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岳耐心地月兑掉她身上的一堆衣服,她到底穿了几件衣服啊?!“!你想做什么?”迟钝的女人,终于发现在她身上为所欲为的一双禄山爪子。
一只枕头立时命中左岳的脑袋瓜子,“别乱来,你全身都是红疹子,要我把你剥光、还是见不得人,二选一。”
这是哪门子的选择题,无暇情急之下,为了保护双峰不见光,只好乱答应他。
“你要是敢多模一块不该模的地方,我会把你的十根手指头剁起来喂小黑!”
真是暴力!左岳安抚了她,看着无暇光果的背,他打开门叫柬守在门外的Z。
“去我大哥的屋里拿药来。”他挡着Z搜索的眼光。“你要是看到不该看的,我会要你那对眼珠子来抵。”
到底是讹把暴力美学发扬得更光大啊?!他的话比无敌大炮还有用,Z贼溜溜的眼睛马上静止不动,领命后,飞也似的办事去。
“你大哥也住这里?”无暇动也不敢动一下,生怕衣服下的胸部春光外泄,只能略歪着头,可是她精灵似的轮廓和红艳的唇娇俏的模样,又让回头的左岳心中一荡。
她绝对不知道自己这种模样有多致命!左岳拿了药膏,反手关上门,然后坐到无暇的身侧开始涂抹着药膏。
“喂,别装鸵鸟,回答我。”
到底是怎样的家庭生养出像左岳这样的男人,想到这里,她突然发觉在内彻特菲家也过于好几天,硬是没见过左岳的父母亲,只有一个不甘寂寞的老头子,不过那老头的眼中有太多诡谲,从他想设计左岳娶妻,就知道他不像表面的善良。
到底准玩谁?这其中,恐怕大有文章。
“别惹我大哥,离他越远越好。”他不是没有兄弟情,是他那同父异母的哥哥不是平常人能惹的。
案亲对东方女子情有独钟,两任太太一个是西湖美女,一个是香港的都市丽人。他上面的两个哥哥是名正言顺的内彻特菲家族的一分子,而他不是,他是情妇的儿子,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人。
“你说什么我都要听喔?那我不是牺牲太大了?”纯粹为反对而反对,典型的绿无暇作风。她的声音渐趋呢喃,虽说得气势磅礴却不见力道。
好舒服,青草混着薄荷的味道,是她最喜欢的。还有,他的手指按在地皮肤的力量适中,让人昏昏欲睡,他要哪天失业,真可以考虑以按摩为生,嘿嘿,不错不错!薄荷的味道从胳臂传到敏感的腋窝,就差几公分的距离,左岳的手指就会触碰到她呼之欲出的胸……然而,他很君子的避了开来,他的动作让提心吊胆的无暇放下心,对左岳的评鉴也更上一层楼。
“你喔,这么不肯吃亏!”她天真、可爱、调皮,又爱跟他唱反调,但有时候也让人很想揍她一顿。
“人呐,什么都能吃,天上飞的,地上爬的,就是亏不能吃!”这男人总不肯给人一次痛快,顾左右而言他,喷,灰暗!左岳抿着唇将她身上的衣服恢复原状。看着她扭动的身躯,她不会以为身为男人的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吧,她还有心嘲笑他。
他迅速离开床边。
“这床我会让人来拆掉它,你别睡了。”
“了解。”他干嘛对她这么好?
