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菊会的两名代表已经快到了。”江平提醒他。
"这……”上官义考虑了一下,“那么请他留下联络电话和地址,我们再和他接触。”
“嗯,如果菊会再不识相,死咬着价钱不肯调降的话,我们也不怕了。”江平说着,再塞进一口腱子肉。
“的确。”上官义眯细眼睛笑了,“让他们不得小臂结义盟。”
第四章
紫玫瑰换成清新雅致的铃兰,同事间的鼓噪再起。虽然雷慕已现身过,大大满足了他们的好奇心,但是大伙看到送来的花换了,不由得再度猜测,难道倾慕者换人了?
“那位帅哥被你甩啦?”小萍不敢置倍的问。
“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甩得掉他?雷慕像极了八爪章鱼,任她怎么都甩月兑不掉。
“那为什么紫玫瑰没送,现在改换铃兰了?”
“难道人家就不能换换口味?”秀秀这次倒很坚决的替集花讲话。
集花正想好好谢谢秀秀的仗义执言,“秀秀,谢——”她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差点昏倒。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集花怎么可能甩掉条件这么好的帅哥?不伯后继无人哪!”秀秀接着道。
嫉妒她也不用说话这么直接嘛!集花啼笑皆非。但她心里其实很清楚,公司里有九成九的人认为雷慕追求她,乃是她三生有幸、前世修来的福气。
剩下的零点一成就是她自己了。集花认为她是裒到极点才会被雷慕缠上,瞧他那没个正经的样子,鬼才相信他是真心在追求她。他八成是无聊,才会煌着她这个老古板不放,所以她老说他秀逗不是没有原因的。
“集花,你把他的出来好吗?”
“嘎?”又来了。
“他真的好性感又好帅,”秀秀满脸陶醉。“哦!看帅哥是我毕生的目标。”
“我也是。”小萍急道,一副此心可昭青天。
“你有小张了,怎么可以乱看?”秀秀羞羞脸颊。
“纯粹仅止于欣赏。怎么,有男朋友就不能看别的男人哪?”小萍昂起头。
“如果你不怕小张吃醋抓征的话。”
[他敢?小姐我就休了他。”
“是是是,就知道你御夫有术。”秀秀话锋一转,“对了,他正式向你求婚没?”
“有做了些暗示了。”小萍回答得很大方,提起心上人,也不禁露出羞色。
“哎呀!真是太棒了。”秀秀拍手道。
集花也颇有同感,尤其话题不是绕在她与雷慕身上更棒她今日可说是暂时逃过一劫。
她暗吁了一口气。可是她俩不提起,她反倒忍不住想念起他的笑颜与迷人的幽默,满脑子充斥他的脸庞……
唉!也许是她太无聊了,闲来无事才让他的影像盘接思绪。集花下结论。
***
又是一天工作结束,集花迫不及待赶回家洗个痛快的澡,让全身放松、精神飒爽。
她正泡在浴白里玩着泡泡时,忽然听见客厅传来异响,然后是重物倒地的声音。
集花心惊胆跳,仓皇间里了条大浴巾就蹑手蹑脚的打开一条门缝朝外看。
一看之下,她大惊失色,急急冲至卧倒在地上的雷慕身旁,着急的直问:“你怎么了?”她快哭出来了,雷慕爱笑的脸庞毫无血色,看到她才勉强露出一丝笑容。
“嗨!你这样好美。”他咧嘴一笑,却随即皱紧眉。
[你还有心情要嘴皮子。”集花注意到他左手紧梧着肩膀,整个肩部染红了一片,胁下也不断渗出鲜血。
她一阵莫名的心痛,但仍强自振作,不愿流露出一丝颤抖。“我扶你进房。”
“先把门锁上。”他叮咛,深吸口气。
集花奔过去锁上门,一时也忘记问他如何进来,只是一心挂念着他的伤势。“我去拿医药箱来。”
“小亲亲,你对我真好。”雷慕还自在的关着玩笑,只是失血过多,人显得有些虚弱。
“不要说话。”集花让他躺平,撕开衣服,露出他宽阔光滑的坚实胸膛。“你……我先帮你止血。”
“肩”的伤口比较好处理,子弹已穿过,胁下那颗却还留在里困,要用挖的取出来。”他强忍痛楚,一丝不苟的交代。
“你中弹了?”集花咬箸历,[要怎么把那颗子弹弄出来?”她心悸地盯审他身上两、三处旧伤疤。
雷慕嘴角一阵抽搐,“把……把……”再也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把什么?你怎么没把话说完就昏了?”她又慌又乱,可是见血流个不停,集花顿时强捺惊乱的心,力持镇定的光清理包扎肩上的伤口,[你不是第一次受伤,我却是第一次看人家中弹呢!”
