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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

总裁v.s秘书 第17页

作者:泊妊

“唉呀呀!动不动就哭,难看死了。”三年前是坐在大马路边哭,三年后是光着身子哭,唉,她就不会来点新奇的吗?

瞧,他说的是什么话啊?有够伤人的!“谁动不动就哭?”是他惹她、羞辱她,否则她才不会脆弱的哭呢。

手指用力的戳向他的胸膛,没戳痛他,手指

反而被他坚硬的胸膛回顶的好痛。

真是的,没事胸膛练的这么硬干什么?

“难道不是?三年前六月的某一天,在南京东路的某PUB前,你毫无形象的坐在马路边的椅子上,哭的眼泪鼻涕直流……”她哭关他什么事!?顾不得贸然起身会撞到他的胸怀,她硬是坐了起来,在他面前不到五公分的地方大吼:“三年前是人家伤心,干你屁事,三年后,我还不是被你荼毒,要将竞天这几年所有的企划档案重新键人电脑不打紧,你还把我的车钥匙没收,害我想回家却不能回家,你这个罪魁祸首,还有……”

三年前……咦!?

说到一半的话,在梵依刻意遗忘的记忆重新被挑起的那一刻,自动消了音。

那一夜的月兑轨行为浮上了脑海,她看着他,很仔细兼努力的看着地,想从他的脸上找寻那一夜醉酒的记忆中,那一张模糊不清的男性脸孔。完了,再次死定!她是记不得他的脸长什么样子了,不过她却记起来他曾告诉过她,他的名字叫慕维庸,四维八德的维,中庸的庸。

天啊!这不就是眼前这个臭男人的名字吗!?

“想起来了?”他确信她是想起来了,否则脸色不会白的像见鬼了似的。

他故意坏坏的将脸更加贴近她,就连睫毛扇动时都隐约可以感觉到已经碰触到她的脸了。

天啊!还是那么美好的感觉,难怪他当年会难以忘情地在同一条路上找寻她那么多次。维庸满足的笑了起来……

激情过后,梵依疲倦的睡着了。

维庸躺在她身旁,占有地搂着她,将温暖传送到她身上,满足的眼神深深地凝视着她恬适酣睡的娇颜。

三年后,再来一次的感觉还是那么美妙……他满意的笑了开来。

三年前,经历一次的激情缠绵,她就养刁了他的胃口,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一个女人能够满足他,没有一个女人能给他如同她给他的感觉。

她让他回味无穷,光是她一个娇笑、一个嗔怒、一个憨怀的表情,都能撩动他身上的每一条神经。不管她和韦云的关系是什么……

他,要定她了!

如果说,维庸认为梵依醒来后,就会如同小说里所写的,因为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而从此小鸟依人的依在他旁边,那么他就错了。

梵依将那天晚上的事情归为自己的错,她不该忘了韦云和楚婧不在,那间休息室再也不是她所能任意使用的,而这个错,她已经用身体偿还了,接下来,他是老板,她是秘书,不是公务上的问题,请勿打扰。但相对的,如果说维庸不按牌理出牌的无赖追求方式,在梵依心中没有造成涟漪的话,那是不可能的。

只是太多的失去令她再也不敢将心房敞开,太多的失去让她对人生感到绝望,她几乎已经不敢放下任何的感情,哪怕只是淡淡的友情,她都要一再的犹豫。

已经许久没这么烦恼过的梵依,不为人知的内心世界开始掀起波澜,怕受伤害,怕再一次的习惯了之后又要面临失去,父母是个例子,女乃女乃是个例子,楚婧是个例子,韦云也是一个例子。

为了怕受伤害,她害怕单独和他见面,好几次想辞职,却在想起韦云临走前的交代,和从小便受楚婧照顾的人情压力后,陷入两难的局面。

一天又一天无眠的夜晚,让她的精神濒临崩溃。

拖着沉重的步伐,唉声叹气地走出电梯,正欲打开秘书室的门之际,突然,从总裁室里伸出一只手,将她拉了进去,出其不意的吻烙上了她的唇……

她想也没想就大吼:“慕维庸,你干……”到目前为止,敢对她做出这种性骚扰跟性侵犯的,除了他慕维庸,没有第二人。

“唉呀,亏你还是竞天的秘书,说起话来怎这么粗俗。”慕维庸摇头叹息。

“谁粗俗了?我是要问你想干什么!”冷嗤一声,梵依挣出他的钳制,反将一军的说:“如果我粗俗的话,那恐怕也是受你影响,真不知是谁一大早就干起这种偷鸡模狗的下流事情!?哼!”

“我和我的女人玩亲亲有错吗?”他说的理所当然。

“谁是你的女人?”半路发春,别找她作陪。

“当然是你啊。”他又搂了上去,像八爪章鱼似的将她紧紧的抱住,这会儿任她怎么挣扎也挣月兑不了了,他像个大孩子似的笑咧了嘴。

“放开我!”梵依不停的挣扎着,直到没了力气才停下来,不停地喘息着。“我才不是你的女人。”

“唉,你怎么又忘了?”他摇头叹息。行,他有的是办法让她想起来。

拦腰将她抱了起来,一脚踹开休息室的门,将她压倒在床上。

他慕维庸看上的,别想跑;他慕维庸要的,就一定得到手。三年前是疏忽,三年后这个错误不会再犯。

“慕、维、庸!”她从齿缝中进出声音。

他以为他是她的什么人?要亲就亲、要拖就抱、想上床就上床,把她当成什么?他专属的泄欲工具?

“听到了。”唉,老是三个字的叫,半点气氛也没有。

“放开我。”抬眼瞪视着他,眸光锐利如刀。梵依气的想砍人,如果她手上有刀的话,绝对会毫不留情的往他胸口刺进去,

“唉呀呀!十足欲求不满的眼神,没关系,我立刻满足你。”无视于她冷冽的眸光,慕维庸眼神玩味地凝视着她,语带情色地摇头叹息。

“该死的,你就不能正经点吗?”满口的黄腔,听了令人作恶!他一脸无辜。“我很正经啊,是你一直在逗我。”短短的一句话,他将责任撇的一千二净。

“这是上班时间。”她指着他跨压在她身上的下半身,咬着牙忿忿提醒。

“我知道,可是早点还没吃。”她的味道好甜,闻着、闻着,就饿了起来。

“楼下对街就有7—11。”她提醒。

“不光是肚子饿的问题而已。”他笑的暧昧。

“不是肚子是哪里?好,是胃,行了吧。”这么大了还玩文字游戏,真没创意。

唉,他都快憋爆了,她怎么还没察觉到压在她身上的那一个变化呢?维庸长叹了口气,懊恼啊。

“都不是。”他摇头,指着两人紧密贴合的身体,他正跨坐在她身上的那重要一点,这够清楚了吧。

轰!梵依的脸倏地红的像煮熟的虾子,这下子换她说不出话来了。

“!”梵依二话不说的扬手挥向他。

“是不是打完了,你就肯让我吃了?”慕维庸没有避开,只是以深邃的眸子定定的望着她。

逼近他颊边的手掌停在半空中,像被点了穴似的。

“我到底欠了你什么?”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恐怕都没有比遇上慕维庸还难缠、难以沟通。

“情。”他回答的理所当然。“对了,还有爱。”这才是最重要的。

梵依忿忿收回手。“你诓我!三年前发生了那件事,吃亏的是我;三年后你调戏我,趁我休息时对我做的事情,吃亏的人也是我,你根本就没有损失。”可耻的男人,就会找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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