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个世界这么大,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偏偏要来扰乱她平静的心湖?
她要的,他给不起啊。
环住他宽厚的肩膀,她明知两人不能开花结果,但却又不禁沉沦,唉……
***独家制作***bbs.***
坐在餐桌前,看着眼前的炒年糕、清蒸石斑、酥脆的烤鸡、高丽菜卷,韩芙晴挑起了眉。
“吃吧。”贝语锡拿下围裙放在一旁,拿起筷子就先夹了块年糕放进她的碗里。
除了爸爸以外,这还是第一次有男人为她下厨。韩芙晴拿起筷子,将年糕放进嘴里,然而过多的辣椒让她当场变脸。
“咳咳……咳咳……”她忍不住咳了起来。
天,她还算挺能吃辣,但是这道炒年糕的辣度真的太夸张了!
她冲进厨房里倒了杯水,然后口大口地灌进嘴里,等着麻痹的舌头慢慢恢复知觉。
“很辣吗?”贝语锡噙著讪讪的笑意,靠在厨房门边。
她此时才明白他是故意的。
“只不过是开头而已。”他皮笑肉不笑的说完,便走回餐桌前。
韩芙晴有点反应不过来,因为他那句话说得没头没脑的。
她放下水杯,回到他对面坐好,看了看眼前的菜色,又重新拿起筷子。
“哎呀呀,我真是不得不感动了,吃到那么恶劣的食物,你还有勇气坐在这里。”这个女人还真是大胆啊。
韩芙晴连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拿起筷子夹了块高丽菜卷,低头品尝。
她不是胆大,只是不想浪费食物,也不想忽视他这份心思,尽避里面掺杂了他的坏心,但是她还是想吃。
吃过饭后,她将碗筷洗干净,倒了两杯热茶,与他在客厅里坐下。
饼年时的电视节目永远不会好看到哪里去,所以她打开了音响,听着轻柔的经典西洋老歌,靠在颇有年代的真皮沙发上。嗯……她喜欢回家。
贝语锡坐在另一边的单人沙发上,微笑注视着她像猫一般慵懒的神情。
“结婚吧。”
“什么?”她睁开迷蒙的双眼,觉得他的话有点可笑。
“这样的相处还有生活模式都不错,所以,结婚吧。”无关什么情爱,只是喜欢这样的生活,简单来说,一切习惯了就好。
韩芙晴圆睁的水眸里隐藏着一股怒意,她不喜欢他老是将话说得如此理所当然,每次都只是告知她,并不是询问。
“你想要什么,我都能满足,你知道的。”他的身家财产有多少,世人或许一知半解,但是她一定清楚。
“我要的,你永远也给下起。”她站了起来,眼神冷冽,不想再跟他多说。
贝语锡一伸手就箝制住她的手腕,让她无法挣月兑,也无法移动脚步。
“放开!”她连续甩了好几下,但他的手劲愈来愈大,她痛得拧起眉,却还是执意要走。
他一个用力,她就像孩子一般落入他的臂弯里。他环抱着她,从容地笑道:“从来只有我放开人,没有人可以先逃开我。”
她坐在他的大腿上,气势锐减,但是仍不认输地瞪着他。
“别咬着唇,会痛的。”他伸手轻抚她粉色的女敕唇,指尖慢慢地滑落到她的胸前。
韩芙晴憋着呼吸看着他的举动,她知道他是个危险人物,但是没想过会如此可怕,她就像逃不了的猎物,被牢牢锁定。
“这颗心,以后只能为我跳动。”
他的大掌覆盖她的胸前,包住的又何止是她的柔软而已?
