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殷浩孺终于在即将爆发的顶点时,来到了那咫尺天涯般的房间后,他也懒得去理会房门是否上锁,两人的隐私权有无确保,现在他唯一想做的就是——深深埋入她体内,以最强烈的热情猛力冲刺,直到两人都达到高潮为止!
他的动作似乎比他的思想还要来得快上许多,当他这么想的同时,他早解开了她身上那些碍眼的衣物,并且已经在和自个儿身上的衣服奋斗。
当他终于进入她时,他感到一股热力自下半身窜起,那快感远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还要强烈!那感觉让他几近失去理智,只能让身子随着本能移动。
此刻,他忘了南宫天薇在他之前,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孩;他忘了他是个比她重上二十公斤的男人。
在他即将达到第一次高潮之际,一股强烈想要与她厮守一生的念头,无比清晰的出现在他脑海!在他脑海里,他看到她面带微笑的看着他,同时身边有两个长相和他酷似的小男孩,在她两侧……
“我要娶你!”他嘶哑地说出他的想望。“我一定要娶你!”
没错,这就是他要的——她才是他要的女人!什么名门千金、大家闺秀全都及不上她!就算是联姻所能带来的好处,也不能取代她在身边时的满足与充实感:
“不要!”南宫天薇此时已经痛得什么都不想要了!
避它是爱情、婚姻……她什么都不想要了——老天!原谅她,她痛得直想骂脏话!咒骂这个趴在她身上尽情取乐、丝毫不知她疼痛的男人!
她的答案将他由天堂带回现实!他停止了律动的身躯。
“什么不要!?”他强硬的说:“我们已经有夫妻之实,你怎么可以不嫁给我!”这时,他突然想到,那个曾经当了他短暂情敌的岳光远。“你不嫁我,还想嫁谁?!”
想到这里,心中便有一把难以浇熄的怒火,直窜脑门而来,原本静止的动作此时像是报复似的强力律动起来。
“说!除了我,你还想嫁谁!”她这辈子只能是他的,除他外别人联想都别想!
“我不要结婚、不要生小孩,我什么都不要!”她哭喊出声。
“我只要你赶快出来!”她现在终于了解,为什么小说中女主角第一次和男主角,为何总是要掉几滴眼泪了!
真的很痛!她从没想过会是这么的痛——老天!尚且如此,更别提生小孩会有多恐怖了!
她决定了,今后不管是谁来,威胁、利诱,她说不生就是不生!
当殷浩孺听到这答案后,怒气立即平息了,而原本激烈的动作也趋于和缓。现在,他终于明白了她之所以拒绝他的原因了。
“第一次都是这样的,相信我,等会儿就不痛了!”
“废话!痛的又不是你,你当然可以这么说!”她语带哽咽的说:“书里说的没错,男人果然是野兽,只要一,什么常识、理智都没了!”
听她这么说,他知道自己没有资格为男性同胞们做辩解,因为他的行为表现正如同她所说的——什么常识、理智全没了!
如果他还能保留点理智,就能注意到她的反应、留意她的感受,也许,她的反弹就不会这么大……但是,话说回来,只要一碰着她,就算他事前极力想留点理智。也在接触到她的那一刻,全都忘了!
虽然,他很想就这么停下来,直到她愿意再度接纳他为止,但是他的身体已经等得够久了,现在正狂吼着解放!
于是,他决定先解决迫在眉睫的需要,再来好好的安抚她!
事后,他极尽温柔的拥着她,在她耳边吐露着深情的爱语,企图软化她拒绝的态度。
他的温柔攻势似乎起了作用,至少她不再绷着身体,而愿意接受他所提供的温暖依靠。
“我知道这是你的第一次,也知道自己不该这么的急……可是我就是没法子克制。”又是另一个第一次——无法在的过程里掌握自己的脑袋!“我不否认以前有过别的女人,但是她们没有一个能让我如此失控……只有你。”
她撇撇嘴,对他的告白不置可否,不过对他侵入造成的疼痛感所带来的怨恨已经明显减轻了。
“真的很痛耶。”她以前被母亲拿着鸡毛掸子追打,都没这么痛!“这实在很不公平,为什么只有女人痛,男人都不会痛。”
由此,她又知道,的女演员们真是辛苦,得常常忍受异物入侵……真是可怜!
“其实,我不讨厌你之前做的,”就是在沾到床之前的事情。“也满喜欢你现在做的。”说真的,相拥而眠的感觉真是好。“但是,中间那段,我拒绝配合。”
“小薇,”他在心里暗自叹了口气,“你相信我,下一次就不会痛了。”
“骗人,那怎么可能!”她才不信!
“如果不可能,为什么这世间有如此多的男男女女热中此道?”
“这……”
以前她也在一些妇女杂志上,看到其他女人谈起她们的性经验及高潮,有多棒、多精彩!也就是说,女人也是会在的过程中得到快乐的。当然啦,她早知道会痛,可是没料到这种疼痛居然这么的让人难以忍受。
但是,就她目前仅有一次的经验来说,她实在不认为她有可能在这其中找到“乐趣”。
“你该不会因为一次的挫折,就准备一辈子当鸵鸟了吧?”他知道,现在无论他如何的好言相劝、婉转解释,她都听不进去的。
因此,他决定换个方式。
“好吧,谁教女人就是这个样子,一遇到不合意的部分就退缩……”他故意叹了口气。“没法子,女人嘛。”
南宫天薇一听他这么说,牛脾气立即冒了上来!
“谁说我退缩来着?!”
“难道不是?”他甚至怀疑地看着怀中的佳人。“要不然你怎么都不肯再来第二次?”
“谁说我不肯的!”
“你愿意?”
“当然!”
“不后悔?”他再确认一次,免得她改变心意。
“我的字典里没有后悔这两个字!”
“好。”此时,他决定用行动来试验她的决心。
二十分钟过后,南宫天薇使劲捶打殷浩孺的胸膛。
“你这个骗子!”她这回也忘了要掉眼泪来表示心中的气愤了!“什么不会痛!”她愈想愈生气,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强!
“骗子!”
这个夜晚,便在南宫天薇的喊叫声,以及殷浩孺安抚的柔声软调中度过。
尾声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爱你的?”
殷浩孺在晨光透过窗棂、散落一室的金光时,已然转醒。而他身旁的可人儿,在他提出这个问题时,张开惺松的双眼,迷蒙的眼神掩不住疲累的神色。
“你说什么?”
南宫天薇的声音里仍带着浓浓的睡意——这实在不能怪她,昨天晚上他一直到将近凌晨四点,才让她在床上好好休息。
她看向挂在墙上的钟,也不过七点半,也就是说,她才睡了四个小时不到。她不明白的是,在体力上比较累的应该是他,而不是她,怎么他看起来是如此的神采奕奕,而她看起来倒像被人给榨干似的?
“我说,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已经爱上你?”他可没忘记昨天晚上她所说过的话。
“嗯……”她打了个大呵欠。“我没发现。”她很诚实地回答:“是吕书杰告诉我的。”她管自己的那颗不安分的心,就已经费尽了全付的心力,那还有时间去注意他是否已经爱上她!
“吕书杰?”他的剑眉不悦地挑起。“他什么时候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