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眉梢向上飞扬。"难怪你漂亮如昔,不过我喜欢。"他答得理所当然,一点迟疑也没有。
"你不怕?"
"为什幺要怕?"他开心的笑着,随即纠正道:"你应该说我很幸运,找到了一个宝,天地、凡间硕果仅有的珍宝。"
他的话瞬间温暖了她的心,如春雨滋润了她干涸的心田。
"所以你不要怕会伤害我,人间的毒对我是起不了任何作用的。"
梵樗脸上露出释怀之情。"你的意思是说我可以好好爱你?"
他真的好爱、好爱她,这份感情已经在他心底埋藏了二十年,他一点也不想保留,只想全部送给眼前他最心爱的女人。
"嗯。"她螓首微点,赧红了脸,羞怯地低垂着头。
"真的不会伤害你?"他还是有点担心。
"不会,你只管放心的做,把你身上的情毒化去,这才是最要紧的。"她保证道。
"你真好。"梵樗激动的抱住她,无视于肩膀上的伤痛,幸好他肩上的箭伤在烈火神石的医疗下,不仅毒素渐除,就连伤口也逐渐缩小。
"你知道吗?我好象也爱上你了。"她柔媚地笑说。
梵樗心中不禁一震,喜上眉梢、乐不可支地望着她,久久说不出一句话。
时间经过了许久、许久,仿佛过了一世纪般,他才又找回自己的声音。
"告诉我,哪时候开始的?"
"我不知道,不过在看到你受伤的那一刹那,我心痛如绞,天地仿佛在瞬间变了色,这才知道自己的感觉,知道自己的心意,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去爱你……"说到最后,她的头已经羞得埋进他的胸膛里。
梵樗抿唇一笑,"交给我。"
上苍真是太厚爱他了,不管婉儿的话是真是假,他都不打算放开她了。
衣衫仿佛不存在似的,炽热的感觉在两人之间燃烧,他煽情中带着媚惑的抚触,逐渐地消去她残余的理智。
她的生涩在他的亲吻中逐渐融化,原本不知该放在何处的手悄悄的攀上了他的肩膀,她开始懂得回应他的吻,心随意走地学着他的每一个步骤,回应他的热情。
她的甜蜜让人无法浅尝即止,她柔软的身子仿佛天生就适合他的怀抱,一切进行到此都是那幺契合,两人的默契十足。
"我好热。"婉儿因而潮红的脸蛋,艳丽如霞。
"我知道。"梵樗安抚道,薄唇滑上了她细致如白玉凝脂的颈子,一寸一寸地烙印着。
……