“怕得想逃吗?尽避逃吧,每逃一次,你就会多后悔一次,我对于猫捉老鼠的游戏可是拿手得很。”
卸下了平常的冷静斯文,贝语锡现在看起来就像地狱来的恶魔,若得不到,宁可亲手摧毁。
她开始觉得自己或许不该待在他的身边了。
“想辞职吗?也可以,辞职后就专心的在家当个妻子,我也挺喜欢自己的女人乖乖待在家里。”他锐利的长眸看穿了她的心思,轻轻松松地就让她不敢轻举妄动。
“为什么是我?”韩芙晴认为自己并没有绝美到可以令他如此心醉。
“你猜。”这女人这么聪明,是该靠自己去找答案。
贝语锡的手滑进了她的衣摆,带着粗茧的厚掌轻柔地摩挲着她细致柔软的肌肤,慵懒地享受着滑腻的触感。
看着她如此柔顺的模样,他含笑吻上她的唇。
这场游戏,不会只有他在享乐而已。
***独家制作***bbs.***
提着简单的行李,韩芙晴站在航空公司的柜台前,办理登机手续。
“韩小姐,请问是韩芙晴本人吗?”柜台小姐跟她核对身分。
“是的。”她拿下脸上过大的墨镜,脸色看来有些疲惫。
“对不起,你不能登机。”她非常抱歉的退回机票。
“什么?”韩芙晴愣了愣。
“这个……”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总之这是上头交代的。
“你就这样狠心丢下我?”一道声音出现在后方。
天啊,恶魔出现了。韩芙晴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
接过行李,贝语锡微笑向柜台小姐道歉,接着大手圈住韩芙晴的手腕,将她带离柜台。
韩芙晴没有费力挣扎,反正她也不会赢。
贝语锡将她带车上,落下中控锁,之后便以破百的车速直飙回家。
他很生气,气到不看她一眼。
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她只不过想离开他,只不过不想被他掌控,这样也不行吗?
“晴儿,你知道今天我有多忙吗?”砰一声巨响,贝语锡用脚踹上房门,然后单手扯开领带。
韩芙晴有如惊弓之鸟,不停的往后退,最后靠在墙壁上,看着他逼近,慌得恨不得自己能有双翅膀,马上飞离。
“你到现在还不能明白我的势力范围有多广吗?”他警告过她,可是她却三番两次蓄意挑战,现在,他已经没了耐性。
她知道他很有能耐,这次是她低估了。
“晴儿,我到目前为止只发过两次脾气,一次是因为那个该死的王武然,这一次就是该死的你。”
王武然现在被他整得灰头土脸,艺达公司的股价也疯狂大跌,现在连总公司都关上大门禁止一切采访,一个曾经在商场上呼风唤雨的企业,一旦惹怒了他,这样的下场已经是他最仁慈的对待了。
这个不知好歹,处心积虑四处逃跑的女人,他这一次绝对不能轻饶。
韩芙晴看着他可怕的笑容,怕得几乎发抖,可是她还是硬撑着身躯,怎么样也不想先示弱。
“我该怎么办好?”贝语锡挑眉问她,考虑该怎么做才能让她永远记牢这个教训。
“让我走。”她不怕死地继续挑衅着。
他猛然将她扑倒在地上,双眼充满了杀意,大掌在下一秒便撕烂了她的黑色针织长裙,洁白光滑的修长双腿上已毫无遮蔽物。
她想退,可是他根本不容许。
毫不怜香惜玉,也没来得及让她有心理准备,他一个挺身就进入了她的领域,恣意且猛烈地进攻,完全不理她的哭喊。
韩芙晴的双手被他束缚在头顶上,她已经吓坏了,眼泪决堤,歇斯底里地尖叫着,却完全阻挠不了他的怒意。
她只能被动地跟着他律动,不停被他带上的巅峰,一次又一次,即使她累得昏过去,他还是强硬地将她弄醒,需索无度的要了一整夜。
她就像个禁脔,反抗不了,只能臣服。
她该恨他的,身体上可以被控制,但心还有自主权,可是,她却偏偏恨不了,她该死的逃跑之后,内心还是希望能被他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