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抬头,“没有,没有!”
电脑狐疑地看着她,“你真的没事?”
“真的,你要问几遍?”
他想了想,“没事就好。对了,你究竟考不考虑我的提议,让我保护你一阵子?”
花夏凝视着他,缓缓地摇了摇头。
“为什么?”他气急败坏地道:“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很危险,或许那个毒贩随时会回来找你的麻烦,逼你说出其它毒品的下落,到时你怎么办?”
“你们不是已经拟定计画要抓他了吗?那么我何必担这么多心呢?”她信任地看着他。
“话是没错,只是在我们查到他的落脚处,捉到他以前,你一直都会处在危险之中。”
花夏也想起了昨晚遭胁迫的情形,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但是她不能因为害怕就放弃掉了独立自主的个性。
她从来就不是一个只会躲在男人身后的女子,更不是那种确信天塌下来自有男人扛的女人。
危机的确是很危险没错,但她怎能因此就绑住手脚,什么都不动,这不是她沈花夏一贯的行事态度!
“我不能因为他而妀变我的生活。”她毅然道。
“花夏!”电脑的眉头紧紧地拧成一团。
“我会小心自己的,反正他的模样早就被我看熟了,下次我绝对不会让他有机可乘的。”
“你是存心要让我担忧害怕吗?”他光是用想的,心就紧揪在一块儿了。
“不,我希望你能相信我。”她澄澈的大眼睛看着他,“我很会照顾自己的,我不会那么粘你,所以你可以放心去捉那个歹徒,不用顾虑我了。”
电脑明白她是个多么固执有主张的人,因此虽然有满月复的不愿意,也只能化作一声长叹。
“答应我,要非常非常小心,好吗?”他最后只能柔声地再次叮咛她。
花夏笑了,点头说:“你放心,我还想多“差遣”、多“使用”你几年呢!”
电脑想着她话里的意思,也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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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森把玩着手中的金笔,愉快地签下一纸合约。
这纸合约将保障他在未来的十年内,能取得金三角所生产毒品量的百分之二十五。天知道他花了多少时间与精力,才能够抢先签下这纸合的的。
如令就只要等待台湾的好消息了,顺利的话,他马上能够提供大批成色纯度都优良的白粉给台湾的“销售线”。
对亚洲方面,他将能够开启一条新的财富之路。
斑森小心翼翼地将那合的收起,看了眼腕表,他估量着葛罗利什么时候会带给他好消息。
就在这时,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他愉悦地拿起话筒,“哈啰!”
一听到老板的声音是这么样的轻松快乐,葛罗利的心中是一阵喜一阵惧。
“毕诺先生,有件事我必须要向你禀报。”他深吸了口气。
“你和台湾方面谈得如何?他们对货满意吗?”
梆罗利微微喘息着,口干舌燥起来。“毕诺先生,我还没有和台湾这边的线接洽。”
“你想跟我解释吗?”高森的眉头缓缓地皱紧,优雅的脸庞透露着肃杀之气。
梆罗利再深吸口气,“是的,我很抱歉,因为发生了一件可恨的错误……”
“我的货怎么了?”高森直觉地问道。
“毕诺先生,请你听我解释,那家该死的货运公司把货给送错了,把我们那批货送到了别处。”
“他XX的!你不会去把它们找回来吗?”高森怒吼。
梆罗利咽了口口水,“我有的,而且也顺利取回了十分之七的货,只不过……”
“才取回十分之七的货?我看你是想要被我给大卸八块喂鲨鱼了。”高森紧紧地握住金笔。“我不管你用什么样的方法,如果你不能赶在交易前将所有的货都找回来,你就先在密西西比河底预约个位置吧!”
梆罗利在电话那头气色惨白地道:“是。”
“你和台湾那边是怎么的定的?”
“台湾时间,明天晚上九点整。”葛罗利冷汗直流。
“很好。”高森故作优雅的声音听在葛罗利耳中很是尖锐刺耳。“你要准时赴约,知道吗?”
梆罗利再吞口口水,只觉得嘴唇都快干裂了。“是。”
斑森主动挂上了电话,眼神瞬间冷酷。
“无论这次结果如何……凡是不中用的东西都鼓死!”他握紧拳头,手指上那枚大红宝石戒指仿佛闪烁着血红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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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夏第二天还是起了个大早开店,就在她擦拭着玻璃门的时候,年轻的管区来了。
“沈小姐。”
“啊!避区大……呃,叶长官。”她略微诞异地道:“今天怎么这么早?有什么事吗?”
避区恭谨地说:“是这样的,扫黑组的长官说最近这个社区不太平静,尤其是你这里,恐怕上次那个窃贼再来,因此要我们加强巡逻,维护安全。”
花夏心中一暖,她知道肯定是电脑的叮咛。“真是麻烦你了。”
“哪里,这是我们职责所在。”他微笑,“那么我就再到别处去巡巡,不打扰你了。”
“谢谢,有空过来喝杯茶嘛!”她热情地道。
避区脸一红,有些腼腆,“谢谢你。”
“再见。”
“再见。”
看着他骑着机车离去,花夏不禁噙着一丝微笑走回店内。
电脑还真是关心她。
不知道他们追缉那个毒贩的结果怎样了,抓到他了没?
花夏拍额笑道:“傻瓜,才经过昨天一晚而已,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抓到毒贩?阿呆。”
她笑着摇摇头,就在这一瞬间,一只粗糙的大手猛地捂住了她的嘴巴,另外一只有力的臂膀则是紧箝住她的腰。
花夏惊喘一声,奈何嘴巴被捂住了,只能发出模糊的惊恐声。
一个冷到极点的声音在她耳畔缓缓响起,“不要动,否则我马上把你的脖子扭断,我发誓我会。”
花夏从背脊凉到了脚底,她认出了这个中文不太标准的声音。
是那个毒贩!
梆罗利慢慢地将她放开,却又迅速用一个坚硬冰凉的东西顶在她的后腰。
“跟我走。”
“到哪里去?”她咬着居,努力镇定。
跋快想想现在有什么办法呀!
她深呼吸,眨眼看着面前这个神色冷漠凶残、又有些焦躁的外国男人。
他在捉住她以后,为什么没有一枪把她杀掉呢?想必是她还有利用价值。
“你要我做什么?”她月兑口而出。
梆罗利微跛地靠近她,恶毒地看着地说:“我要拿你去换那些货。”
“货又不在我手上。”她脸色一白。
“我是找你那个警察情人要。”
“你怎么知……”她瞪着他,“你监视我!”
“昨天晚上如果不是有所顾忌,我早就冲进这里毙了你这个小贱人!”他瞇起眼睛,“他昨晚在你房里逗留很久啊?你们还有那个心情快活嗯?该死!”
花夏惊跳了一下,“你不要乱讲。”
“不管是不是乱讲,我今天一定要拿到货。”他的脸上写满紧张与愤怒。
今天晚上九点就要和台湾这边的买主碰面了,老板已经下了最后通牒,若无法将全数白粉都交给台湾买主的话,他必死无疑。
他已经豁出去,顾不得那么多了。
“电脑不会听你的。”
他倏地伸出一手,紧紧掐住她细致的脖子,“有你在我的手上,我看他听不听。”
花夏瞬间脑部缺氧,眼前一片黑暗,颈项的束缚感和痛苦差点让她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