太破费了,那这顿饭让我来请。”
“随便你。”她不置可否。
望着他惊喜交加的表情,她嘴角再微微上扬。对嘛!这才是收到她礼物的正常反应,哪像陶德一样,一副理所当然的居样。
不介意我马上拆礼物吧?”韩宙宇礼貌地询问。
“不介意。”睨了他一眼,舒沂彤兴味索然地拨拨刘海。他就算要当众果奔,她也不会介意。
他小心翼翼地拆开包装纸,欢喜地捧起盒中劳力士表,如获至宝般欣喜若狂。
“太贵重的礼物了!”他赞叹道,“我一定会好好珍惜。”他马上取下旧表,戴上新表,“我会常常配戴,让它伴我左右。”
“那真是太好了。”舒沂彤虚应了声。他就算要按三餐膜拜那只表也可以,她根本不在乎。
看着韩宙字兴奋地赞美她赠送的礼物,她觉得他像只头脑简单的哈巴狗,听着他温柔的甜言蜜语,她只能呵呵干笑,闷得快窒息。
怎会这样呢?拼命讨她欢心的,她置之不理,捧了大把钞票还是对她不屑一顾的,她反而心生悬念。
“沂彤,你喜欢什么礼物?下次我买给你。”韩宙宇努力讨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