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位花神齐步走向季节司神,伸出手,抽出签牌即决定他们的使命,以及不可预测的未来。
以竞赛为开端,就不知……会是怎样的结果了。
我一定会是花将神——十二位花神在心底坚定的告诉自己。各自走开时,皆是这等信念。没人注意到季节司神早已垮下它那张威严的尊脸,看着花神们远去的背影,开始苦思该怎么完美的收场。
嗯……被十二个花神同时踹到,会很痛耶!
它要想一想,很努力的想一想……
也许……嗯……不行……那么……
无论知何,故事开始啦!
花言巧语
年节脚步近了,喜气正由四方吹送而来。在此祝天下所有人,万事如意,快乐开心,国运昌隆。
近期以来,言情小说一直处于纷乱、中伤、情色、、争名夺利的僵局里,这样混乱的局势,除了带给出版社的困扰外,对喜爱言情小说的读友们也造成了负面的影响。所以,出版社便有了想以平和快乐开朗而又不失潮流的纯爱原味手法再现言情小说风貌的构想,于是“花神”十二本套书计划诞生了。
“花神”故事是以十二月份当月花代表为架构,将之幻化成神,并以拟人化的方式表达情感,借由它的神力和智慧以达成凡间十二种不可能的任务。至于十二种任务为何,那就得由雀屏中选的十二位作者各自来设计喽,主要是希望融合神化、离奇、创新、欢乐一体,在此年关将近之时,做为献给大家二○○一年的新年贺礼。
在故事中,我们设计了一位疯狂季节司神,由于它一时的无聊,兴大玩一项名为“不可能的任务”的念头;于是,先是挑起了聚集十二花神执行不可能,再视其完成任务的困难度和圆满度来评论最后成绩,因而便掀起了一股众花神间花将神之位的争夺战。
其实十二位花神,大都过惯无拘无束的神仙日子,谁也不愿出师带兵去打仗,但碍于那恐怖季节司神,最近可能适逢更年期……呃,亦即稍具暴力倾向啦,如果抗命,大有被腰斩的危机,届时便仙位不保了!为免“丢人”,十二花神再不愿,也只好硬着头皮“干了”
除了十二花神之外,另一单支人马,季节司神也没放过——它便是花名为“八珍花”——专门负责为花神妆点,让花神们穿新衣戴新帽、美美地坠落凡间去露脸的幕后大功臣是也。
聪明的读友们,你们该已猜出谁是季节司神,谁又是花神与那化妆师了吧?
隐藏起季节司神狡黠的面皮,恢复庄严的容颜,为的是别让十二位作者找着。亲爱的读友们,为了你们的福利——嘘!可千万别漏了口风告诉他们我扮谁呀!
自己“好玩”的个性,终于产生擦枪走火的危机,因为在十二位作者百花争艳、各拼实力尽展才华之下,各家那“不可能的任务”可真是个个精彩绝伦、各有千秋,优劣实难定夺呀!为了公平起见,到底最后谁能夺得花将神之位,那只有麻烦你们评分了。
我就……逃之夭夭去也。当然,爱玩的咱家,也不忘在游戏中顺祝各位——新年快乐喽!喜欢拖人下水的项姐
真的很好玩
我,德珍,嗜工作(画)成狂的痴人。
数月前的某日午后,接到通神秘电话,内容是“见面再谈”;言简意赅,却充满诡谲,仿若亚森罗频布下陷阱,福尔摩斯循迹入瓮……。
鲍馆:咖啡厅、内侧位,两条身影交头接耳……
项姐:(眉开眼笑)嘿嘿……我有个大案子要推!
德珍:(皱眉)好不好玩?
项姐:好玩!好玩极了!不然怎么会拖你下水!
德珍:(眼露炫光)真的好玩?好啊好啊!
项姐:你不是常吵着说封面老是画些美女不好玩吗?这次就给你点“好玩”的来换换口味……
是的,“花神”这个案子,就是我与项姐在“好玩”这种心态、对话下的产品,像顽童一样玩得不亦乐乎。与项姐的交情,相知相惜,亦师亦友;我们冲动的频率一致,沟通的方式却也很理性,因为够深知,所以合作起来没有代沟、嫌隙。三个月的时间让我制作十二花神,创作要求是——自由发挥、品质至上。我画图的习惯可能怪了些,给了题目或要求太多反而绑手绑脚,而且屡试不爽;设限愈多,画质愈差,所以在万盛、在项姐的“纵容宠溺”下,造就了我可以有很大的自由发挥创作空间,即使画面只有背影、一只猫、一双腿,项姐皆可以“大方的接受我的突变”。唯一的共识是:我自己需拿捏分寸,除画质要优美外,不能太过分的从事“革命改造”。基因变种机率是不能太频繁的,毕竟不是在画世界奇观、动物怪谭,凡事要懂得适可而止,并退得宜为得体。因而十二花神中项姐和我的共识是以小花神、花为主体,摒弃言情小说传统的封面设计。于是,我很快乐却也步步谨慎的动笔画完花神。毕竟是个前所未有尝试,大家都有压力,但出版社成员的思考模式是很反骨的,这点,合我的胃,很高兴大家的不安分又造就了另一个精彩出版品。
在交稿期限内,准时奉上花神稿。自进插画一途,从未延迟交稿,分秒都没有,这点是项姐极为信任与肯定我之处;对自己,我要求甚严,这点颇合项姐的脾胃。若无人人自我要求敬业的秩序在,大伙难成一气;我想,共荣共辱的默契共识,才是将所有人整合在一起,又能实现梦想的精神所在吧。
项姐出国回来的第二天,未稍作休息,早上10:30准时出现在工作室。尽避时差未调,她仍精神奕奕的与我同坐的电脑前,一坐就是7个小时。我们两就喝着茶、一包虾味先,午饭也省了,除了如厕外,真的整7个小时全在检阅十二张稿子。我们都很看重这次“好玩”下的产物,几乎到了吹毛求疵的地步;修到花神石榴篇时,我修到头晕,项姐看到眼花!她一向是“感同身受”型的,不管对画的质感要求或对小说作品,都不是轻易让它成册的。所以我同项姐说了:“今天若修不好,晚上我熬夜画,明天你再来看。”项姐一句话:“我陪你一起熬!”那句话,震我心弦!一直以来,在老板的立场,她令我折服;在朋友的角度,她够义气。我们私交除了脾胃对、看法同、兴趣相投外,就是以心交心、将心比心来互信互谅。除了看电脑绘稿外,我们也一起讨论了新创作的手绘古典稿,一同分享感觉。项姐的要求很高,对作者她向来看重,也希望相得益彰的配上好图;对我们,在乎和要求都是一致的,作品是代表自我形象,这点她可是比我们都看重呢!就在我俩即将晕眩前,十二张稿OK了!两人才撑着疲累的身躯去觅食。
画图伤眼伤神,我却痴迷欲罢不能。有太多想画的图尚未完成,而我所处的环境,几乎单纯得不会有外人来打扰。虽然我和作家们毫不相识、素无往来,但我敬仰专职,项姐是我和作家间的沟通桥梁;没有外来干扰让我自由、安静的作画,那是她针对我的特性给予的合作模式。在出版社大家族中,我虽是一个隔绝的个体户,但每次的活动,我都能感受出“团结”的气氛,爱那样的感觉——作家、公司、画者,大家真心一致,像是拼命三郎的劲道,堆砌梦想、让梦想成真。跨过千禧,希望这喜气洋洋的“十二花神”能带给众家读友些许温馨与感动。有梦最美,肩负圆梦任务的小花神,2001年逐一下凡,轻扣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