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继续心动CSI蔡小雀
一向就很喜欢CSI犯罪现场。
最爱的是拉斯维加斯与迈阿密这两组人马,本来最近是很期待可以在AXN上看到迈阿密第三季,却没想到惊闻迈阿密里的忧郁小生提姆史毕居然会在第一集就中枪身亡……呜呜呜,我不要哇!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一只毛头雀子拚命揪住头发,站在高山上的哀号声不断扩散远去)
后来听说是饰演史毕的罗瑞考克兰辞演,有没有搞错?做人怎么可以那么不负责任?辞什么演?这么好的影集,这么有意义的片子,这么伸张正义的戏,干嘛要辞演啊?这样对得起广大爱慕他……呃,是“爱护”他的影迷吗?
我最讨厌那种已经看到有感情的演员,忽然就不要演了,害我喜欢的角色硬生生自人间蒸发,呜呜呜。
唉上洹样我只要一看到CSI迈阿密第三季,看到每一张熟面孔,就会想到那个死于非命的史毕,一想到不能再看到史毕认真严肃又幽默的女圭女圭脸,我就会想到人生无常,连影集都无常……我就又开始吶喊为什么了。
为──什──么,啊啊啊……
(袁美女:最近雀子因吸入过量饼干香气与巧克力甜味的缘故,以致肾上腺素与精神状态处于极端亢奋与沮丧等等戏剧化情况中,敬请大家多多包涵,见笑了。)
总之,还我史毕来,呜呜呜……越想越心痛。
不过,往好的方面想,至少我可以省下两三千块重复租第三季观赏的钱了,因为像拉斯维加斯一到四季和迈阿密一、二季,我除了在电视上看首映(是这么说的吗?)外,还会到影视店去租回家看,而且是重复一次又一次的看,我最高纪录是每一季看四遍以上,可想而知,光是租片钱就有多惊人了。
所以……史毕,你好好安息吧!你英勇的姿态与形象会永远留在我们心中的,阿门。
最近,雀子又迷上看恐怖片,跑去租“恶灵空间”、“噬血地下铁”、“恐怖蜡像馆”等片子来看。但是看了以后,实在是很忍不住想抱怨,为什么外国的恐怖片都不恐怖惊悚?往往只是比赛哪出比较恶心,哪出洒的血比较惊人,以及哪出死的人比较多而已。
真失望咧。
不过以前听袁家美女阿姊说,“大法师”和“恐怖角”是真的很恐怖哦!所以雀子打算找一天买一堆零食,租那两部片,再诱惑袁家阿姊一起看……看谁会尖叫得比较大声。
呃……我想应该还是我吧,嘻嘻嘻。因为袁家阿姊是出了名的处变不惊了啦,要听到她看片子时发出尖叫声,我看……很难哦。
希望以后好莱坞拍点真正恐怖惊悚的片子,学学我们以前的鬼片嘛,只要气氛够,鬼还没出来就吓破一票人的胆子了。
我还记得以前看林正英先生拍的“暂时停止呼吸”,那真是鸡皮疙瘩掉满地咧!宝力真是厉害呀。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什么印象中,所看过最经典恐怖的片子呢?
有个白目朋友就说过,他印象中看过最恐怖的一次,就是在夜深人静一个人坐在电视机前看片子看到正紧张时,忽然灯光大亮,背后传来一声尖叫──
“XX!你居然在给我看?!”
以上这种就不算啊,因为就在他说自己被K得像猪头,所以印象中那是他看片子时最恐怖最恐怖的一次经验时,我的拳头也蠢蠢欲动得几乎想给他“敲”下去。
啊你是庄孝维哦?
楔子
就在那一年的中午,太阳照例火辣辣地当头照,田侨里里民们头戴斗笠,脚踏在被晒热了的田沟里,汗水就像关不住的水龙头哗啦啦地飘出来。
大片大片的田里的稻子随风摇曳,金黄色的稻穗被风吹得微微弯了腰,远处蛙鸣呱呱清晰可闻,好热的一个天啊!
