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大事就不妙了,他会一下子就陷入太深无法自拔的。
“陶大哥,你真的要两间房吗?”在柜台人员低头查询房间的时候,郝纨小小声地问。“而且两间都是顶级豪华房,会不会太贵了点?还是节省下一间房间的钱,我们明天还可以去吃大餐。”
他痛恨她这个傻蛋继续不知人心险恶地要花痴诱惑他。
他更痛恨自己一听到这个主动的提议就心跳加速、猛流口水……陶远现在的自制力脆弱得用一根手指就推得倒。
“我不习惯跟陌生女子睡在同一张大床上。”他被酒精醺得乱烘烘的脑袋总算及时发挥一点功用,举出了一个最无懈可击的借口。
连他都深深为自己的饱含机智、富有原则为傲。
“我也不习惯跟男人睡在一起。”郝纨笑得好腼?尴尬,“我可以睡在沙发上,听说他们的长沙发很舒服耶,是英国进口的哦,像贵族那样威风高雅的长沙发……”
懊死!
他残存不多的未醉脑细胞已经想不出话来搪塞她了……他汹涌的也是。
“小姐,抱歉,还是给我们一间房就好。”他二话不说,从善如流。
瘪台小姐痴迷又懊丧地望着他,“您确定吗?我们还有很多房间呢,而且两间一起订可以打七折……不不,我给您打五折,好吗?”
郝纨注意到这位柜台小姐好像挺不愿意看到他这株芳草被她这坨郝屎给糊走了。
唉,陶大哥果然英俊迷人、器宇非凡到无人能挡他的魅力啊!
因为柜台小姐已经越聚越多了,统统挤到他们这边来。
“小姐,谢谢妳的『好意』。”郝纨的语气清楚地表示出她知道柜台小姐的用意。
她很快夺下柜台小姐慢吞吞递来的房卡,一手揽扶着满脸通红却严肃的陶远走向电梯。
“我可以自己走,我没有醉。”他坚持地道,晃了晃晕眩的脑袋。“不信的话我走直线给妳看。”
“我相信你。”她低头看了他屡屡踩歪的脚步,安慰道。
喝醉的陶远变得异常严肃正经,皱着眉头凝视着她,“妳怎么长得这么矮?”
“对不起,是天生的。”她无奈地道歉。
他认真地点点头,专心地走到电梯前后,忽然又道:“可是妳身上的味道好香,有时候香得让我很想把妳整个人吸到心里藏起来。”
无论是震惊还是狂喜令她脚步踉跄了下,郝纨差点把他和自己一起摔进宽敞的电梯里。
好不容易撑住他走进电梯,她不敢置信地抬头望向他,“陶、陶大哥,你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是真的?”陶远瞪着电梯内张贴的一张花色斑斓的海报,上头拍的大红螃蟹到底是一只还是两只?妈的,大红螃蟹依旧没有停止晃动,并且继续变得更多只。
郝纨揣着怦怦狂跳的芳心,又期待又掩不住一抹失望。“陶大哥,你还好吗?你记得自己刚刚说过什么吗?”
“说什么?”他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大掌啪地拍向墙上的螃蟹海报,得意一笑,“可逮住你了,不准再晃了!”
唉……她想陶大哥刚才一定是在说毫无意义的醉话。
也对,他身边的美女那么多,怎么可能会钟情于她?何况他方才只是说喜欢她的香味,又不是说喜欢她这个人。郝纨不无沮丧地想着。
电梯很快抵达位于豪华贵宾房专属的顶楼后,她继续扶着他高大的身子往房间走去。
噢,他真的很高大、很结实,沉得她肩膀都快垮掉了,但是这种甜蜜的负荷是她梦想了好久的,所以就算多重她都甘之如饴呀!
而且他结实强壮的肌肉好温暖,身上古龙水的清新气息和淡淡男性体味混合成了一股超好闻、超迷人的味道,虽然有着酒气,却一点都不臭,那股子酒香反而增添了他致命的男性吸引力。
郝纨傻笑着进了房间,蓦然间肩头一松,她松口气又忍不住失落地望着径自跌坐入沙发,并且舒适地伸长了双腿的陶远。
看着他在揉鬓角皱眉头,她不禁满怀关切地道:“陶大哥,我去倒杯热茶给你好不好?”