避他呢,喜欢对谁好是左岳的自由,至于她呢,纯粹就是为了好玩才跟着他。
现在,她已经迫不急待想到海滩,看看天使营是怎么回事了。
呀,光想就很刺激了!那个说谎不打草稿的小人!天使营?!整个波光拍涛的海岸就只看见冲浪的左岳,纵横在白浪中,他还穿着泳裤,该死!那种赤条条,被剥光光的人一个也没有!耙诓她!无暇看着海中央那个不知道大难将到,还笑得十分不知死活的左岳,扭动了下可爱的俏鼻子。
霎时,风浪不算大的海面刮起了风,水浪越堆越高,呼啸得盖过左岳的头顶。人类在大自然的面前立刻变成为微不足道的颗粒子。
“灭顶的滋味很不错吧?”不能怪她无情,她的身上可是混和着魔女的血液,偶而的邪恶是可以谅解的。“不过,这海浪会不会大了点,万一,他的水性不够强,海龙王可又多了个自动送上门的女婿,不行!”她自言自语着,活灵活现的大眼只瞧见海面漂浮的冲浪板,左岳那矫健的身子真的消失了。
她在心中数数,海面依旧滔声轰隆,左岳别提人了,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该死的!”她连声咒骂,穿着两截式泳装的身体涉进冰凉的海水,拼命地往深处走去,一下子水没过了她细白的颈子,她笨拙地隐入一汪清碧的水中。
水中的世界幽远深邃,五彩缤纷的鱼群不怕生得从她身边游过,海草有生命款款舞摆,珊瑚、礁石是多么的瑰丽,只可惜,无暇的心不在这里。
她极目望去,水波粼粼,斜斜从天空泼入水底的光线和海深处的黑暗成了分界,她看不到左岳的人,咕嘟,可恨!一股水柱呛进她脆弱的喉咙。
屏息着把那口气往下咽,她不能厥,可是,她感觉得到自己拼命往下游动的身体被气流往上冲,水开始灌近她的耳朵、鼻腔和嘴。
她一直以为魔法是所向无敌的,原来也有不济事的时候……还有,要是有来生,她一定要把游泳学好,不要再当旱鸭子了……
她觉得手脚好轻,美人鱼在变成泡沫以前是不是也有同样的感觉……咯,要死了的人居然还能想这么多……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她飘荡的身体不再往上浮了,像有什么东西托住了她的腰,黑影笼罩了她已经朦胧的视线,有人渡气给她。
无暇奇迹得又睁开双眼,在迷离的水中她看见左岳飘晃的黑发以及包含着紧张和恐慌的五官。
他居然会有那么多丰富的表情。
最后停驻在无暇面前的是他噙着欣喜的笑,呵呵,他笑起来挺不赖的,咦,他在说什么?
无暇顺着他修长的手臂看去,她看见天跟海面居然是相连的。
“传说,在很久很久以前,天跟海是相连的,不知道为了什么被分开了,海水总是渴望着蓝天,而,无垠的天也总是温柔得俯瞰着海水,两两相望,好几千万年过去,却还是只能无言以对。”左岳用无声的口型告诉她,胳臂挽住她的腰,以优美如海神的姿态划上水面。
无暇听痴了,有容的海居然痴情若此。
“你看!”他停在水跟空气的分界处,不再往上游。
两人相靠,手跟手紧紧地握着,摆动的腿是鱼的尾,就像初次从海王宫浮出水面的美人鱼,金黄色的阳光从四面八方射入海中,他们镶框在其中,如梦如幻——
无暇从水底看往可望不可及的天空,隔着氤氲的水气,她抓住了天。
“好漂亮!”她忘了禁忌,月兑口说话。魔咒是一样的,开了口的美人鱼将会失去她好不容易求来的腿,恢复人鱼的面貌。
左岳的唇覆上她的,为她缓解了肺中的紧迫。
有那一瞬间,无暇全心全意得送上自己的唇跟他厮缠,他是她的王子。
水压把两个人送上了海面,哗啦的水声和耳膜骤减的压力让难分难舍的两个人知道,他们回到不是水也不是天的人类世界。
“你差点害死我。”无暇喘嘘着,红艳艳的嘴唇和发光的眼睛隐藏不住方才的激情。这个人的泳技比她还好。
左岳用两指替她湿答答的卷发拭去水分,她浴水的脸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秋香绿的泳衣把她小巧玲珑的身躯完全衬托出来,若隐若现的蓓蕾沾着湿透的小可爱,他爱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