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小西和小北恨死我了,可又拿我没辙。”一聊起她整人的丰功伟业,极东忍不住大笑,“小北呢,是超级大男人主义;小西呢,是自恋加上小气,不整整他们还得了。依我看,这世界上恐怕也只有你可以忍受他们。”
“谁说的。”他露出神秘的微笑,“你以为那两个家伙为什么老是被师父叫去做特训而你却不用?”
“真的假的,你公报私仇?!”极东怪叫,没想到正派耿直如他也会懂得玩两面手法。
“虽然极西比我更早学武,不过我比较认真,早早就超过他,之后,哼哼,这两人就只能在我的手底下求生存了。”
这个小秘密他还不曾告诉过任何人呢。
“什么意思?”她眉一挑,笑望他。
“功夫是师父教导我后,再由我传授给小西和小北,每次我指导他们的时候,就用巧妙的方法留一手……”
“你好诈啊!”她噗哧一笑,打断了他的话。
“更诈的在后头。”极南朝她戏谑的挤挤眼,“我故意跟师父说他们两个学不会,于是师父只好亲自去教,那两个苦命鬼重头学起不算,还要多练基本功。”
“难怪喔。”经他一说,极东不免想起,“以前每到武术课小西最会找借口开溜,原来是因为你……”
“那家伙头脑精明,老是偷懒,他的武功会差不是没有原因的。”他笑叹口气,极西狡诈、极北冲动,这从小时候就很明显。
“他们两个从以前就很尊重你,你干么没事找碴啊?”极东一掠长发,被他的压箱秘密逗得笑靥不断、眼采熠亮。
“谁叫他们老爱欺负你,而我又不能跳出来光明正大维护你,我是大师兄,不可以不公正。”他盯着她,眼神满是爱怜。
“你也太小看我了,我虽然打不过他们,要比小聪明绝不输人。”极东笑着轻敲他额头一记,“不过这样说起来,这两个家伙也满可怜的,明的被我整,暗的被你操。”
“有仇报仇,没仇练拳头喽。”他爽朗一笑。
极东傻傻的凝望着极南,很少见他露齿大笑,那笑容就像冬天的阳光般让人觉得温暖而不刺眼,弥补柔和了他线条较为刚硬的脸庞,而随着大笑骤然鼓动起伏的胸膛充满力与美,将他的好身材一览无遗。
他是个内外兼具的好男人,反观自己,却好似一无是处。
“怎么了?”他目光紧锁她姣美面容,发觉她有些心不在焉。
“南,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她突然抓着他问,左思右想,低下头又陷入自己的沉吟之中自言自语,“该不会是因为我身材好吧?不可能啊……上次我都月兑光光了,他还不是照样踩煞车……”
“你在胡说什么啊?”他笑着将双手交握在她脑后,一把拢近她丽颜。
她抬头没头没脑的问:“你难道不觉得我脾气差、任性、骄纵、依赖性重……不会吧,我哪来这么多缺点?”数到后来她自己反而吃惊。
“责难得你会反省,你现在才知道自己的缺点多到罄南山之竹亦难尽啊。”他放做惊讶状。
“喂!”她被他糗得气呼呼,重重捶他一记。
“开玩笑的。”他轻笑着温柔梳拢她一头长发,“在我眼底,你那些大大的缺点不过是小小的障碍,我就是喜欢你任性、骄纵、脾气坏,我有被虐待狂,最好你永远依赖我。”
“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会说好听话。”她脸蛋红红的,伸出一根手指头戳他厚实胸膛,“搞清楚,是我追你追得连女性的尊严都踩在脚底下的耶,我那叫有个性,是优点,优点呐,哪里算是缺点!”
不用几秒钟时间,冰川极东小姐立刻恢复本性。
极南点点头,“对对,是优点、优点,而我就是因为你这些优点才爱上你的,行了吧?”
唉,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本来就是优点!如果没有那些优点,我哪有办法厚着脸皮追你。”极东撇撇嘴,还颇为自豪,“要不是我苦苦追你,你现在搞不好还是冥顽不灵呢。”
闻言,极南眼底闪过自责,“如果我最后还是决定用:妹妹’这样的隔阂拒绝你,你真的就会从此放弃我了吗?”
他突然这么问,让极东怔了怔。
她凝望他,眼神不定,深深吸了几口气,忽然转过身背对他。
“怎么了?不想答就别答了。”他紧张歉疚的急忙扳回她肩膀。
“不是不想答……”她人是面向他了,不过依旧垂着粉颈,声音小小的,“只是我……我……”
一直紧盯着她的极南看见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滑落。”极东?”他慌乱的捧起她的小脸。
“我怎么会哭了呢?真是奇怪……”她漾着笑急切的想抹去泪水,却越抹越多,“怎么搞的,眼睛不听使唤……”
一想起她可能永远得不到他的回应,她的心就好冷好痛。
“我真是个大笨蛋,让你受这么多苦……”极南心疼的拥她人怀.“让我用一生的时间来补偿你吧……”
“吻我,南,求求你吻我。”她惶恐的心急需要他的吻确认此刻的幸福不是虚幻。
她话一出口,嘴唇便飞快的被他温柔含住。
从没想到一心一意守护她的他竟是让她受最多伤害的人,他并非绝情迟钝,而是用了一个无聊的界线将她的心隔离在外,对她的真情视而不见,他没有她的勇敢、直率,他是个懦夫,害怕自己的心意僭越了原本纯善的理由,为了维持自己磊落的假面而忽略她,他差一点就因此失去了她,差一点就造成她无可挽救的创伤
爱怜的舌忝吻着她柔软唇瓣,他多么庆幸能拥有她,能被她所拥有。
绵密的吻辗转过她颤着羽扇长睫的眼皮;她可爱的耳垂、她尖翘的挺鼻、最后回到她丰盈小巧的嘴唇,她一切五官知觉都笼罩在他浓烈的气息中。
她热切的反应着他,双手紧紧攀着他厚实的臂膀,狂喜的承受他加诸于她的一切热情狂野,此时此刻,她什么也不想,只希望能够永远与他如此亲密相系。
两人炽炎滚烫的吻着,极南倏地拦腰抱起她,他无法忍受离开她一分一秒,不需分神,光凭印象他稳健的走进游艇的卧房内。
他轻柔的将她平放在干净舒爽的床铺上,抬眼目光灼灼的望着她,“我爱你,极东,我希望将你变成我真正的新娘……”
“那你还等什么呢?”她拉下他领口,主动献上红唇。
他急促一呼吸,所有氧气与她交缠,身体永远比任何都忠实,让彻底燃烧起两人的肢体。
极东娇喘着,伸手拉高他上衣,而极南也配合的抬起手任她月兑下扔在地板。
“该你了。”他的声音低沉沙哑的充满诱惑。
同样的急切,同样的翻腾,极南褪去极东的同色上衣,解开她的胸衣,攫住她已然绽放的蓓蕾。
“南……”仰着螓首,她难耐的申吟。
他手指刮搔着他极其敏感的光果美背,指尖沿着每一结突起的脊骨,引发她体内一股无法压抑的炙热感,急迫的弓起身体,渴望他带来解放。
同样汗湿的下月复隔着薄薄的布料相贴,于是双手有了意志,疯狂的为对方除去障碍,直至彼此赤果。
极东的手指爱恋的探索着他英武健勇的躯体,他每一块结实隆起的肌肉,他每一处因为打斗而结痂的伤口,她的动作粗鲁,摩擦着他同样滚烫的肌肤,带给他更大更狂野的刺激。
“等一下……”极南抓住她蠢动小手,几乎喘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