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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贵公子 第23页

作者:楚妍

“越说越离谱了。”他把她拉到床沿坐下。“不管你以为我对你做了什么,有一件事情必须澄清的是,我爱你并非贪图你的美色,更非一时的情不自禁。””只是文字嘛,你爱怎么修改都行,但,婚还是要结的。”就算他是现代柳下惠,也不能光着身子跟她同床共寝呀。

“要告知请亲友?”老天保佑,她千万别把这张滑天下之大稽的证书印在喜帖上,否则他宁可一头撞死。

“不必。”庄依旬把大腿借给他当桌子,要他别再推三阻四,赶快签字。“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行了。”

“不怕我将来变卦?”贺棣桓握着那管原子笔,玩过来玩过去,就是不肯干干脆脆把名字填上去。

她一脸严肃的摇摇头,牵着他的手,在空格上下贺棣桓三个字,才阴险的笑着说:“除非你想在全国各大报纸的头版,连续三天看到这张证书的全文内容。”

“什么?”他急着想抢回那两张纸,但她已逃开,把纸张整整齐齐的折叠好,放入皮包内。”你过来。”他低沉着嗓音命令她。

“大丈夫一言九鼎,莫非你——”

“我说过来。”他忽地起身,猿臂一揽,将她抓起重重掷上床。“既然你已经定了我的罪,我是否该完成犯罪事实?”

“什么意思?”她的脑筋突然打结。

贺棣桓以一记深吻解开她所有的迷惑。那索求来得如此锐猛而饥渴,犹似要一口将她生吞活剥,永生永世纳为怀抱中的禁育,任他予取于求。

庄依旬给曲在他健硕的胸膛中,羞涩地承迎着他。说来惭愧,她这个传统保守的良家奇女子,期待这一刻,竟已期待了好久。

是的,她是存心通婚的,像他这么难得的好男人,她怎可轻易错过。

当他进入她的身体,那因撕裂而产生的剧痛从下月复传至脑门时,她便什么都明白了。

原来两欢是这么美好又吸动人心,莫怪乎许多女子宁可成为爱情的奴隶,也不肯离开那最初的男人。

贺棣桓汗流扶背地从她身上滑至一旁,庄依旬在激越的喘息中,窥见一抹满足的笑靥,深深地镌刻在他弯起的唇角。

两人静静地拥躺了十几分钟后,她不免担忧的说:“你妈妈一定要以为我是个放荡没有教养的女孩。”

“害怕?”他侧着身子,双眼惊艳地望着她激情过后,如出水芙蓉般美丽的容颜。

“当然,她毕竟是我未来的婆婆。”

“不是未来,是现在,忘了你已经把自己签给了我。”他托住她的后脑勺,将她嵌进怀里,再次尽情地爱个够。

庄依旬再次迷失了,她无心抵抗他,甚至希望这一切能绵延恒久直到海枯石烂。

太阳不知何时落至山的那一边,绚丽的彩霞染红了半个天际。

的满足无法取代的饥既当两人怀着铺轭的饥肠,像做错事的孩子轻手轻脚走下楼时,松了口气的发现贺妮黛并不在家。

“我去冰箱找找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吃。”

随即,他露了一手好厨艺,前后才十来分钟,即煮出两碗香味四溢的什锦面。

“哇,好好吃哦!以后一家之煮就让你当吧。”庄依旬大口大口地吃得浙地呼喀,直喊过后。

“没问题,我包办煮饭烧菜,你呢就负责洗碗、拖地、擦桌于、洗衣服、带小孩,兼服侍我妈妈。”

她睁大两眼,暗暗咽下两口唾沫。

“那,我可不可把朱嫂也一并带过来?”这如意算盘打得不错吧?

