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雀子讲古记蔡小雀
这本书是《妙爱郎君》的续集。
奉来在写完《妙爱郎君》后,雀子深感古代的银两实在难赚,所以有那种暂时不会再写古代小说的决心。
可是因此就有众多抗议的信件砸上门来,不但为民请命还兼要胁,全都是为那楚大虾……呃,楚客风大侠而来。
有些人甚至用威逼利诱的方式,崎岖迂回的要雀子把楚客风给“嫁”出去——
方法一,哀求:求求你啦!可爱美丽温柔的甜心雀子……呀!害雀子顿时变得好有自信,鸟差点都翘高起来。
方法二,撂话:你这只毛头雀子如果不帮楚客风配对的话,你就给我走着瞧,躺着瞧,坐着瞧……但我瞧了大半天,也瞧不出你们耍了什么招数出来。
方法三,试探:雀子虽然现代写得很好,但是你不会想再写古代的吗?你不觉得古代的也很好写吗?你不觉得让楚客风再出来露面也很好吗?你不觉得……老实说,看到这封信,雀子忍不住想剽窃—下:这位ㄇㄟㄇㄟ,“你不觉得”直接告诉雀子你想看楚客风,这样子效果比较快吗?
方法四,耍赖:我不管,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要看到楚客风的故事,人家不管啦!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喔!哇!雀子答应了……小——姐,我接收的是纸上叩应,可不是现场直播的全民开讲,你教我怎么说话表示意见呢?明摆着欺负人嘛!
方法五……
反正数也数不完,要一一列举的话,可以集结出一本《满清十大酷刑》了,所以稍稍的列举一二,大家就该明白我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被逼……呃,不是啦!是大家给我面子、给我机会写《妙爱郎君》的续集。
其实想想,我的读者们真的好可爱,她们永远可以激发雀子的无限动力,让雀子想稍稍偷懒都觉得良心不安,愧对社会大众——又太夸张了点。
在这裹谢谢大家的支持,雀子会继续努力,你们也要继续鞭……策我哟!(像可爱美丽温柔的甜心詹姊一样。)
哇哈哈!真是一只巧言令色的麻雀呀!没事净说实话,真是……
第一章
唐朝初年
时值李渊初登皇廷宝座,一切战事动乱尚未完全平息,在民间还有少数的山贼会乘机作乱,抢掠民家。
在一个凄冷深夜裹,江南富户花家也成了阴风寨抢匪下手掳夺的目标。待一干凶恶大盗逞凶呼啸而出后,只见花家的前屋后院尸体徧布。
在匆忙中用身体护住女儿的花员外,撑着最后一口气,努力移动受了重伤的身体,让幼女从身下爬出。
小小年纪的花月影已经惊呆了,她一边哭着一边哽咽地唤道:“爹爹,你流了好多血喔!”
“月……影,爹是不……不行了……”花员外挣扎着握住女儿的小手,“你快到广西找……找你楚天擎伯伯……”
他一门气再也提不上来,猛烈的呛咳一阵后,蓦地停止了动作。
“爹,爹——”小月影趴在停止了呼吸、一动也不动的父亲身上,惊恐悲伤的放声大哭。
她哭了好一会儿才环顾四周,可是触目所见,平常熟悉的人们都已经死去,她又怕又慌,这巨大变故已经超过她所能负荷的……小月影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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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后
便西(古称百越)·桂林
繁华鼎盛的城中心,有栋占地极广的画栋雕梁建筑雄踞于此,傲视古城。
它就是名扬天下的千叶山庄在广西的分驻地——羽若别院,除掌管广西这一带的各大生意外,也统领着此地的黑白两道、武林中人。
而羽若别院的院主就是千叶公子的拜把兄弟——楚客风。
尘烟腾腾,一匹骏马载着一名蓝衣公子,快马奔至羽若别院金碧辉煌的大门前。
“院主,你回来啦。”门口的守卫喜形于色。
“最近乖不乖呀?”楚客风丰神俊朗的脸上一片俏皮。“院内一切都好吗?”
“十分平静。”守卫早就习惯这个院主风趣自若的个性了。
“帮我把马牵进马房,谢啦!”他俐落的跳下马,迈进院内。
迎面而来的一行人纷纷抱拳,惊喜唤道:“院主。”
“还特地出来迎接我,真是令我太感动了。”
“院主此行北上参加公子的大婚典礼,场面想必一定非常热闹吧?”白发苍苍的管浩月微笑道,十分向往的样子。
“当然,若不是顾虑别院没有人管理,大哥还想让大家一起去热闹热闹呢!”
“属下替公子高兴外,也神驰长安,可以想见那番喜气景象。”
“好了,我们先进去喝杯茶润润喉,”客风笑道:“最近有没有什么事要跟我分一旱?”
“的确有不少。”
生意如此庞大,怎么会没有事情好和他分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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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莲峰下
“可人,碗洗好了没?”掌柜的叫唤。
回答他的是厨房内噼哩咱啦的碗盘碎裂声。
“我的老天爷啊!”厨子冲出来,“掌柜的,小姐又把盘子打破了。”
“我耳朵没聋。”蔡文商没好气的走进厨房,只见一脸无辜羞愧又泫然欲泣的可人瞅着他。
“爹,对不起,我实在太笨拙了。”她低下头道。
“那就甭帮忙了,上楼去刺绣吧!”他安抚的对女儿说,示意打杂的店小二扫扫地上那堆破碗盘。
可人伸出十根包扎过的手指,轻声道:“都『刺』过了。”
蔡文南拍额,他真的不知道该拿这个迷糊女儿怎么办才好。
说实话,可人的容貌并非国色天香,女孩儿家该有的细腻和女红技艺一样也没有,而且常常迷糊的教人头痛,令蔡文商好生烦恼——她以后嫁得出去吗?
若说教他随随便便找个人嫁了她,他又舍不得,再怎么说,可人虽不是绝色,也算得上清秀甜美,而且个性既体贴又温柔,岂是寻常小伙子可以配得上的?
“爹,你在想什么?”
“想……想菜色,”他叹气,把思绪岔开。“今儿个鱼贩子没来,咱们没鱼卖,所以得想想别的菜色。”
可人眼睛一亮,总算有用得着她的地方了。“你不用担心,我去捉鱼回来。”
“你一个柔弱的闺女跑去……喂!”
他话还没说完,可人早就一溜烟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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潍江畔
可人带了柳条篮子和鱼竿坐在江边石上垂钓。
一只翠绿小鸟毫不怕人的停在她膝上,正优雅的梳理着它美丽的羽毛。
“小鸟,我是不是真的笨手笨脚?”她轻轻的模着它低叹,随即自己拍拍头道:“算了,这早就是事实了,我还问个什么劲。不过你可以告诉我,我为什么这么笨吗?”
小鸟抬头看了她一眼,耸耸羽毛。
“你也不知道?”她再次重重地叹了口气,“唉!”
这时突然有鱼上鈎,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可人一振,用力拉着鱼竿,可是下沉的重量却带得她一个重心不稳,栽下江去。
小鸟受惊的振翅飞起,路过的楚客风迅如闪电般的双手拍马,腾空而上,在空中一个回旋飞向可人,拦腰将她自水中抱起来——他以为她正要投河自尽。
“我的鱼!”可人甩甩湿发,激动的看着一尾好大的鱼儿示威似的跳起来又落人江水中。
“姑娘,你没事吧?”客风柔声相劝:“你正值青春,何必轻生?”
可人没听到他在说什么,此刻的她完全沉浸在自怨自艾的情绪中,泪水滚滚滑下——她做人真是失败,连条鱼的力气都比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