幸好苦瓜丹及时发挥功效,不但迅速上血,也保持了伤口的干爽。
接下来胁下的子弹就麻烦了。集花好想干脆打电话叫救护车把他送进医院救洽,可是她不晓得雷慕是否愿意由她胡乱作决定,更何况他若是工作需要,刻意隐藏行踪,自己这一送医岂不砸锅?
也罢!她一咬牙,反正电视影集看那么多,里豉的英雄中弹都是由女主角救治,疗伤过程大致不月兑那几套,她就死马当活马医吧!
话虽如此,集花依旧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取来刀子和镊子先在瓦斯炉上烤过,彻底消毒,并准备了一盆净水。
望着伤口处血淋淋的画函,集花咽了口口水,手微微颤抖的举刀划下——
她庆幸雷慕已陷入昏迷,否则一定会痛得受不了。
眼见无意识的他,肌肉抖动抽搐,显然痛楚依然强大得令昏过去的他不禁痉挛。刹那间,集花没来由的心中一痛,难过得眼眶泛红,珠泪盈睫她舍不得他痛。
忍住悲伤,她将心思集中在手头上的治疗工作,待全部工作完成后,她才吁了口气。
倒来一杯水,她拿出一锭抗生素,想唤醒雷慕服下。但叫了半天,雷慕始终没动静,但纠结的眉宇已稍松懈,面容平和的宛若睡着了。
叫不醒他,集花只有被迫使出最后的手段,亲自喂他。
她脸红似火地将药锭含人口中,然后饮口净水凑向他紧闭的唇瓣,用手微压他脸颊,迳使层分开,然后一鼓作气贴上他冰凉柔软的嘴唇,将水和药喂入他喉中。
虽然雷慕犹昏迷不醒,集花仍是心跳加快,几乎快蹦出胸口,羞得连耳根子都发烫。
他的男性气息斤塞她心田,令她情不自禁回想起那一夜的痴狂恋醉,那晚的烈焰激情……
停!你这个鬼,再想下去就走火入魔了。
集花用力甩头,平复心中翻涌的情绪。
因为他身材高大,她拖不动,所以她索性抱了一床毯子盖在他身上,然后换件衣服,弄了盘炒饭当晚餐。
这一夜,她寸步不离的守在雷慕身边,不时探测他是否体温过高或太冰凉。他每一丝申吟和移动都令她心惊胆跳,唯恐伤势恶化,再喂他服下几片药锭。
直至天光乍现,集花才眨眨略泛着血丝的眼睛,并到厨房去炖了些鸡汤,起身稍微走动一下,抒解疲劳。
“喂,小萍,麻烦请你帮我跟公司请假一天……不,请三天好了。”她怕雷慕没人照顾,干脆多请几天假二……我没事,只是要处理一些事情。……对,麻烦你了。”
打完电话后,雷慕还没醒,集花模模他的额头,发觉没发烧才稍微放心些,疲累的挨在他身旁,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雷慕眼皮微微掀动,长长的睫毛眨了几下才睁开,舌忝舌忝干涩的历,意识迅速恢复。
他现在在哪儿?
雷慕蹙眉打量四周,恍然大悟:自己竟然在集花的屋子里。
昨夜发生的事,一连串涌入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