“不行!”哪有女人这么懒,又严重缺乏妇德的。

吃完面,贺棣桓立刻把碗筷推到她面前,让她就地实习。

大门在这时候哎呀地开,是贺妮黛回来了。

“妈,你上哪儿去?”他妈妈平常很少出门,几乎是足不出户。

“去给你们买结婚戒指。”贺妮黛喜孜孜的说,眼睛直盯着庄依旬。“你们都已经这么要好了,也该尽快找个时间把婚事办一办。”

边说着,她边打开挂在手腕上的皮包,取出两个红丝绒的首饰盒,递予他俩。

“我找了十几家店,好不容易找到这一款比较高尚典雅的,你们瞧瞧喜不喜欢。”

“哇!”庄依旬打开盒盖,那宝钻的光华绚烂夺目。“这一定很贵吧?”

他妈妈怎舍得花这么大笔的钱买这么贵重的东西?贺棣桓困惑不得其解。

“是花不少钱,但值得。”贺妮黛的眼睛怔怔地瞅着庄依旬,目光是复杂且令人费解的。“你喜欢吗?要不要戴戴看?”

“好。”庄依旬雀跃地正准备把戒指套进右手中指时,贺妮黛忽然惊叫。

“等等!”她看向儿子,“棣桓,你来帮她戴上。我们乡下有个说法,这结婚戒指第一次试戴,绝不能自己来,否则不吉利。”

“妈一向不是个迷信的人,今儿怎么了?”贺棣桓觉得她有点不对劲,但怎么个不对劲法,也说不上来。

贺妮黛浅浅一笑。“也许是我太喜欢依旬的关系。”

***

“但你才第一次见到她。”

“可感觉像认识好久了。”贺妮黛看着庄依旬的眼神是那么的温柔,宛如一个母亲端视着自己的女儿,既兴奋又满足。

她嘴皮掀了下,似要说些什么,但终究还是作罢。这一切想必是上苍的美意,否则人世间岂有如此巧合的事。

庄先生的女儿,和她的儿子……

那位江医师说出DNA的比对三天之后就知道结果。其实不必等那么久的,当她第一眼见到庄依旬就已知道答案。太像了,她的长相简直就是自己年轻时候的翻版。

所以这一整天地才会忙进忙出,迫不及待的约庄氏夫妇出来见一面,试着将所有的疑点说清。

贺棣恒立在一劳,望着她俩竟没有几分神似。嘿!只听过人家说夫妻脸,也有婆媳脸的吗?

“快帮依旬戴上呀,今天就当作是你俩的订婚日好了。”贺妮黛想了下,又觉不妥,“订婚对女方来讲是很重要的日子,该办得隆重一点。这样吧,我去找家餐厅,订几桌酒席,然后——”

“妈!”贺棣桓赶紧打断她的奇想,“你是不是弄混了,女方代表是庄伯伯和庄伯母,这事该交给他们去操心吧?”

“对哦。”她尴尬地呵呵笑,“看我.真是老糊涂了。”

二十几年来,贺棣桓从没见过妈妈笑得如此开心,当婆婆有这么乐吗?

***

连续三个晚失眠得厉害,庄依旬这才深切体悟到林黛玉增思困顿的痛苦。

爱如潮水呵!她怎能让一个男人完完全全窃占了她的心灵,束手无策,唯有徒呼奈何。

幸好又是周未夜了,她可以不必天天望着他还想着他,像个无可救药的花痴。

朱娘上楼来催她下楼吃中饭,“怎么,不舒服吗?”她伸手模了下她的额头,“哟,真的发烧啦,唉!你全身发烫呀,你这孩子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你别大惊小敝。”受不了朱嫂直盯着她瞧个没完,庄依旬害臊地别过脸。

“你这孩子……”很反常哦。只见一个脸上焕着光采、散着香气的人儿,像小媳妇一样羞人答答的。“既然没什么就下来吃饭吧,今儿来了许多贵客。”

“谁?”她好奇地问。

“刘特助、张经理林经理及赵经理一家人、江医师一家人、陈律师和他的公子、和苏副董一家人,记得吗?苏副董是你爸爸的高中同学.他的公子叫苏立贤,小时候跟你一起玩过。”

“记得小时候常常被我欺负,动不动就哭的万人嫌(贤)。他不是到美国耶鲁念企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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