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险些被烤牛肉噎到,“呃,我们不是说过,吃完晚饭后再来谈吗?”
看,他又引起大家的注意了;就连赖太太都竖起了耳朵……她可以想像赖太太心底会怎么想了。
一定又是淑女不该在餐桌上高谈阔论那一套的。
“陈小姐……”艾伦张口欲言。
“叫我星琴就好了。”
艾伦觑了于开一眼,这才微微一笑道:“是;你曾去做过彻底的身体检查吗?”
她摇了摇头,不以为意地道:“这就像嗜睡症一样,没药医的,反正会晕的时候就是会晕,习惯了就好。”
“不行,我必须带你去做检查。”于开皱着眉。
“饶了我吧,我只想好好的吃完一餐饭,然后赶紧去睡个觉补充一力,”她扮了个鬼脸,想要转移话题,“今天陪我们班上那几个小表头打球,又去田里校外教学,差点把我累晕了。”
于开喝了一口冰冽的白酒,若有所思地道:“既然你现在不想谈,那我们找一天再来好好谈这件事。”
她松了口气,“太好了……赖太太,你的龙虾冷盘好好吃喔,是你自己做的吗?”
赖太太突然被点到名,心不甘情不愿地道:“是的。”
“好厉害,我还不知道要怎样烹调龙虾呢!”她傻笑,“不过平常也吃不到这么豪华的东西就是了。”
赖太太不动声色,“谢谢。”
于开微笑看着星琴的好胃口,忍不住又帮她切了两片女敕女敕的烤牛肉放入盘子里,“多吃点。”
“谢谢你。”她开心地道。
艾伦险险被嘴里的白酒呛着了,连忙吞下,还不忘偷偷地和杰克交换了一个眼光。
啊炳!看来他们老板真是春心动了,要不平常的他豪迈直率的要命,怎么可能会细心成这样?
晚餐就在大家彼此愉悦的气氛下进行,只有赖太太,一边有礼自持地小口小口吃着食物,一边用莫测高深的眼神凝望着星琴。
谁也不知道她脑子里究竟是什么样的想法。
☆☆☆
吃过饭后,星琴回到了她舒服的卧房,迫不及待地和身爬上大床。
于开给她的这间房间很棒,除了有大片的落地窗可眺望外头的女敕绿田野风光外,甚至还隐隐可见蓝蓝的海平面。
晚风吹来,伴随着几声小云雀轻亮的鸣叫声,揉和着远处不知名的花香,柔柔地袭入了卧室,拂起了轻薄柔美的绿色雪纺纱窗。
她的房间像公主的卧房,里头什么都有,而且都是最贵最好的……只是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样的心情再豢养着她?
多希望她是真正心甘情愿地住进这儿,和他是真正的一家人。
星琴伏在柔软有弹性的美国棉枕头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怎么会这样呢?
她总觉得事情不该是这样发展的,可是又好似窃喜着事情是这样儿的——难不成她对这个于开真的心动了?
这两天学校里的师生都拿她当英雄看待,尤其在艾伦亲自把捐助给学校的五百万支票交到了校长手中时,校长那模样简直比中了统一发票头奖还兴奋,所有的老师都还担心校长会不会在那一瞬间昏倒。
星琴总觉得,欠他越多,以后越还不了。
再说,他几时才要拿去他所要求的报偿呢?
她懒懒地在床上滚了一圈,把脸整个埋在枕头深处。好烦,脑子都乱成一团了。
朦朦胧胧迷迷糊糊间,她跌入了梦乡,恍惚间好似有人轻轻地走近了她,温柔地抚模着她细女敕的脸蛋。
在梦中,那人缓缓地俯来吻住了她的唇瓣,那唇齿间清新又滚烫的触感是那么样的清晰明白,她嘤咛一声,叹息着接受了这个吻。
那感觉、那抚模是那样的熟悉温柔,带着一抹微微紧绷的克制和多情的怜惜。潜意识中,她的衣裳被缓缓褪了下来,梦里的那个人也渐渐地清晰了脸庞。
那人是于开呀!