“不要茶。”他的脸色异常绯红,有些古怪地道:“我要喝海尼根。”
“你不能再喝了。”
“妳说过妳愿意赔偿我精神和的损失。”他提醒她,精明能干的本性并没有受到酒精的影响。
“好吧,那我去买。”她听说发酒疯的人都很固执,最好还是不要跟他作对。
“看看冰箱里有没有。”他不耐地指挥着她到宽阔豪华客厅的小吧台处。
“喔,好。”她像乡下傻妞进城逛大街,在看到高贵典雅的装潢布置摆设时,忍不住啧啧称奇地模模这个、碰碰那个。
哇塞,如果不是托陶大哥的福气,她哪有机会来到这超豪华的五星级大饭店?
小吧台里果然有个冰箱,里头摆满了果汁、气泡式矿泉水和啤酒……还有可乐耶!
郝纨兴奋地拿起一瓶可乐开来喝。没办法,他很重,而她扶得很喘,加上先前吃了一堆胡椒虾让她很渴,所以顾不得形象了。
她咕噜噜地喝完一瓶可乐后,抓过海尼根走回沙发边,却发现陶远已经睡着了。
他完美的轮廓微微绯红滚烫,垂闭的黑色眼睫毛长长翘翘的,原本严肃的气质此刻被脆弱如孩子般天真的神情取代,变得……老天!包动人了。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魔爪,偷偷地模上他微微发烫的脸颊。
呀!这一刻是她梦想了好久好久的,总算梦想实现,模到他的脸颊了。
陶大哥的脸好好模喔!在她掌心撩起一阵酥酥麻麻的触感,虽然不若女孩子的细致,但是他的脸颊却很man地微粗糙却又柔顺好模。
充满浓浓的男人味。
“天哪!天哪!”她频频发出惊喜的小小尖叫声,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解开他的衬衫扣子,一窥他强壮的胸膛。
嘿嘿,不知道有没有胸毛。
她个人是喜欢干干净净舒适光滑好模的胸膛啦,但只要是陶大哥的胸膛,不管哪一种她都爱,呵呵呵。
“郝纨,妳这个摧车魔,不能再往下剥下去了。”她擦了擦忍不住流出来的口水,忍痛缩手。
可是就在她要转身离开时,一只有力的手掌蓦地握住她的小手,郝纨一惊,羞愕地抬头,望入他迷蒙却显得明亮的黑眸。
“妳不是想要模我吗?”陶远缓缓开口,声音低沉沙哑,神情看不出是醉还是清醒。
郝纨小脸炸红得简直想马上找个洞钻进去,她讷讷了好半天,“我我我……我只是……”
出乎意料外地,他没有动怒也没有对她鬼吼鬼叫,双眸直直地紧盯着她,他牢牢箍住她的手掌并没有放开,反而紧抓着她的小手渐渐靠近自己的胸膛。
“解开我的衬衫。”他沙哑地命令。
郝纨着魔似地被他晶亮炽热的眸子紧紧锁住,理智瞬间像泡泡般咻地消失了,她害羞脸红屏息着被他的手拉至他黑色衬衫的钮扣上,颤抖的指尖自有意识地剥开了第一颗,露出他完美迷人的锁骨……
她的小肮里像是有千只蝴蝶在拍翅鼓噪着,热流四处泛滥地渗透开来。
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当她着迷地凝视着他灼热的眼神时,整个人都像是快燃烧起来,又像要融化了?
她低低喘息起来,没来由地心慌意乱了。“我……我想还是……”
“第二颗。”他坚定瘖哑地道。
危险的红灯警讯在她脑子里疯狂响起,可是她早已经彻底沦陷了,纤纤指尖轻抖着剥开第二颗扣子,露出他胸膛的一小片肌肤……忽然问,她完全失去理智与羞涩矜持,狂野地剥开他的第三颗、第四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