“阿土伯,今年的收成看样子不错呢。”
“是呀,咱们田侨里别的什么没有,就是西瓜大、稻米多……”阿土伯晒得黑亮的老脸上又是期待又是感慨。“但是大盘商一来,还不是被杀价杀得惨兮兮,种田没前途啊。”
“唉,不种田,我们还能做什么呢?总是祖先留下来的地,可是去年我一甲地的收成还不够儿子缴大学学费,可怜哦。”阿康叔也摇了摇头,“如果种田可以纯粹当兴趣就好了。”
“作梦比较快啦。”
就在这时,一辆黑亮的宾士轿车缓缓驶近,在离他们不还处停下,一名西装笔挺、身材高跳的年轻人自车里走了出来,环顾四周。
“那人是谁家的阔亲戚啊?”
“哎哟,田侨里哪家会有阔亲戚啊?我福叔公在这里住了快八十年,怎么会不知道?”
里民们惊疑好奇地议论纷纷。
三天后,有人以七十亿新台币收购田侨里所有田地,预计盖远东第一大科技园区。
一夜之间,田侨里淳朴却苦哈哈的里民们全成了暴发户!
包括他们的子女,剎那间自工厂黑手和文具店店员摇身一变,成了大少爷和富家女。
其中三则浪漫奇怪的爱情笑话故事,也从这一刻诞生──
第一章
陆含笑满脸狞笑,手上拿着根特大号针筒,缓缓接近那名虚弱老妇。
“嘿嘿嘿,妳今天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了!”
“麦啦……麦啦──”老妇哀号,瘦弱的身子不断往墙角缩去。
阴风阵阵,惨雾戚戚,眼看着她的魔爪渐渐欺近老妇衣领,然后是狠狠地唰地一声──
“啊──”
“春风婶呀,不过就是营养针而已,干嘛每次都叫得那么凄惨?”含笑小手精准地按下注射针筒,直到一管药剂全数注入血管里后,这才将酒精棉团轻轻压在那小针洞上,没好气地道。
“啊就……不叫白不叫。”老妇边揉着手臂,咧嘴讪讪一笑。“来妳这里练中气。”
“这样路过的人还以为我打针的技术多烂咧。”亏她还曾是护校第六届票选人气指数最旺的打针王呢。
但是说也奇怪,回到了田侨里老医生的诊所工作,替左右邻居的老阿公、老阿嬷打针的时候却常常被质疑,他们都觉得为什么针戳下去一点痛的感觉都没有?
唉,原来技术太好也是个困扰啊。
“也不是不好啦,”春风婶操着一口台湾国语,偏着脑袋瓜想了想,“就是没感觉……不像打针。以前那个阿凤就不一样了,针插下去的时候可以让人痛到哭爸……”
含笑下巴差点掉下来。“原来你们喜欢那一款的?”
“就是习惯啊……”春风婶不好意思,急忙又安慰她,“但是像妳这样也不错啦,没想到打针真的可以一点都不痛咧。”
“谢……谢。”为什么她一点都没有被安慰到的感觉呢?含笑苦笑。
送走了春风婶,她收拾了一下医药包,鼻端又闻到了阵阵冻顶鸟龙茶甘甜的香气混合着臭豆腐独特的气味……天哪!
赖医生终于晃回来了,还带了他的最爱。鸣。
“呃……那个,医生,时间差不多了……”她苍白着小脸,像螃蟹般横着走,勉强憋着气道:“我也该下班了──拜!”
“哦,好……”赖医生甫抬头,一筷子的臭豆腐还未放入嘴里,就看到面前人影已然一空。
咦,他的护士几时练成移形换位大法的?没一秒钟就不见了。
“唉。”含笑吸着冰凉的女乃昔,无奈地望着玻璃窗外人车扰攘。
二十岁了,不很小也不很大,一个可以说是最灿烂、最青春也最尴尬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