性感纯粹的男性脸庞,迷人粗犷的笑容和眼底深深盛着的渴望,再次奇异地迷醉了她所有的思维。
“于开……”她轻轻地吐出了他的名字,娇吟着扭动着身子,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荡漾的悸动感觉。
梦里的于开表情专注而深刻,凝视着她的眼神黝黑又深沉,带着一丝丝自制和抑不住的激情。
他轻舌忝着她敏感的耳端,大手准确地把握住了她小巧丰实的胸线,轻捧着、揉捏着,把玩着,直到将她整个人都撩到了颤抖的边缘。
梦里的欢爱怎么这样刺激?她几乎能够感觉到他男性象征的坚硬滚烫地紧贴在她女性的柔软部位上,威胁着要冲入其间。
她也能够感觉到他的吻点点地游移着,落到了她被揭露开来的酥胸,健齿轻轻咬住了胸前嫣红的蓓蕾,舌头灵活地绕弄挑逗着。
星琴在梦里轻喊出声,双手想要推开他又想要将他揽得更紧,矛盾与寸寸地拔河着,仿佛要把她所有的意志力扯断。
迷蒙间,她好似听见了于开的低吼和申吟,蓦然坚硬的物事戳入了她湿润紧闭的幽谷中,努力要撑开她,可是她太紧了,那东西紧紧地塞满着她幽谷的周围,却怎么也再进不去……
那种撕裂和被撑开的痛楚让星琴娇呼一声,痛楚地扭动着身子,语音破碎地道:“不行……那是什么……好痛好紧……不要把东西塞进我那里……于开,救命,有东西咬我……”
于开额前的汗水一滴滴掉落,他强忍着叫嚣翻搅的巨大和冲动,又想笑又心疼。
“不要夹住大腿……放轻松一点,我的手指只是想帮你润滑一下甬道。”
星琴没有醒来,她只是可怜兮兮地呼痛,“这个梦怎么那么痛……我不要了,于开,救命……”
他实在好舍不得,可是眼见她酥胸半露、衣裳半褪的娇媚模样儿,就算是木石金铁做的人也控制不住啊!
而且迟早都得冲破这层阻碍,她迟早都得习惯他的巨大……
于开一咬牙,那根修长粗粗的手指在她的壁间抚弄着,试图惹出更多湿润的滑液,帮助她更能适应自己的进入。
星琴半合著眼睛,美丽的眼睫毛无助地煽呀煽,双手拼命地推着他的胸膛,可是她的力气怎么敌得过他?
可是渐渐的,她的双腿深处被他的动作撩得火热酸麻起来,像是要融化在他的抚弄中一样,她咬着唇体会着那又痛又舒服的双重折磨,感觉着那粗硬的手指渐渐地撑开她内部紧绷敏感的肌肉,将她浑身上下的神经纤维拉到极致的崩溃边缘。
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那种绝致的舒服像是要把她往天际抛,却又要让她深深地往下坠落;痛楚和极乐交错着、凌辱着她的感觉,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要爆开来了。
在这恍然错乱的喜乐中,一个更巨大的物事取代了原先的手指,黏滑着要挤入她小小紧紧的甬道内。
星琴又好痛好痛了,她拼命推着他的胸膛,紊乱地嚷道:“不行啊,我会死掉的……你又咬得我好痛了……不行不行……进不去的。”
他一方面要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进入,胸膛上布满了隐隐的汗水和坚硬紧绷感,那种在她体内又紧又小又湿热的感觉差点夺走了他所有的意志,可是怜惜着她的初次体验,他却不敢恣意纵情地冲入,生怕重重伤了她,弄痛了她。
他小小心心地轻轻往前一点点,再后退一点点,这已经用去了他大半钢铁般的自制力,当星琴娇懒荡人心魄的申吟声一起时,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一个冲刺,将自己完全充满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